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看过,摸过了,那偷看不偷看还有什么意义?”
见上官烛大言不惭的说着这么不要脸的话,凤西言恨不得挣断绳子,跳起给他一顿拳打脚踢。
怎么会没有意义,她虽然是思想开放的现代人,但终究还是秉承身体是给喜欢人看的,又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
虽然这具身体和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甚至还怀了孩子,但再怎么说,当时这具身体的灵魂还不是她,所以对她来说,当然有意义,甚至意义重大。
“你……你不要脸……你简直是qín_shòu,不对,是qín_shòu不如……怎么没有意义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
具体没意义在哪里,凤西言又不能说,不然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嘛,相当于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他。
真正的原因又不能说,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上官烛占了便宜,凤西言只好翻来覆去的辱骂上官烛不要脸。
对此,上官烛只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那讥诮明显得不能在明显了。
想到自己的处境,凤西言只好将心中的不满忍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所以,她还是老实一些,不然,将上官烛彻底惹怒,这个变态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那种。
虽然被上官烛包包裹得像一只蠕动的大蛆,但好歹脑袋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所以刚才被上官烛扔进马车的时候,她快速的转动眼眸打量了一下马车内。
上官烛准备的马车车厢原本挺宽绰的,可他一上来,就让她有了马车十分逼仄之感。
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所以蠕动着身子不自觉的往马车箱使劲的爬去。
可当她好不容易爬进去,总算离上官烛一点距离的时候,回头才发现,自己以为的一大段距离,其实不过是分毫而已。
上官烛的脸还是很清晰的落在她眼中。
这时,凤西言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上官烛给她造成的无形压力导致的,只是刚才她当局者迷,还以为是自己占据了马车大半的位置。
所以怕惹得他不高兴,赶紧挪动身子给他让开,真是累死她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安逸的躺在那里多好,如今挪得一身汗,腻腻歪歪的难受死了。
“还没闹够吗?安静的待会儿就让你如此难在吗?”
一直冷眼看着她的上官烛还是忍不住蹙着眉头开口责问道。
凤西言一愣,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呦呵!老娘这么累死累活,不就是想让你坐的宽敞一些,舒适一些吗?
现在还反过来责骂老娘没闹够,还说老娘安静一会儿都难受。
好呀!既然你如此让不识好人心,老娘……懒得管你,反正也惹不起。
不怪她这么怂,是真的在上官烛手中吃了太多的苦头,所以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在随意挑战她的权威了。
“没闹什么,只是想让你坐得舒适一些,既然你想让我安静,那我就安静。”
凤西言说完,乖巧的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上官烛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
“你带出宫的贡品交给谁了?是赵各庄的亲信吗?”
只是,上官烛的话让她猛然睁开眼睛,眼睛更是因为惊恐瞪得大大的,眉毛更是吓得竖了起来,上官烛这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真的查到她和赵各庄的关系?
凤西言眼珠转了转,然后抬起眼眸看着上官烛的眼睛,心中盘算着要怎么回答,却不小心被他的眼睛给晃了神。
这人真真是个妖孽啊!
眼睛真是生得极好,男人家的睫毛竟然女儿家生得还长,仅仅是眨眼的动作,就能撩得人心肝儿发痒,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至于那眼睛,凤西言只觉得生得极好,却又说不上哪里生得好,仿佛处处都生得好及了一般,看着你的时候,就像你是他眼中的唯一,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陛下。”上官烛又唤了一声。
凤西言这才回过神来,真是太惭愧了,她竟然在上官烛抓住她命脉的时候,犯花痴,真是男色误人啊!为了掩饰自己被男色迷惑的尴尬,凤西言想也没想的开口道。
“什么贡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赵各庄的亲信。”
对此,上官烛也只是了然的挑了挑眉头,不在多言,一副即便凤西言不回答,他也胸有成竹的架势。
“没事,陛下不知道,一会儿回宫之后,想必就能知道了。”
上官烛平静的话语落在凤西言耳中,却仿佛是惊雷炸地,这人到底是知道了什么?难道赵各庄真的暴露了吗?
可上官烛向来狡诈,很多时候,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了解到一些皮毛,所以抓住这一点皮毛就开始危言耸听,来诈她。
凤西言是真的宁愿自己想多了,如果自己的后路都已经暴露的话,那她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在逃离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不在言语,很快,马车里就陷入一阵安静,除了马车轮滚动的声音外,就再无其他的声响。
折腾了这么一夜,凤西言早就身心俱惫,先别说从皇宫逃出来的穿过的荷花池,还有后来的游过护城河这些消耗体力的事。
最为心累的是,在安抚应为上面,她心力憔悴,在不舍和被迫放手,离别才是让人最难过的。
不过,如今她又被抓了回来,之前要死要活,难舍难分的场景,想起来要多滑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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