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听了,又感动,又替她担心,真不晓得讲什么是好了。
而另一面,吴良新则在对肖如莽表态:“要玩就玩把大的,肖叔,请你要信任我,有了穿云箭这王牌,三个亿小儿科,十个八个亿都不会在话下的。”
“我查过了,穿云箭除了冬天在春夏秋三季,烟都是很明显的,我计划明年二月二,我们开一个现场会,先把穿云箭放出来,让投资人先目睹它的壮观,然后再竞标,底于十个亿,你就拿我项上人头。”
在两人面前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辆手提电脑,正在放着穿云箭的视频。
刘怡甜有一点想错了,肖如莽等人,并不是叫人跟踪刘文彩进蜈蚣谷,才发现穿云箭的。
事实上,拍这视频的,是几个来蜈蚣谷游玩的大学生,而其中一个,跟吴良新相熟,就把这个视频发给他看了。
刚好孟树贞调走了,吴良新趁着这个机会想过来摘桃子,他却是个小狗积霸沾麻油——又尖又滑的人,立马就看到了穿云箭的利用价值,想在中间再大捞一笔,在刘怡甜那儿捞不着钱,他就直接找上了肖如莽,想捞个大业绩。
吴良新的父亲吴德原来是州长,三年前才退休,不过长期在地方当干部时间长了,人脉极广,肖如莽算是他的一根线的。
所以肖如莽也很给吴良新面子,这时候看完了穿云箭的有关录像,他倒是笑了,拿出长辈的亲切,道:“你这小子,好,这回就按你的意思来,玩一把大的。”
作为漕运市的一把手,他也不是呆子,穿云箭的投资回报,他一眼就看出来,而为什么爽快的答应吴良新的要求,一则是看吴德的面子,另一个,也是被野心所怂恿。
要是真像吴良新所说的那样,招来个商界巨头,来投个一二十亿的,那将是他仕途上相当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年纪也不小了,快五十了,正常的情况下,想要是再升一级,到楚州市副县令退休,那就相当可以了。
可要是有这么一个大的正绩,那说不定就能做个一届五年楚州市副县令,到正厅级退休,那待遇可就高多了,他当然愿意跟吴良新来赌一把了。
第二天,刘怡甜接到漕运市机关的通知,因前面的条约,漕运市优惠太多,上级不同意,所以,前面定下的条约作废,要是刘家还想投资的话,必须重新坐下来谈。
“明年二月初二,我们会在蜈蚣谷举办一个现场竞标会,请各地的投资人到现场参观,现场竞标。”
吴良新是陪着市机关办公室主任一起来的,看着刘怡甜,一脸沾沾自喜的笑道:“我的建议是,我们现在没得必要谈了,到时请刘小姐务必光临,我们到现场再谈。”
“好啊,到时我们肯定参加,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想跟我刘家作对。”
跟吴良新的想象中不同,刘怡甜既没得气愤扫兴兴,也没得暴怒气走,反倒一脸微笑的概然允诺,她嫩嫩的下巴,稍微抬着,骄傲的跟一个公主似的。
吴良新亲自来,就是想看刘怡甜气急败坏最好是低声下气求他的样子,这个结果显然让他有点失望。
刘怡甜那骄傲的模样,是那么的娇俏可爱,就像她高耸的白玉山,是那样的傲骄,却更让吴良新小腹中发热。
“要是把她tuō_guāng压到身下,使劲的骨冗骨冗,那肯定……。”
他做着大头梦,回头走了。
“怡甜。”王富贵则一脸担心的看着刘怡甜。
“没得事。”刘怡甜满不在乎:“昨天晚上我跟爷爷打电话了,爷爷说,一切交给我处理就好。”
“可是。”
“没得什么可是的。”刘怡甜摇头:“我还年轻,有着无限的机会,我不可能妥协的,特别。”
她走到王富贵身边,两手勾着他脖子,眼珠子里满是深情:“他们欺负了你,我肯定不会答应。”
“怡甜。”
王富贵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语言说出来,陡然搂住刘怡甜纤腰,细细亲吻。
还好,刚才吴良新来时,刘怡甜以商业秘密为借口,把两个女助理撵出去了,这时候倒是抓到了机会。
虽然漕运市毁约,但刘怡甜既然找机会外来了,当然不肯轻易就回去,拉着王富贵到处瞎逛。
市机关要迁到东边去,要建机关新驻地,到处是工地,灰尘大也不怎么好玩,但刘怡甜却逛得兴致盎然,王富贵当然也非常高兴。
到了晚上,晚饭吃饱了,就去蹦迪,这几年经济挂帅,城市发展的飞快,舞厅的也象牛毛般比比皆是了,倒不担心没地方去。
刘怡甜太招眼,到什么地方都会是焦点,但刘怡甜不跟别人跳,只跟王富贵跳。
刘大小姐表面娇美,里面实际上很多的刺,挺挑的,一般的男子,帅哥也好猛男也罢,她都懒得拿正眼瞧。
倒是王富贵这厚嘴唇浓眉毛大眼睛看上去不胖也不瘦的家伙,让她怎么看怎么欢喜,这人跟人之间的前世缘份,还真的是说不清楚,哪怕就是王富贵自己,他也想不明白。
有一回,王富贵也问了刘怡甜,她为什么会欢喜他,结果刘怡甜趴在他怀里,想了半天,居然说:“那夜在神女峰上,你烤核桃给我吃,笑的龇牙咧嘴的,我看着就特别开心,所以就欢喜你了。”
这是什么理由啊,王富贵就像被电触了的狼,表面乌糊里面粉嫩。
男女之间,一见倾心,通常是没得任何理由的,王富贵也不管,刘怡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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