一行人进了屋子。
傅长青刚刚从医馆回来,一身疲倦,当看见冷斩风一家,便笑了。
“怎么这么晚了又来蹭饭了?”
“消食罢了,表哥刚刚回来?”冷斩风说着,便看见傅长青将医药箱扔在了桌上,疲倦的坐在桌边,有丫鬟送了吃喝。
他顾不得脏,先喝了一杯水,又拿了一块糕点往嘴里送。
“嗯,药铺里病人太多了,好不容易回了家还没热饭吃。”傅长青笑笑,只是这笑有些疲倦。
“表嫂呢?”冷斩风追问。
“店里,也得一会才回来。”傅长青看着自家屋子黑漆漆的,就连屋子里丫头也不在。
院子外的儿子,一心喜欢练武,更不喜欢做饭,丫鬟们准备了晚饭,没来得及端来。
“真是辛苦,不如找个助手,你是怕银钱不够,还是舍不得?”林千寻坐在一边,懒得动弹,话也不问,只支着下巴,就等着二人说话。
“不是,孩子年岁大了,病人离不开,而且月娘忙的不着家,这家里冷黑漆漆的,我觉得渗的慌,但又不愿意动,一来二去家不是家,客栈不是客栈,日子过的琐碎。”傅长青叹了口气,吃完饭之后,垫了垫肚子,洗手等着月娘回家。
“表哥饮一杯?”冷斩风瞧着桌子,抬眼看着对面依旧年轻的少年。
冷鸿朗坐在一边,视线盯着二人,果果悄悄的不说话。
傅长青起身绕过呆立在大门外儿子,一溜烟的出了门,好像刚才太急,肠胃不适,急忙去厕所。
果果见傅长青一溜烟的不见人影,笑道:“叔叔是怎么了?”
林千寻一本正经的在桌边撑着下巴,“笑够了,就好好的去端饭,顺道让阳阳一起来,还有不要欺负他。”
“为什么?”果果有些懵,林千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家女儿不懂,难道是想谈私密的话,这时突然要自己出去,难道是想着将自己扔了。
一想到这儿偷看林千寻,林千寻只喜欢笑,眼波清亮,并没有任何其它意思,但又不想不到什么,只好出去。
恰好看见,阳阳赤着上身,而果果没事,阳阳脸上便飞了红。
“端饭去。”果果道。
“嗯,我娘还未回来。”阳阳向门外驽驽嘴,这个时辰该是回来了,但为何没有,一时间有些担忧。
果果杏眼一亮,起了逗弄之意,如果不趁着自己母亲不在捉弄阳阳,只怕今晚没了乐趣,一路小跑着去了。
“一起去?”
“什么?”刚要穿衣服的阳阳,手下一顿,扭头问。
“去找表婶。”果果说。
阳阳是个处处留心的人,别看面皮薄,但对他娘还是很惦记的。
果果早跑了,阳阳慌慌张张的套衣服,就往外跑,一面不禁苦笑!
屋外二人如何,不得而知。
如厕后的傅长青净了手,缓步走进屋,睨了冷斩风一眼,便将视线瞥开了,略为崩紧的脸上仍残留着一抹不自然。
这突然闹肚子,让他面子没了。
林千寻没在乎,只觉得傅长青刚才跑的快了些,而且有自己的孩子在,不好问。
要是搁在现代,好好调侃不算什么,可如今不行,问一句你为何慌张跑出去。
在自己看来不划算什么,但对于男子来说,简直就是骚脸的事情。
冷鸿朗不知什么意思,睁大了眼,直视于刚刚面色红润的傅长青。
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疑惑,傅长青见此,反让傅长青难堪自愧。
“吃东西时得洗手,而且表哥在外忙,得喝点热的。”冷斩风俨然成了客栈屋子的主人,随手过一个杯子,斟了杯茶放到桌子对面,招呼着傅长青坐。
傅长青坐了下来,再次视线看向冷斩风,不再挪开视线,勾唇问。
你敢教训表哥了,是觉得自己儿子有出息?”
在傅长青的注视下,努力板着脸的冷斩风,没有憋住反而有些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的道:“表哥生什么气?”
看好戏的林千寻微微一笑,低下头,偷偷用余光和自己的儿子打哈哈。
冷鸿朗不敢如此,只得端坐着,只好将视线定格在傅长青茶杯。
只听自己父亲说。
“还不说话,是骚我的脸?”
“胡说什么,前些日子给鸿朗选亲,如何今什么结果?”傅长青喝了口茶,望着门外,突然见自家儿子怀里抱着酒坛,身后的果果不知道拿了什么,正吃力的迈进院门,步子不稳,差点绊了一个跟斗。
被自己的妻子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果果站稳,咧嘴一笑。
“有眉目了,是冷侍郎家的嫡女,只是鸿朗性子沉稳,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去说,阳阳呢?可有喜欢的?”冷斩风已经恢复了淡定,言谈举止端庄大方,不紧不慢。
“冷侍郎家的千金,倒是听过,是个性子乖巧的,但她爹不行,趋炎附势,爱慕虚荣,她娘是个母老虎,素日将冷侍郎管的严,要是和鸿朗结亲,你能保证你家的消息不被传出去?”傅长青许久没喝酒了,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大酒坛,今晚可以解馋了。
冷斩风不置而否的笑了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身后,刹时间,眼睛瞪得老大。
阳阳端着大酒坛放上桌面,身边的果果拎着猪头肉,还有一些杂拌,味道咸津津的,勾的口水直流。
手中拿的多,武力难以发挥,努力了好几次,没有放到桌上,喘着粗气,“长兄,手呢。”
“这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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