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两人来说,吃上公家饭,那真的是天大的消息,心中的兴奋,不管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王富贵有点控制不住了,对胡夏香道:“姐,彻底给我了好不好,就一回,好不好。”
不想胡夏香一下子哭了起来:“富贵,姐晓得你想,姐也想,可姐是个祸害啊,会祸害了你的福气啊,现在日子逐渐好过了,万一我把你的福气漏跑了,那怎么了得啊。”
王富贵忙抱着她宽慰:“姐,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要行了吧,再等个年把年吧,过了年我再要你。”
“富贵,你真好。”胡夏香抱着他,泪水打潮了他胸膛,却突然想了什么,对王富贵道:“富贵,你等一下,我一刻儿就来啊。”
“干什么?”王富贵不晓得。
胡夏香满脸通红,道:“你别问,我一刻儿就来了。”
没得多长时间,胡夏香回来了,脸如火烧,甚至不敢看王富贵,自己到床上趴下了。
王富贵一下就明白了,胸里好像炸了一个炮仗,腾的一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王富贵欢喜上网,有点东西他还是晓得的,也见过,例如成人电影,自然也看到过,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的,他当然就知道了。
“姐。”王富贵兴奋得喊了起来。
这一个上午,便在前所未有的一种体验中愉快的过去……。
完事,神清气爽的王富贵自己去抓了一只鸡子杀了,用锅煨得滚烂了,自己没吃,先装了一小碗进屋。
胡夏香横躺在床上,一缕头发耷下来,挡住了半边脸,就好像一个长时间生病的女子,不过听见声音,她眼睁开来,眉眼间,却全是春意。
“姐,好些了没。”
王富贵放下碗,很关怀的问。
胡夏香不答,只是嘴里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珠子里,净是羞意,也净是情意。
“涂的药有用吗?我来看看。”
说着王富贵就要掀被子,手却被胡夏香抓住了。
“不要。”胡夏香声如蚊嗡,小脸上下,更好像是煮熟的虾子:“好多了,不要看,你的太奘了。”
王富贵在这种时候,永远不会讲话,点点头:“应该好一些,这是最好的药呢,就算是狗腿伤了,涂一夜也就好了。”
胡夏香娇嗔着揪他一把,只揪着细细的一点皮肉,揪得也不重,却让王富贵的心都酥了。
“你才是狗呢,就是一条大种狗。”
她的娇嗔,让王富贵心都酥了,把胡夏香抱在怀里,呵呵笑道:“姐,这样真好呢,我以后每个星期都要,行不行?”
这下胡夏香真羞了,狠狠的揪了他一把,但她眼里的意思啊,晓得了,只要伤好了,就全都由着王富贵。
王富贵高兴得一颗心要炸开来,端起碗,道:“姐,来,我喂你吃鸡。”
休息了一夜,这夜王富贵就在胡夏香屋里的大床上睡的,三个人睡一起的,乐芸也很高兴。
到第二天,胡夏香的撕裂伤就全好了,本来要送乐芸去幼儿园,却接到胡老太电话,说胡夏香妹妹胡夏青回来了,谈了个男朋友,要来看看姐姐,要胡夏香回去一趟呢。
胡夏香刚好也要把王富贵做了吃公家饭的大喜事,告诉胡老太,于是王富贵租了个电瓶车,带上乐芸,二个大人一个小孩一起回了牛肚村。
胡夏青今年二十二岁,比胡夏香小三岁,跟王富贵同岁,高中毕业,现在在楚州市打工,卖楼的小姐。
胡夏青有个外号:八仙姑。
两个原因,一是她生得好看,跟八仙里的何仙姑差不多。
另一个,则是因为她的性格,基本是跟胡老太一个模子刻外来的。
刁钻,特势利眼,且特别的嘴打锣舌打鼓的,她欢喜的,能把死人说成比活人就少一口气,不喜欢的,能把活人说成比死人就多一口气。
旁人不说,只说一个胡啃老,胡啃老养出的阔少脾气,嗲怕他,妈怕他,胡夏香也怕他,但胡夏青就不怕他。
反而经常被胡夏青训得垂头丧气的没胡子翘,就可见她胡夏青是怎样的一股子刁蛮劲儿。
王富贵还是头一回见胡夏青,眼前一亮,好像见到了另一个黄紫烟,就是头一回见黄紫烟第一面时的样子。
不过黄紫烟是黄发,胡夏青是一头红发,黄紫烟穿的一身黄,胡夏青则是红上衣加蓝色的牛仔裤。
装束虽然不同,却同样的靓瞎眼,同样的摩登时尚,也许胡夏青唯一不如黄紫烟的,就是没有那么坚挺的胸。
虽然也很大,但远不能跟黄紫烟的比,那不仅是大的问题,而是如鬼斧神工的完美作品,普通女子,根本没得办法比的。
胡夏青当然听过王富贵的事,招呼一声,就把胡夏香拖到房里说私密话去了,她男朋友柏莱也跟了里去,把王富贵撂在了外屋,显然没得什么好感。
柏莱很高大,脖子上挂着一根大金链子,估摸着要有大几两重,手指上还有一个大大的金戒,就连裤带扣子也亮晃晃的发着金光,脸上的神色则反过来,没得什么色泽。
瞟了一眼王富贵,头都没动一下,估计胡夏青跟他说过王富贵吧,看不起。
听胡老太说,柏莱是富二代,自己还做着经理,看不起王富贵这种小屁民,正常得很,这个样子的,王富贵在城里见多了,也无所大谓。
柏莱开车来的,胡啃老厚着脸要了钥匙,在外面开着玩。
胡百顺放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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