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劫听了丁悦的话后一头雾水,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他看了看丁毅星,又看了看丁悦,困惑的眨眨眼睛,似乎并没有听清楚刚才丁悦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想知道什么叫“嫁给这个混蛋!”?
钟劫有些好笑,自己被丁毅星骗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把他的女儿嫁给自己?
钟劫看着丁毅星,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丁毅星只是尴尬一笑,似乎对丁悦的话不置可否。然后对着丁悦说道:
“你来干什么?不是要你去准备钟小兄弟的住处吗?你准备好了吗?”
丁悦把脸一仰,看着丁毅星说道:
“怎么?还不相信你的女儿早就准备好了,就在那里。”
说完,用手指了指一件破旧的房子,然后对钟劫说道:
“哎,我们这里什么也没有,您就将就一下吧!实在是没办法啊!您不会嫌弃吧?!”
丁悦看着钟劫,语气中带着玩世不恭的口吻,脸上还带着讽刺的表情,似乎对钟劫十分不满,但又不好直接表示出来,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钟劫听了丁悦的话后,没有丝毫动气的意思,反而感到好笑。他看丁悦刚才说话时的语气和样子不禁感到十分好笑,就好像在看表演一样。
他对丁悦这种样子本来就见怪不怪,她做出来的这一切,都让钟劫感到无所谓。毕竟自己的胸襟好没有这么狭隘,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片子对自己这个态度自己就和她翻脸。
于是,钟劫就是站在那里,对着仰着头的丁悦平静地笑笑,然后对她说道:
“这样啊,那就谢谢丁小姐的一番心意了。虽然房子是旧了一些,但是又不是不能住人,还是要感谢丁小姐的一片心意。”
钟劫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自若,似乎情绪并没有因为刚才丁悦对他说的那些话而感到生气。反而是以一种无所谓的方式来化解刚才因为丁悦而产生的尴尬气氛。
丁悦哼了一声,似乎有些得意,对着钟劫说道:
“知道就好,本小姐可是为您能够好好歇息一晚上而好好想了一下您的住处呢!切,看在你这么感恩戴德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之前对我不敬的事情了。还不快谢谢本小姐?”
钟劫听了丁悦的话后,哭笑不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丁悦说的话。
对于他来说,丁悦只不过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女罢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和她争吵的意思,要是和她吵起来,反而会显得自己没有风度。
再者,丁悦是丁毅星的女儿,自己女儿什么样子,需不需要管教,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相反,要是自己多管闲事而多说什么的话,可就是有些不好了。
自己反正要走,在这里凑合一晚上总比睡在荒郊野外好的多。
想到这里,钟劫便对丁毅星笑了笑,说道:
“多谢令媛的好意,我看那里也不错,我就在那里凑合一晚上吧!明天我也是要走的,就不用再过多麻烦你们了。”
说完,就要向那个房子走去。
丁毅星见到钟劫这么说,一下子急了,他狠狠瞪了满不在乎的丁悦,急忙用拉住要离开的钟劫,一脸歉意地对钟劫说道:
“钟小兄弟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呢?小女年幼,有些事情还不能有一个正确的观念,所以就做出这种让人反感的行为,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丁毅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倒是十分诚恳,语气中也带着歉意。
丁悦见到自己父亲这么说,一下子就翻脸了。她对着自己父亲大喊道: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好好招待先驱者的后代?怠慢了他?”
丁悦一脸不爽地说道,似乎对钟劫有着很大的偏见,一副钟劫不在这里住自己就决不罢休的样子。
这倒是把丁毅星气得不轻,他本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帮自己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人,不能怠慢了他。
但是现在,丁悦直接用一种不爽的语气表示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见到钟劫,这让丁毅星颇感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丁毅星因为这些事情感到头疼的时候,丁悦又开口了,这次她的语气更加不善,额有几分阴阳怪气。
“我们这里本来就我没有多少东西,您又是来那个好地方的,自然是长期出尊处优。我这么做,是不是冒犯您啦?我和您说,这个地方什么不缺,就是缺住处,您看,这就没有办法了。真的是抱歉啊!”
丁悦说的阴阳怪气,说的话中虽然带着“您”这个字,但是却让人在听了之后觉得十分不舒服。而且她看向钟劫的眼神中也满是傲慢与不屑,似乎对她来说,钟劫就是一个仆人一样。
丁毅星听了丁悦的话后,气得不行,想要发作,但是丁悦翻了一个白眼,一扭头,走了。
丁毅星看着丁悦离开的背影,气的直跺脚,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看着钟劫,好生解释道:
“钟小兄弟,让你看笑话了!犬女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今天这样,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别听他的话,我这里是有让你歇脚的地方的。不用住在那种破破烂烂的地方。”
钟劫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他现在在想的是关于丁悦的那种样子。
说实话,他大体可以看出来丁悦所谓的叛逆、反抗,都只是一种假象。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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