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师父授意?还是他自作主张?予桑有些糊涂了,他若是自己要这么做的,予桑,你又当如何?
良久,予非看着予桑,“我来寻我师妹?”
“师妹?”
予末疑问,“你来寻十二?难道你不知这是禁地,没有掌门令,任何人不得入内?”予末看了看在场的人,“莫不是你们当掌门令是儿戏?”予末停了停说道,“还是说你们这禁地根本就不叫禁地?”
大师兄的一通话,没有一个人吱声,通通递下了头。
“全白,送十二回她的住处,九师弟,去前面大殿寻你二师姐过来,她知道来这做些什么!”
予末自从来这,便闻见了一丝血气,他刚刚环顾几人,并没有人受伤,他便知道,是十二的伤又发作了。
全白带着予桑朝着山上走去,予还也去了前殿现在禁地入口剩下的,只有予非还有予栾。
予末看了看二人,“你们俩的事,我不该管,但是你们俩也要有个度,在禁地前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十二她忘了过去,你们不要再让她想起从前那些!”
“三师弟,你身为师兄,理应做好表率,将来承了三师叔的长老位,就是一门之长老,做什么事都要考虑清楚。”
“六师妹,不要觉得你并无过错,只觉得自己是受害者,你且仔细想想自己的所做所为。”
予末站在禁地的入口出,本就高出许多,他这么说话,更像掌门的样子。
“三师弟,十二之事我自会同三师叔讲,你,且回去吧!别让三师叔久等!”予末的话,很清楚,让予非快些回去。
“师弟告退!”予非躬身,向予末行礼之后,看了一眼予末身后的禁地后山,转身离开了。
予末的转身,并未看予栾一眼,予栾看在了眼里,恨,在了心里。
转眼间,热闹的地方一下子又恢复了冷清,予末看着予栾,并未讲话,而是看着,盯着。
予栾的心,早就随予非的转身离去走了,哪里还看到大师兄予末的眼神。
许久。
予末开口,“六师妹,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予栾才缓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师兄,我……求大师兄饶命!”
予栾求饶命,是因为她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刚才,她见大家都不注意,而予桑正朝着后山禁地走去,她便动了杀心,飞快的过去,又飞快的掏出了自己的长剑,她想,她想着若是十二师妹予桑死了,那师兄予非就真正的是她的了,即便不娶自己也好,至少十二师妹不在了!
未曾想,她的长剑被大师兄予末拦了下来。
“予栾,你是一个正直的孩子,会为了那些受欺负的女子出头,你怎么就容不下十二?六师妹,刚才我并未说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因为一些事而耽误了我们师兄妹间的情!”
大师兄予末说的,她何尝不明白呢!只是,大家为什么都喜欢她,喜欢她这般矫揉造作的女子,自己如何比不上她,就连大师兄也是向着她的。
“大师兄,为什么要有她,为什么有她!”予栾说着,眼里的泪水一并泄了下来,“为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你们,你们都对她······”
予末上前,递上了一张丝帕给予栾,“六师妹,你也有你的好,你放眼看,这天下众人不都是自己有自己的一面,又何必要比个高低!”
予栾接过丝帕,双眼的泪水一颗颗的滴到帕子上,留下一个个泪痕。
“六师妹,这人活一世,除了情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你有何必执着于,于,”予末准备说予非的,想着又停了下来,“你之前活的多好,一众长老口中的好孩子。”
“可他不喜欢!”予栾说道。
“感情这事,并不能强求!”予末扶起哭了半天的予栾,“你若觉得痛苦,不如吃药忘了,你看十二,她现在比之前活的快乐多了!”
予栾抽搐着,看着大师兄予末。
“三年前,她见了护住你的予非,便喝下了忘情药,她此举是成全你们,也算是成全了她自己!这些事本不该告诉你的,予栾,这世间除了情爱还有其他,比如说好好修炼,守护人间的太平!”予末的话,说的予桑,却也是给予栾解心结。
“她,她真的忘了?”予栾再次确定的问道。
“是!”予末点头,“同三师弟予非相关的事情全忘了,就像你当初见予非一般,他将十二还有十二相关的事情都忘了,所以,予栾,以后不要再提之前的事情。”予末说着,回头看向予栾,“过去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只是十二她不让说,她为什么会被安上勾结外门的罪名,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予栾的身子僵住了,知道了,大家都知道了!那自己岂不是没有退路了?
“六师妹,十二她早就知道事情的因果,只是她并不想毁了你,毁了你们雪宿峰的名声,还有予非的前程!”予末说着,朝着前方的大殿走去,“六师妹,你若想明白了,来寻我,我可以帮你忘了过去。早些离去吧!禁地入口掌门令还是有的!”
大师兄予末的话,一遍遍的在予栾的耳朵里想起,真的要忘吗?
身子踉跄,予栾朝着合一殿前走去······
合一殿后的禁地上,全白扶着予桑在门前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十二,守你三年,你这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全白张望一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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