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她的眼里，宋瑞观察碎片的动作是那么认真，隐隐地透着一股鉴赏专家的风范。
好半晌，宋瑞放下了手中的碎片，然后眼睛一亮，现实朝张舒雅微微颔首以表示歉意：“对不起张总，打碎了您的花瓶。可是据我观察........您的这个花瓶应该是一件做旧的仿品吧。”
“你说什么？！”
孙野和陈安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你丫别想赖账！”
而张舒雅却是微微地咧嘴笑了一下，连看都没看孙野和陈安俩人一眼，一脸欣赏地对宋瑞说道：“呵呵有意思，咱们文化城里那些倒腾文玩的老店主都看不出来我这个是仿的，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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