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香味飘过来,她就全身乏力,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在失去意识之前,凤西言在心中暗骂自己,自己才真是愚不可及的那个,总是改不掉随意相信别人的习惯。
“陛下?”
“住手,李奶奶,你不要伤害陛下。”
“陛下?”
墨兰和王茸还有陈二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凤西言心里还算有些慰藉,至少有人跟着,不至于连救她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醒来时,凤西言只觉得头痛欲裂,刚想睁开眼睛,一旁传来的声音制止了她的动作。
恍惚间看到李老太抱着她一起跳入井中,就在她以为要感受到窒息的凉水漫过头顶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求求你,放过绪儿吧,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皇帝带来了,你还想怎么样?绪儿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哦哟很多心狠?让他一个人在边塞这么多年?”
“行了,哭哭啼啼,妇人之仁,果然没点长进,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连仇都报不了。”
凤西言闭着眼睛继续装昏迷,虽然前头说话那个女声变了音色,听着年轻了不少,但凤西言还是一下认出来,哭着哀求的人正是将她带来这里的李老太。
看来,她又一次欺骗了她,哎!落到如此下场,也算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随便相信别人的下场。
只是,后面这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啊,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
都怪这脑子,该派上用场时不争气,虽然平时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是你答应我,要替我的家人报仇,这么多年了,除了解决了陈家,其他的呢?你不但没有兑现承诺,甚至还把绪儿从我身边夺走,让我们母子分隔这么多年,我现在什么都不要了,仇也不报了,把绪儿还给我,我带着他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好不好?”
“我已经帮你解决了陈家,其他的,你是知道的,不好好筹谋,别说报仇,怕是连你也无法保住,绪儿之所以被我送到边塞去,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心里不清楚吗?要不是你自作聪明,想让绪儿认祖归宗被文山发现,他会被送走吗?送走他,难道我心不疼吗?”
听到这里,要是醒着,凤西言肯定惊讶得瞪大嘴巴。
这谈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半会儿无法接收过来,而从这谈话中,她也能确认这人是谁了,也怪不得听到他声音会觉得如此熟悉。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梁文山的亲爹,长宁侯梁远祁。
如此说来,李周绪竟然是李老太和长宁侯的儿子,和梁文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李老太一开始说的,李周绪是因为梁文山的原因才离开京城的事并没有说谎。
李老太的话半真半假,想要得到真相,看来只能靠自己去分辨了。
“你心疼什么?你堂堂长宁侯,大儿子虽然早夭,但二儿子文采斐然,再加上仕途顺畅,三儿子虽然没那么出众,但好在听话,至于绪儿,你从未把他放在心上,从未为他考虑过,你只顾你自己,顾梁文山,现在,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皇帝抓来了,你答应的事,该兑现了。”
“别胡闹了,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等这件事过去,替你报完仇,我就把长宁侯府交给文山,然后带着你,我们一起去和儿子团聚,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浪迹天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不好?”
长宁侯话音一落下,凤西言就听到一阵衣服稀稀疏疏摩擦,还有微微挣扎的声音,以及李老太响起的声音。
“别碰我……放开我……梁远祁,你觉得我还会在相信你吗?当年我就是因为相信你,无名无分的跟了你这么多年,这样的话,你已经说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无知人了。”
“别不是好歹,当年要不是我手下留情,饶了你一命,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不相信我又如何?你还有其他选择吗?你一个无权无势又是逃脱的罪犯,你觉得谁会相信你的话,谁会帮你?”
“呜呜……梁远祁,你不得好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说爱我……不是要帮我报仇吗?为什么……。”
听到这里,心中轻哼了一声,不管过了多少年,男人的话是最不能信的,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凤西言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全是讥诮的神色。
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背对着他们的,凤西言迅速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堆柴的柴房,想来是远离人堆的,又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另一个麻袋,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了许多念头。
第一个当然是好奇谁和她一般倒霉,第二么,人毕竟是有恻隐之心的,她想逃,便想着若是这姑娘醒了大家正好一起逃走。
当然她也不是那善良之人,还想着这姑娘可以用来吸引视线,方便她逃走。
只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破灭了,因为她余光看到麻袋底下露出的冰凉器具,虽然没有看清全貌,但也已猜到另一个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我不得好死,谭云烟,说这话你不觉得愧疚吗?我堂堂长宁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当年一时心软救了你,已经犯下大罪,这么多年将你隐姓埋名藏在京城里,为了谋划报仇,我为了什么?”
长宁侯的声音在次响起,吓得凤西言心猛的一跳,赶紧闭上了眼睛。
“为了什么?为了得到军械贩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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