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军他执迷于虚无的英雄主义、怀有虚幻的感情,整日游手好闲,时不时地聚众滋事;他的行为像疯狂旋转的陀螺,疯狂之后是什么?盎然生活还是悄然死去?他的信仰如同热铁皮上的猫,无法停留,无处驻足,难免产生绝望之情。片中有一个镜头,马小军想从水中爬到岸上,每每接近岸边,就有一条腿将他踹回水里,一次次徒劳的努力,这或许才是现实生活的象征。意料之外的结尾把我逗乐了,笑过之后,心头有一丝惨痛,黑色的幽默撕碎了诗意的完美。他嘲笑的是我吗?我越发清楚,青春于我已是一首八十年代的朦胧诗,如果我认为诗越美好,那么就证明我现在的心情越苍老。
青春总是充满着躁动,而这种躁动很大程度上是没有办法通过常规的渠道来进行发泄的。而唯一可以进行发泄的部分就是在阳光不能企及的角落做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懵懂、冲动,总是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展露心声;总是喜欢去做一些自己认为很英雄的事情来引起喜欢女孩的注意;总是会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吹牛,侃大山等等,这些事情,我都做了,而且做得很过份。
面对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孩,我首先考虑的问题不再是能否与她长长久久,而是想着什么时候能跟她上床,最原始最渴望的shòu_yù支配着头脑,或许人都是会变的,那些曾经叱诧风云不可一世的人物最终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销声匿迹。
我们在青春灿烂的年纪总是会有着太多模糊的故事,在后来变成了回忆。朱博妍就变成了我记忆里最狗屎的一笔,从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爱离我有5厘米的距离
你离我有5厘米的距离
谁给了谁承诺
是否
我们都在闪躲
哪怕面对面的相视
最后还是错过
退缩的不用你动用
任何的独门武器
爱被挡在远处
离我有5厘米的距离
我从长满白杨树的小广场走过,一只杨树毛毛悄然的飘落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没带一点声响。刹那想起小时候,那个时候我胆小如鼠,看见那个杨树毛毛就以为是个毛毛虫,在那里软软的蠕动,掉到头上一定会把我吓哭。后来习惯了那杨树毛毛的简单样子,就开始无所谓起来,然后爱在操场上挑几个既短小又柔软的毛毛充当毛毛虫,偷偷的放在女同学的文具盒里,等着看她们上课时候的尖叫,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就手舞足蹈起来。
一大群孩子平时满地里跑着追逐打闹,玩游戏。尤其过年的时候大家满村子里转着拜年,可地上找小炮,然后收集起火药来,大家再一起做烟花。想起那个时候吃那么多的好吃的,心里那叫一个幸福;想起有好多的伙伴一起在山洞里面烧红薯吃;想起那个冬天一起在河上玩冰车;想起妈妈总说手要是湿了千万别往铁上碰,还想起那么多小时候的往事,让我脑海里一下又快乐起来。
可也想起些我不开心的事情,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一岁,比我还要调皮,经常欺负我,我打不过他,所以我那个时候就想哪天做个弹弓,偷偷的打他家的玻璃,报复一下,我还想着哪天他淘气把自己家的暖壶打了叫他妈妈打他屁股,我就躲一边嘎嘎的乐。但是,都这么久了我也只是想了想,不知道是没有时间去做,还是自己没有那个胆量。总之是没有实现我那些儿时的愿望。
现在我大了,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再也不可地的找小炮了,再也没上过山下过河,没烧过火了,儿时的伙伴这个时候也都天南海北的有了自己的事,过年回老家的时候也见不到个人影。小时侯一个馒头两个人可以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吃的很开心,现在满地的馒头大家都没有人去争了。不知道是时代好了,还是我们之间疏远了。不过我想我们之间的友谊还没有走远吧。这个时候想起那么多的小时侯,是因为出了门口,就不知道了自己该往那个方向走,太多的事情繁琐了我的心。
原来是时间变了,我长大了,又是一个春天。
我拉着范晓博和徐娜到小市场外边的金桂园吃饭,这算是我们系里的三巨头,别人也叫我们三个为“铁三角”的一次聚餐,聊了一些学生会的事,喝了几杯啤酒,我点了一支烟,在袅袅烟雾里飘摇着独自享受,我开始喜欢那种飘忽的感觉,深吸几口,就会天旋地转。
小娜见我抽烟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我一直不会,虽然整日的浸淫在526那充满硝烟的战场上,我只是学了双升,打了麻将,并未抽烟。最近开始逐渐的接受烟草带给我的那种麻痹的感觉,可以飘忽着什么都不去想,就那么一支接着一支,直到嗓子开始有疼痛的感觉。小娜说:“别再叫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好吗?很颓废,好象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有种玩世的不恭。”
我笑了笑:“这样是不是很有魅力呀?”
“你得了哦,我喜欢你这痞痞的感觉,但是不想看见你是这个样子的。”小娜回答。
“那我为什么不能这个样子呢?我也是个历经沧桑的人呀?这样不才像个成熟的大叔呢啊?”
“你就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有点叛逆没什么,但是不能自暴自弃呀。”小娜有点失望的说。
“那我可没有哦,呵呵,我只是找了个放松和消遣的方式啊。”看着她失望的眼神,我狡辩了一下。
翌日傍晚,我给我们辅导员袁杰发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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