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是王富贵不能娶她,她就死也不嫁。
王富贵心中激动起来,拿过她的手,揽着她腰,把她拥在怀里,她的腰软绵绵的,就像一枝春天里才生的柳条。
“香姐。”王富贵低声喊。
“嗯。”胡夏香轻轻嗯了一声,看他一眼,又低下了头。
王富贵嘴凑过去,胡夏香轻轻推他一下:“别,会有人望见。”
王富贵没睬她,还是擒住了她的唇,胡夏香身子一下就软了,软倒在他怀里。
王富贵这是头一回,正经的吻一个女人,他吻了一刻儿,松开,看胡夏香。
王富贵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容,柔如春意的双眸,微漾***彩的脸宠,还有那微微颤动的,如蝴蝶般的睫毛,哪一样不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如今触手可及,反而令他难以置信。
王富贵书读的不多,不晓得怎么形容,就是认为特别的好看。
他舍不得的又吻了上去,胡夏香的身子稍微有点发抖,王富贵搂紧了她,细细的吻着。
王富贵手朝下滑,摸着了胡夏香的臀。
“别。”胡夏香有点害怕了起来,挣脱开唇,微喘着道:“等一刻儿会有人路过的。”
“没得人。”王富贵不舍。
胡夏香给他弄得身子发软,道:“富贵,晚上好不好。”
王富贵晓得她怕羞,特别又是年轻小寡妇,最怕有人嚼舌根说闲话,即使胡老太同意了,她也还是有点怕,倒也不好再勉强她,就放开了。
这晚上胡老太没外去扯家常,都到地坪上消食,她跟王富贵说,她教王富贵一个办法,专找一些养名贵狗的,象梅大富这种,不说三万二万,三千五千就行了,一个月只要做个两三笔生意,那就是万把块的进账。
说到钱,胡老太眼就发光,王富贵只呵呵的应着,胡夏香坐在胡老太那一边,他够不到,即便够得到,有胡老太在,胡夏香也不会让他碰的。
后来胡老太去睡觉,胡夏香也抱着乐芸走了,王富贵心中还期待,也许胡夏香还会回来,等到半夜,终于还是死心了,自己一个人上楼去睡觉。
虽然昨晚上没成好事,但第二天早上醒来,睡在床上,想着胡老太也改了面目,这么着下去,今年只要再挣得个万把二万块钱,胡老太说不定就松口了,年底也许就能娶到胡夏香。
想着每天晚上,抱着胡夏香睡觉,早上起来,睁开眼,胡夏香就在他怀里,对着他吃吃的笑,心里一时半会就像吃了蜜一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却突地认为肚里有股气一动,有个东西溜了下去,他急忙用手按着,正是那跑进肚里的狗皇子孙袋,这几天,居然一直在肚里,今天一早才滑下去。
他摸了一刻儿,一大一小着实有点怪,但现在那抵触心绪也弄没了,并不怎么特别在意。
想着:“一大一小就随它去吧,我假如不会狗语,没得巧克力它们的帮忙,还真的治不好那两条龙狗的病,挣不到那么多的钱,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香姐给旁人娶走。”
想到胡夏香给旁人娶走,他心里就像火烧的一样,这个时候不要说一大一小了,就是变成妖精,他也会毫不迟疑。
早间,胡夏香看到王富贵,红着脸笑,后来找个空,轻声说:“我妈睡觉浅,我不敢起来。”
王富贵便笑,胡夏香脸就红了,捏了他一把,王富贵好像全身都酥了,一整天,他都好象在云里飘着走的,脚走在地上都软哈哈的。
到晚间,还是没机会,不过这也没关系,不一定非要抱着,也不一定非要亲吻,只要看到胡夏香弯月一般的眸子,王富贵就觉得幸福满满。
晚间万事通和痨病狗都来了,王富贵听它们在不远处谈论。
老赖皮狗说:“今天好了,前两天,好害怕呢,我到狗皇面前,脚都不由自主的发抖。”
巧克力道:“我也有这个感觉,之前没得的,就这几天,好怕人。”
万事通道:“那叫帝皇之威。”
老赖皮狗道:“还是这样好些,帝皇之威太怕狗了。”
万事通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人类社会是最奸猾了,你要是不欺人,人就要欺你了。”
“狗皇现在这个样子,就只是一个农民,老实巴交,看着肯定舒服,可旁人就会在到他头上拉屎拉尿呢,只有摆出帝皇之威,霸凌天下,别人才不敢欺他。”
“就是我们也会得不少好处,什么叫做‘狗仗人势’,首先就是主人要有权或有钱,象我前主人,神通广大,八面玲珑,别人望见我,就都得恭维我,哪个敢骂我一句看看,更不用说打我了。”
“是啊。”痨病狗感概:“人类社会,太现实了。”
老赖皮狗也出声赞同,却好奇的问:“狗皇的帝威,今天怎么陡然间就没得了。”
巧克力说不晓得,痨病狗也说不晓得,万事通解释了一句:“可能是给本性掩起来了吧,狗皇本性来说,是那种最忠厚老实的人。”
它们后来说起了其他的,但这话题却引起了王富贵的思考,因为他自己也这么觉得的,前几天,胸间好象有一股气涨着,但到今天,这股气陡然间就没得了。
“难不成是一大一小的原因。”他想:“狗皇子孙袋溜进了肚子,肚子就发热,就发胀,所以也会刚强一些。”
回想那天对梅大富,他之前从来没那么凶的样子对人的,而且话也敢直接说,竟然就要十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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