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焕,就是喜欢随随便便瞎脑补,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
他居然就已经想着进洞房,想着生二胎,想着安享晚年的剧情,
这是不是有一点太快,想的有点太多,自信的有点太过头?
不用怀疑,肯定是的,百分之一百啊,何止是自信过头,
简直就是盲目的滋水之类,有一点猪油蒙了心啊,
真不怪穆玄霜骂他,没钱买镜子,还不会撒泡尿照一照自己。
长得什么模样,有什么资格,有什么本事,有什么实力
张牙舞爪,耀武扬威,龇牙咧嘴,嚣张跋扈,叫人鄙视。
赵焕握紧了拳头,呲着牙,咧着嘴,恨恨说道:“武陵王!你就乖乖等死吧!”
“啊欠!!!”
一个喷嚏打出来,差一点没把自己打摔到地上去了,
武陵王由于太无聊,坐在椅子上,坐没有坐相,站没有站相的,
椅子腿都被他歪的断了,一个两个的,腿脚都快折断了。
所以说啊,就不能让他闲下来,他一闲下来,其他东西就得遭殃,
什么锅碗瓢盆,什么桌椅板凳,什么盆栽盆景,什么文房四宝。
总之只要是武陵王看见的,就都想要摸一把,
只要是他摸到的,马上又想摔一把,使出了吃奶的劲啊,
只要是他摔过的,那基本上就是魂归故里,尸骨无存,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一种。
姚榛看着地上的碎片,他的心在滴血,他的眼在流泪,
毫无疑问,武陵王又手贱了,又把他的宝贝东西,给摔碎了。
至于为什么摔碎,你别问,问就是心情不好,问就是想发泄,
问就是他想摔就摔,你管得着吗,你有那个资格管吗?
堂堂武陵王是也,总也不至于,摔一个小小的东西,
还要被你一个小小的镇关将军,管东管西,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吧。
搞得就好像,他这个当武陵王的,不要面子似的,
不好意思,他是真的很要面子,非常的要面子。
姚榛深呼吸一口气,弱弱问道:“请问。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为什么要把我的砚台摔了,还摔得这么碎?”
姚榛的眼睛,眨了又眨,他在很努力的,让自己微笑起来,
奈何现在的心情,真的让他笑不出来,尽管已经很努力了,
可笑出来的表情,却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啊。
武陵王看着姚榛的脸,硬生生被他吓了一跳,
就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真的很难看,真的很畸形,
一眼看过去,感觉上就好像是丧门之痛,灵堂之上,哭丧之哀。
“咳咳…”
武陵王清了清嗓子,心安理得的回声道:“如果我说意外,你会相信吗?”
“你猜我信不信?”
“不好猜,不好猜。”
“猜一猜嘛,猜一猜又不会死人,就算猜错了,也不会掉一块肉啊。”
姚榛苦着一张脸,却努力的扯起了嘴角,那样一副又哭又笑的神情,
还真是像极了,马上就要上吊的人,他们临死之前的神情啊。
“武陵王大人,请你告诉我,我的砚台,是怎么得罪你了,
你是这样的恨它,这样的恼它,这样的怨它,
一巴掌就让它粉身碎骨,甚至连个全尸,都没有留给我啊…”
武陵王:……
姚榛的神情,姚榛的语气,姚榛的话语,硬生生给了武陵王一种,
摔碎成渣渣的,不是砚台,不是文房四宝之一,
而是他的老婆,而是他的老娘,而是他的老祖宗!
武陵王呆滞了神情,他是如何都料想不到,姚榛居然会因为一个砚台,
直接就经历了生离死别,痛不欲生,哭天喊地,撕心裂肺的绝望心境。
你可拉倒吧,就知道装模作样,装腔作势,明明就懂,偏要装不懂的模样,
你摔碎的,何止人家一个砚台,你弄弯的,何止一个椅子腿啊。
偌大的镇关将军府,从里到外,从前到后,从上到下,
任凭你如何费尽心思,如何翻山越岭,如何倒腾寻找,
你都找不出一块好地,你都找不出一块好物,就对了。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在一瞬之间,所以姚榛并不是因为砚台碎了,而崩溃的,
而是因为这几天,武陵王在镇关将军府,可劲的折腾,可劲的作妖。
把他折腾的,实在身心疲惫,心如死灰,人生无望,前途一片黑暗,
才会在今天,一点也忍耐不了,彻底的爆发出来!
武陵王呢,这个罪魁祸首,好像一点也没觉得,哪里过意不去,
依旧还是那副,吊儿郎当,蛮不在乎,一点也不上心的样子。
哪怕姚榛已经崩溃,哪怕姚榛在质问他,都丝毫影响不到,
他的情绪,他的心情,他慵懒的姿态,他地痞无赖气息。
真的是鬼知道,堂堂武陵王,大启,唯一的外姓王爷,
为什么会给人一种,地痞无赖的感觉,并且这个感觉,
还是这么的强烈,这么印象深刻,这么的扎心刺眼!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其实就是一场意外,
我不小心才弄碎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你别怪我了。”
武陵王说的心安理得,就好像他打碎的不是一个砚台,
而是一把棉花,一堆泡沫,一堆没用的垃圾?
“哈?”
姚榛晃了晃脑袋,眼睛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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