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茸嘴中听到那句话开始,凤西言整个人处于震惊和不敢相信中,一股热血不断在心里乱蹿,心里隐隐涌出一股冲动,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
只是,在冲动之前,她必须要把事情弄清楚,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冲动。”
凤西言从未这么激动过,抓住王茸领口的手不断收紧,手微微颤抖着,仔细一看,嘴角都是颤抖着的。
“陛下……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和主子……和主子是没有任何可能的……你们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所以,与其知道后痛苦不堪,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这样,对你们都好……。”
“住嘴,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结果?怎么知道我们不可能?就怎么知道是对我们好?凭什么我们两个人的事情要你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即便是不可能,没结果,也只能是上官烛和我来说,你们没有任何的资格。”
凤西言从来没有像这般激动过,整个人犹如暴躁的狮子,满眼怒气冲冲,恨不得要爆打王茸的架势,只是,始终维持着理智,没有彻底失控。
“陛下……烛公公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和义务,他不是为他自己活着,而是为了……。”
说到这里,王茸及时的住了嘴,心中一阵庆幸,还好,差一点,差一点他又要做错事了,还好及时制止住了,不然,他真是说多错多,然后又闯大祸。
“说啊,怎么不说了,到底为了什么?”
凤西言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王茸,丝毫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
“陛下,您就别问了,反正你们就是不可能,你的存在已经让主子失了以往该有的冷静和判断,甚至开始为了你改变以往不会改变的决策,这对他还有我们这些将身家性命都交到他手中的人来说,这是大忌……。”
说到这里,凤西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怪不得每次她觉得和上官烛进一步的时候,他就往后退缩,前一秒还无比温柔,下一秒就变得冷若冰霜,每次在她伤心难过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支撑时。
就在她放下心防准备承认自己对他感觉不一样时,他冰冷的态度都会将她好不容易生出的勇气给打了回去,再也不敢迈出这一步,原来这些怪异行为的原因出在这里。
“所以,你对朕做了什么?”
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上官烛才会如此生气的将他贬来辛者库,做这些最下等,最卑贱的事。
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后,凤西言失望的看着王茸质问道。
她扪心自问,虽然对王茸没到墨兰那种地步,但也是付出真心实意,也是认真将他当成朋友,对他关心,为他考虑,为他打算,为他担忧,会为了他和上官烛据理力争……。
可是,这些都只是她自作多情而已,她以为付出真心就能得到真心,原来,一切都只有她这样认为而已,一切都只是她自作聪明而已,她的奉若珍宝的真心在别人眼中,一文不值。
辛者库作为给最低下太监盥洗衣物的地方,位置距离冷宫很近,再加上,地理位置的原因,夏热冬冷,夏天热得人想死,冬天冷得人也想死。
再加上虽然名为盥洗衣物的地方,实际却是个人间地狱,没日没夜的泡在冷水里,夏天还好,泡在冷水也算是解暑,可冬天,双手浸在冰凉刺骨的冰水里,那折磨,简直比死还要痛苦。
当然,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之事是这里的管事公公,简直不把辛者库的太监当人看,没日没夜劳作之后,半夜还无故找茬,指着一点不知是不是被他弄上去的瑕疵就开始责罚。
懂事的太监会赶紧奉献上银子来避免找茬,而不懂事或者没钱的太监只能认命的受尽责罚,然后换来更多洗不完的衣物,直至过劳死,然后被一卷凉席卷走拖出宫,扔进乱葬岗。
所以,这么一个鬼地方,成为宫人口中最恐怖的地方,渐渐的,慢慢演变成宫中太监犯错接受责罚的地方。
“陛下……不管你相不相信,奴才什么都没做,只是……只是提醒了主子,让他离你远点,仅此而已……你对奴才的好,奴才没齿难忘,只是,家族血海深仇,是王茸此生不敢忘之事,苟延残喘活着如今,只为能报仇雪恨,而陛下对奴才的恩情,奴才只有下辈子做牛做马才能还陛下了。”
凤西言缓缓松开抓住王茸的领口,慢慢站直了身体,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王茸开口道。
“朕不相信只是这样,只是这样的话,上官烛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把你扔来这里?只是提醒的话,没必要会发这么大的火?也不会搞得如此兴师动众,把你从朕身边换走?”
闻言,王茸苦笑了一声,低垂下眼眸,整个人往后倒去,跪坐在地上,喃喃解释起来。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陛下的了,主子之所以这么生气,那是因为被奴才猜中的心思,然后奴才忘记自己的身份,说了那些大不敬的话……奴才对陛下有了意见,自然不适合在继续待在陛下身边……。”
“而辛者库……是奴才自己选择来的,陛下对奴才这么好,奴才却……是奴才对不起陛下,辜负陛下对奴才的一片真心,陛下就当奴才是个白眼狼吧。”
“所以,你来辛者库的原因就是为了劝诫上官烛对朕下手吗?”
至始至终凤西言的注意力都在王茸为什么会来辛者库上面,她不相信只是简单的一个劝解,上官烛会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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