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二给我形容当时的情况,估计是袁二爷着急去上机,十点就开始包夜场了,一着急脚下踩空了就直接骑到那个木杆子上了。那个场景就跟定格了一样,人直接不动的麻木着就从墙上一晃滑了下来。我发挥想象力的听着,脑补的画面让我站在外面笑的前仰后翻。
不一会,那个小护士就出来了,十分不好意思的跟我们几个说:“他没啥事,应该没啥内伤,就是卡的有点破皮,稍微有点肿,弄点酒精消消毒观察观察吧。”
“好的,谢谢你了啊。”我们几个感谢了护士一下,就进去看了看袁二爷,他还躺在床上做蜷缩状。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回味小护士的检查呢,还是真的疼的受不了。缓了半天,张嘴祈求我们说:“不行,疼的受不了,是不是真碎了,要不给我打个杜冷丁吧。”
“哈哈是不是疼的又麻又酥的啊?要不再让小护士给你检查检查,摸摸看是不是真碎了?”我们几个笑着说。
“嗯,要不再检查检查吧,她也没好好看啊。”袁二爷呻吟着。
“你先忍忍吧,人家护士说了,你这就是卡秃噜皮了,没啥大事,刚才给你检查了,你是不是没感觉到啊?”魏老二猥琐的说。
“行了,先忍忍观察观察,要不给你弄袋冰块敷上。”我问了问袁二爷,又走出操作间问了问护士能不能用冰袋敷上。小护士说不用,这个缓解缓解应该就没大事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小护士,岁数应该跟我们几个差不多,估计也是周围医学院里出来实习的大学生。
陪着袁二爷在诊所待了十几分钟,他觉得差不多不是那么疼了,我们就搀着他去了网吧刷夜。这一夜,袁二爷除了跟我们打了几把游戏以外,还看了几集爱情动作片,以此来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结果是看了爱情动作片之后,身体一有反应更疼了,弄的他龇牙咧嘴的在网管的休息床上躺了半宿。
第二天早晨我们下机的时候,他还在睡觉,我们叫了叫他,他醒了就往卫生间跑,然后出来告诉我们:“我小弟弟还有点肿,要不我们再去昨天那个诊所让小护士给看看吧。”
“你给我滚!”魏老二、许大胖我们异口同声的说。“谁还不知道你的那点花花肠子,是不是回味了半宿啊?”
“我回味个屁啊,是真肿着呢,我都被小护士看了,我怕啥啊,我是想要不找个大夫给看看。”袁二爷掩饰着。
“那你自己能走,自己去呗。”我们几个没有想陪他去的意思。
袁二爷见我们无动于衷,就也跟着我们回了宿舍。这可能是袁二爷放弃游戏,开始跟女人打的火热的一个诱因吧。后来我和洋给他介绍了洋的舍友王丽,秦皇岛人,长相甜美温顺,那个时候都说秦皇岛的女人是小绵羊。袁二爷也比较中意,俩人就搞起了对象,然后我们四个一起度过了一段十分疯狂而又放纵的日子,也许那就是热恋吧。
每到周末,或者没课的时候,我就喊上袁二爷一起,去西二环外的河北广播电视大学找洋和王丽玩,或者约好了一起去人民广场集合逛街,自打发现石家庄的洗浴文化特别深之后,我们几个也加入了泡洗浴的行列。石家庄大大小小的洗浴中心,基本上都留下了我们四个的身影,什么地中海、金伯帆、德龙之类的。
金伯帆就是各大电影、小说桥段里面提到的那个被部队领导砸了几遍的洗浴中心,那个时候正好我们在石家庄,只是没见到打砸的场景,后来就闭店装修了,整修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重新营业的。这个洗浴的一大特点是门前停的各色车辆,都会用白毛巾罩住车牌子,24小时服务生看着,直到客人出来才会拿走,我们当时也好奇这是为啥,后来想想估计是大人物们都怕别人看见自己的行程,看见自己到洗浴娱乐场所活动吧。
我们去的最多的要算是德龙,因为就在西二环边上,逛完街送洋和王丽回学校的时候,懒得回了就直接住在德龙洗浴,因为能洗澡还能住宿,休息大厅里有电视和娱乐设施,里面晚餐自助,过夜还含早餐,比较下来也是最实惠的一家洗浴中心。刚开始到石家庄没到半学期,我们就混出了德龙洗浴的金卡,当然下半学期的学费基本也都花光了。那个时候没什么事情,我们四个能在洗浴中心里面泡两天,周六下午去,周日中午再走,然后分别返回各自的学校。那段时光可能是我所经历的最美好而放纵的一段时光了。
最疯狂的应该算是我和袁二爷去洋她们的宿舍吧。那次正好周末的时候洋她们宿舍的舍友都回了家,只有王洋他们俩在,其实我们也不是一定要回她们宿舍的,主要是她们学校旁边的旅店都没有了房间,我们就冒出个这样的念头,觉得刺激,就想试试。晚上,我们洋和王丽分工好,一个去跟楼管阿姨聊天分散注意力,一个领着我们进宿舍楼,在观察好地形和时间后,我和袁二爷就这样混进了女生宿舍。这是我第一次进女生宿舍,她们那个宿舍楼的楼道里亮着桔黄色的灯,宿舍楼都是一样的高低床的标配。王丽住下铺,洋住上铺,我们在女生宿舍里也不方便睡别人的床位,就相互挤着睡在一张床上。这弄的我还有点担心,袁二爷跟王丽在下铺没啥害怕的,我跟洋挤一个上铺,还真担心掉下来。不过也好,这也给了我可乘之机,就当是条件不允许,所以只能紧紧的抱在一起睡觉了。那一夜,袁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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