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言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的,只是把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胡明知大步离去,她惊诧不已,想要开口唤住他,但因为太过激动,本来能发出单音节词的她连最基本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胡明知转身离去。
挣扎了片刻,觉得还是无法将人唤回来,凤西言只得无奈承认这个事实,然后放弃开口唤人的举动,带着喜极而泣的泪水转身躺回床上。
眼泪在眼眶止不住的转动,但一想到胡明知之前的提醒,就使劲憋着,不敢让它落下来。
因为,她想赶紧好起来,然后去找上官烛,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那些因为嘴硬,因为所谓的自尊,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的藏在心底最真实情感。
她不想在隐藏了,不想在装作不在乎了,不想在自欺欺人,不想在错过了。
“上官烛,你不能死,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你不能死。”
“上官烛,你要好起来,因为,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你说。”
“上官烛,我们不在吵架了好不好?”
“上官烛,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上官烛……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同生共死的那种喜欢……。”
这些难以启齿的真情告白,在经历这次生离死别后,凤西言瞬间大彻大悟,不想在留有遗憾,不想在过后痛不欲生,不想错过。
人生本来已经这么疾苦,在疾苦的生活里,为什么好不容易出现的幸福也不能去抓住?
这一次,她绝不会在退缩,一切遵循自己的本心走。
和安静祥和凤西言房里不同的是,上官烛此刻的房间里,十几个大夫正交头接耳小声的谈论着,而一脸怒气的老堂主正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握紧,紧张不已等候在上官烛房前。
看到一个大夫从房间里出来,坐在轮子上的老堂主就赶紧示意下人将自己推过去询问。
“怎么样?河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情况不太好,不过,还请堂主放心,我等一定竭尽全力救治,还请您耐心等待。”
话一说完,出来的大夫急匆匆的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带着一堆药材急匆匆回来,甚至连礼都来不及向着急等在门外的老堂主行,就赶紧推门进屋,然后迅速将门关上,将门外的人隔绝在外。
来来回回四五次后,以一白发老头在其他大夫的搀扶下出来为结束。
“元明,我儿怎么样了?”
看到出来的大夫,老堂主赶紧示意下人将坐在轮椅上的他推了过去,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白发老头先是被其他年轻大夫的搀扶下来到老堂主跟前,抱手行了一礼之后,才在老堂主着急的追问下,颤颤巍巍的回答起来。
“堂主你就放心吧,老夫救人无数,尤其是从鬼门关拉回的人不计其数,虽说少主伤势严重,一条腿算是踏进鬼门关了,但好歹常年习武,身强体壮,再加上心中有信念,求生yù_wàng强烈,所以,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闻言,老堂主一颗心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老泪纵横。
“那就好……那就好……人还活着就好……。”
只是感叹的话语还未说完,叫元明的老者脸色一变,满脸凝重,话锋一转,道:“不过……。”
“不过什么?”
老堂主心一惊,生怕听到什么自己不敢听的话语。
老者看了老堂主一眼,没有丝毫的迟疑,娓娓开口说道:“不过,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什么时候清醒就不知道了,因为身体的伤口我能处理,但意识还是要靠他自己,不然,即便我在妙手回春也没用,也唤不醒他。”
这话说得可谓是莫名其妙,别说忧子心切的老堂主了,就连其他冷静旁观的人都无法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元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要靠河儿自己的意识?他的命不是保住了吗?为什么现在醒来要靠自己?”
老堂主急得手脚并用,恨不得从轮椅上起来,亲自进到屋内去看万月河的情况。
“堂主,您先别着急,听我给您解释,或许您应该知道他心里的执念到底是什么?是这样的,少主应该有一个心结,平时虽然看着无恙,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身受重伤过后,人的意识在受伤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
“所以无法在压制心结,而对这个心结他应该有太多的执念在其中,所以才会把自己困在里面,求生欲虽然极强,但如果突破不了这个执念,就会一辈子无法醒来和活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老堂主这一生经历过太多的杀怒和阴谋诡计,也见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病症,对元明大夫说的这个病症曾有幸亲眼目睹过。
当时是在边塞,他因为一些见不得的生意因遭到追杀,阴差阳错之下躲进一家无人在的民宅里,在这民宅里,对这家主人产生了好奇,所以在脱离险境之后,就多方打听这家人的情况。
才得知这家躺在床上的青年因为父母突然离去遭受的打击,所以把自己封闭在梦境里一辈子无法醒来,最后因为体力枯竭而死。
想到自己曾经还感慨,这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年纪轻轻就这样去了,实在是挺可惜的,但这事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他顶多就是感叹,而现在发生到自己儿子身上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元明,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是激进的手段,不管你想要什么奇珍药材,都必须把人给我救回来,我只要河儿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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