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当是谁呢?合着是咱们的大少奶奶,竟然这么大的脾气。”
一个打扮的比陶烨还要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
论江家的辈分,陶烨要叫这个女人一生姑母。
陶烨闻言低头一笑,额前的几缕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也掩盖住了他如今眼神当中的深意。
“姑母,这是哪里话啊,我也只不过是为了咱们江家。这个下人,欺上瞒下,已经配不得这个铺子的掌柜的位置了。”
这个姑母在电影当中的人设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用自己娘家的钱去填补夫家的无用女人,甚至在江家大少爷去世之后,还妄想把江家的财产全部吞下来贴补夫家。
最后的结局也极其惨烈,因为生不出来孩子而被直接除了出去,到头来还是一个青楼女子,被抬进了门儿,压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她的附加也因此被称作是一个笑话,不过相比较他而言,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现在,陶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中只是冷笑不断。
果然,这里里外外的家宅恩怨可有意思多了。
所有江家族谱上面能够叫得上名字来的人全部都聚集到了这个小铺子里面,有的人好言相劝,有的人落井下石,也有的人袖手旁观,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明明都是一个姓氏,可是到头来却各怀鬼胎。
而这场戏的真正重头戏,也是陶烨开始慢慢崛起的标志。
那便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手撕了他姑母这张伪善的皮囊。
“我口口声声说是我祸害了江家,那好,我现在就来和你们好好的算一算。这些年来到底是谁祸害的江家。”
“永辉三年,江家米铺没来由的多了十余担陈米,原先的新米消失无踪,而在这个时候,是公母你广开粥铺,接济流民。给你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姑父转得了美名,来年开春,不过是区区二十两两黄金就能够兼得了一个官儿。”
“永辉五年,江家酒楼因为经营不善而被迫把铺子给兑了出去,可是这经营不善的背后,你们不知道的是有人用酒掺水。装作是刚刚开窖,并没有开封的酒售卖。
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酒说不定有一些还留在姑母家的酒窖之中,还有一些早就已经左右流转,说不定都已经直接到了天子脚下。”
“这还只是能够说的上面粉的,还有日积月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从这些铺子里面随意的支出银钱,却让账房先生给你做了假账。”
“姑母,你好好听听,好好算算我说的这些可对呀。”
陶烨每说一句,便往前逼近一步,到最后硬生生的将姑母逼到了铺门之外。
这姑母一个不慎脚下踏空,顺着几节台阶咕噜噜地掉了下去,落在了门外的青石板上,人来人往的人盯着他看,这些嘲笑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一样落在了他的脸上。
“稍后我会把这些年来姑母为了自己的夫家而造成的损失全部都寄到您的府上去。到时候也要看看。咱们江家的姑爷到底有没有脸面吃咱们江家的财。”
“卡!很好,过了!准备下一场那些提前准备好的敲锣打鼓的乐器呢?”
原本的设计,是只有敲锣打鼓让所有人吸引注意力,结果在陶烨看过第一遍的拍摄之后,突然脑海当中诞生了另外一个想法。
“你说,要不要加上唢呐?吹的也是桑群,既然已经决定撕破脸了,刚才就用这种形式来暗示。”
文艺片里面经常会有许多的隐喻。
所谓唢呐一响,不是大喜就是大悲,要是用着唢呐吹丧曲儿,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彻底决定断了姑母的这一个亲戚了。
导演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第一遍成片的效果也不差,干脆再试一遍。
“这样好了,这一遍,我留着,你再去走一遍。然后咱们可以让所有人都看看到底哪一版的效果更好。”
陶烨既然已经决定拍摄这个片子了,当然就要尽善尽美,现在在听到导演这么说之后,也是没有任何的怨言,毕竟原本就是她的想法,导演愿意陪着她走一遍,她都该感恩戴德了。
陶烨这么想着,连忙又跑到即将要入境的地方等着。
整个剧组都没有找到一支唢呐,到最后没有办法,还是去隔壁剧组接了一个,说是就拍一场戏,拍完立刻还。
幸亏导演在圈儿里的脸面比较大,否则这唢呐能不能借得来还另说呢。
唢呐一响,陶烨缓缓走了出去。
到了打制好的棚拍景致,前面陶烨一台时候,所有的声音全部都停了下来,与此同时,群演也都围了过来,静静的看着这李家门面儿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何人?我家中无红白之时,却又为何白日里敲敲打打,吹着唢呐到了我家?”
“我今日来,是要朝姑父讨要个说法。”
“这是这些年来我姑母亏空江家财产来贴补李家的一桩桩一件件合计六千两百两黄金,在咱们两家是亲戚,我只要你六千两黄金,不知道姑父是打算什么时候还呢。”
姑父是个读书人,可是却正是因为如此,将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如今反倒是一股脑的想要往上爬,压根儿就忘了自己一开始读书的时候的初衷是什么。
“血口喷人!我如何能够用得了你家六千两黄金?”
陶烨手中拿了一个卷轴,啪的一声将卷轴甩到了地上,卷轴咕噜噜地滚开,几乎快要占满了一整条街上面,一条又一条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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