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心中却猛地惊了一下,原来胡夏香晚间睡觉,是不穿胸衣的,赶着带乐芸来看病,起得急了,也没穿胸衣,这么朝王富贵背上一伏,就像一个烧饼一样整个儿的烙在了王富贵背上。
王富贵心意马心猿,甚至朝前趔趄了一下,胡夏香道:“站不起来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不是。”王富贵忙收揽心神,双手到后面,托着了胡夏香大腿,心中却又惊了一下。
“夏香姐身上,到处都是软哈哈的啊,真好。”
他在心里暗叫一声,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胡夏香中等身材,虽生过孩子,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
而腰身又跟大姑娘差不多,王富贵把她驮在背上,一嘎嘎也不费劲,只是心中有点油煎火燎的。
月光皎洁,天地间一片朦朦胧胧的白,秋天了,树叶像一只只蝴蝶飘落下来,带着秋的清冷,飘向远方,带着清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这条路要是老走不到头,那该有多好啊。”王富贵这么想着。
不过事与愿违,一共也就是近三里路,很快也就到了。
胡老太守着电视在打瞌睡,看到王富贵背着胡夏香回来,惊讶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晓得是崴了脚,她看了一眼王富贵,也没讲什么,不过王富贵心下却有点发虚。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喊,说是有猪病了,王富贵忙拿起箱子外去,索性就在外面巡了一天诊,到天擦黑才回来,也挣了有六七十块钱,交给胡夏香。
胡夏香埋怨他:“你昨天也没睡得好,今天就不应该去出诊了。”
胡老太却不以为意:“年轻人,熬个夜把夜有什么关系?钱可是要挣的。”
王富贵呵呵笑,也不吭声。
第二天没得人来请,王富贵也拿着箱子巡诊去了,到周围的两个庄子逛了一趟,挣了三十多块钱。
他还有些不死心,先回家,吃过中饭准备再出去兜一圈,刚到村路口,巧克力却远远的迎上来,告诉他,胡夏香让人欺负了。
原来胡夏香一早到镇上去打肉,那个卖肉的陈屠夫居然出言戏弄她,说她原来嫁个老掉牙的直钩钓鱼钓不动,现在养个小白脸,在小沟里又不会钓鱼,不如买个猪鞭回去……
胡夏香给气的眼泪直掉,肉也没割成,回来还不好跟胡老太说,一个人在怄气。
王富贵一听,气冲脑门,打声招呼把箱子朝人家一寄放,撒开腿就朝镇上来,巧克力更在前面撒开狗腿飞奔。
“就是他。”
陈屠夫的肉摊子在镇西口,王富贵平时不来买菜割肉的,跟他不熟悉,可巧克力熟啊,一见到他就狂吠了起来。
陈屠夫五大三粗的,身高不高,横着宽,天热,他衣服解开着,胸口胸毛茂盛。
就论个子,王富贵虽然高一点,宽却只有陈屠夫一半宽,但王富贵完全没想到这些,这个时候陈屠夫跟几个人在打麻将,也没注意到王富贵,王富贵冲过去,抓着陈屠夫一把头发,猛地朝后一拖。
陈屠夫啊呀一声,四仰八叉就跌倒在地。
“是哪个狗日的,胆子跟史屙得啦。”
陈屠夫给掼得啊呀一声喊,摸着后脑,一脸气愤,一咕噜就爬起来。
王富贵不会干架,父亲死的早,没后台,不敢跟人干架,这个时候也不会打拳,看陈屠夫要爬起来了,他冲过去,抱着陈屠夫,陡然一摔。
他这不是成年人干架的架势,而是一种叫“扑”搏斗的方法,就是抱着掼。
这种打法,一般就是把人掼倒在地,然后把他控制在地上,服还是不服?服了就放手,不服就这么控制着,一架打完,除了弄一身泥,也看不见血,小时候就是这么干架的。
但今天,王富贵不晓得哪来的力气,这么抱着陈屠夫猛地一撂,居然把陈屠夫撂过了麻将桌,陈屠夫体重要有零点一吨,这一撂又远,掉到地下,居然发出噗通的一声闷响,更是带翻了麻将桌,唏里哗啦的。
“啊唷,啊唷。”
陈屠夫这一下掼得有点重了,爬半天没爬起来,这人也是个狠角色的,狂喊了半天,还是硬爬起来了。
他到这个时候还没看清楚人呢,红着眼晴瞪着王富贵:“你是哪个狗日的,老子打不死你啊?”
王富贵认不得他,他听说过王富贵,晓得朱大昌有这么个徒弟,但并认不得,不搭嘎啊,他杀猪的,不要给猪看病。
“你调戏我夏香姐。”
说到这里,王富贵又火来了,猛地又冲上去,要来抱陈屠夫。
陈屠夫这当儿反应过来了,也扬起手来抓王富贵,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胶着着,照理说,王富贵绝不会是陈屠夫的敌手,真的差半边江山呢,就好像一个麻杆抱着了一个电线杆子。
可王富贵不晓得哪来的劲,嘿的大喝一声,居然把陈屠夫举起来,腰一拧,又撂了出去,直撂出有三四米远。
陈屠夫差不多零点一吨呢,田里满满一担稻谷,也就是这么重,能挑起这么重谷子的,那就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但王富贵居然能将两百斤的陈屠夫一下子撂出三四米远,周围看的人都看呆了,一片惊叹声。
陈屠夫这一下真的掼重了,胸前一两气好象都掼外去了,睡在那里,翻着白眼,张着大嘴,胸口急剧的起伏着,却再也没爬起来了。
把他掼了个差不多半死,王富贵胸中一口恶气才渐渐平息下去,点着陈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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