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树贞看着他:“你昨天晚上亨用了黄紫烟,今天就不记得了。”
她咯咯笑着说:“我可在黄紫烟的茶里下了迷情散,那还是我到法国去的时候买的,真正的好东西,黄紫烟平时装得厉害,但喝了迷情散,笃定比那种女人还要骚,你昨天晚上享用的可美着了吧。”
王富贵一直没想明白,昨天晚上黄紫烟怎么会强上他呢,这个时候晓得了,原来孟树贞给黄紫烟茶中下的,不单单是**,还是什么迷情散,听起来像催青药呢。
“难怪。”王富贵心下恍然。
孟树贞却看出他脸色不对:“咦,莫非你昨天晚上没碰黄紫烟?”
“没。”王富贵摇头。
“真的假的?”孟树贞满脸疑问:“黄紫烟喝了迷情散,而且我还给扒光了衣服,你也没能玩到她,你也太二货了点吧。”
王富贵涨红了脸,不晓得怎么说,只会摇头:“那个,我……没得……。”
实际上心里在想:“要是黄警官不是黄花,我恐怕就被她强上了,再……。”
再后来他也就主动了,黄紫烟真的太美了,实际上也不是人美的事,他对黄紫烟,是惧怕中带着仰慕。
要是真能进到黄紫烟的身体,你不看就那么一小截,那绝对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啊,基本都不敢想。
“你这人。”孟树贞摇摇头:“还真的是狗肉上不了席面,黄紫烟没来找我,我还认为她是被你弄得狠了,下不了床了呢。”
“原来你没上她啊,那她现在到哪去了,奇怪,这霹雳丫,难道一回就被我吓怕了,咯咯,那倒是真好玩。”
她说着,洋洋自得的笑了起来,贴身小衣带子滑了下去,她也没感觉到,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乎。
“好了,等下回机会吧。”孟树贞摇摇头,喝了口酒,看着王富贵,道:“我昨天晚上听黄紫烟说,你当了协警,正在训练,还立过一大功,那黄紫烟有没帮你弄个编置名额啊。”
“啊。”王富贵怔了一下,农村人通常说农转非,编置这城里人的说法,他还绕了个大弯子才明白。
实际上他脑子里始终在想另一个问题,怎么跟孟树贞说,以后不要再欺负黄紫烟的事,可又不晓得怎么说了,主要是有点害怕,孟树贞陡然岔过话题,他反应自然也慢来了一些。
“黄紫烟没给你弄个编置名额,不是说你立了几次功了吗?”
“哦。”王富贵摇头:“我还在培训期间,而且功劳也不能全算我一个人的,我就是报信,黄警官也无能为力吧。”
“黄紫烟也会无能为力?”孟树贞咦了一声:“她对你亲口说的。”
“不是。”王富贵摇头:“我这么想的,没跟黄警官说。”
“黄家丫头。”孟树贞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倒跟你一样的有点呆气。”
她说着,目光转到王富贵脸上,津津有味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不想转正。”
“啊。”王富贵又怔住了。
转正,这是他梦寐以求啊,别说是他,就牛大根他们,哪个人不想啊,可每个人说到这个,哪个不是唉声叹气的。
现在编置名额稀缺,好多退役军人回来,带有指标的,都进不了编置内的,何况他们这些社会上招的人,基本上就没得什么希望的。
而胡老太为什么不直接把胡夏香嫁给王富贵,而只让他们订婚,就是想卡他一下。
虽然给他们订了婚,可订婚是可以退的,关于说胡夏香已跟王富贵睡了,这事也稀松平常得很。
再说了,胡夏香可是寡妇,又不是什么黄花女,睡一回跟睡十回,有什么区别吗,也没掉一块肉,退了也就退了。
王富贵晓得这一点,也最害怕这一点,所以做梦都想着能转正,吃公家饭,那胡老太都不要他催,一定会撵着把胡夏香嫁给他。
可是,转正有多么的难,他是晓得的,王正义答应也好,郑公道也说得好听,可事实上,真要解决起来,难呢,三年五年不一定解决得了。
就之前孙积霸的强势,他的驾驶员还是他嫡亲外甥,开了近十年的车,也没进到编置内,警署的也相差无几,大部份都是协警,想转成编置的,难于登天。
而现在,孟树贞陡然把这么一香饽饽送到了他跟前,却问他,想不想吃。
王富贵当然想要啊,可他不信世上居然有这样子的好事,张开嘴,就呆愣在那儿了。
孟树贞咯的一声笑,缓缓的把杯中的酒喝光了,冲王富贵勾勾手指头:“过来,强上我,你只要把副县令强上了,你就可以威胁她,让她给你转个正,明天就能给你转……啊。”
“我被你用最侮辱的方法强上了,你还逼迫我,让我给你转正,啊……。”
孟树贞美目半眯,又沉浸在幻想中。
王富贵却如同给电触了的猴子,不是因为孟树贞的变太自虐,而是因为孟树贞那句话:明天就给你转。
他陡然跳起来,飞快的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饿虎扑向了肥羊……。
王富贵一身的大汗,他到客厅倒了一杯酒,然后多带了一个杯子里来:“你要喝吗?”
孟树贞跪趴在床单上,头发散着,眼镜也飞得了,浑身汗津津的,嘴巴微张着,流着白色的口水,时不时的的悸动一下,像一条要死的鱼。
她这个样子,再不是那个白贵冷的女副县令,倒真的像一个被暴徒强上了的女子,又好像是一朵被暴风雨狂虐过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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