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唐慕兮眯起眼睛，故意轻哼了一声，“一定要这么谦虚到底是不是？也不知道曹芝兰到底是怎么想的，手里头这么一个大佬级别的艺人，好好跟品牌方恰饭就行，她搞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她……”
唐慕兮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墨良砚：“对不起啊。”
她觉得墨良砚应该不会想听到关于曹芝兰的事情。
“不要紧，你在夸奖我，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墨良砚脸上的热度还没有降下来，笑着说道。
唐慕兮仔细望着墨良砚，后者没有丝毫的为难，她才跟着松了口气，“我看到评论里有粉丝说你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新作品了，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跟进一下作品。”
墨良砚沉默了一会儿，“扮女装是曹芝兰的安排。”
他才跟曹芝兰解约了，跟曹芝兰有关的东西，他一时之间有些抵触。
唐慕兮侧眸望着墨良砚，神色有些诧异，“没有想到曹芝兰还有一些水准。”
不管曹芝兰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她之前给墨良砚安排了女装的路线，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墨良砚眉间微微蹙起，唐慕兮笑容灿烂，“可你的发展路线就算是曹芝兰安装的，但后续的努力却是你实打实付出来的，现在的粉丝喜欢的也是你，不是什么曹芝兰。你现在跟曹芝兰解约就不想再继续了，不等于是因噎废食吗?”
唐慕兮收回了目光，继续说道：“何况站在曹芝兰的角度上来看，她应该是巴不得你不出作品了的，毕竟这样她还可以顺便找人顶替上你继续走这条路线，少了一个你来挡事。”
“墨良砚，你就舍得……”唐慕兮微微一顿，笑着问道：“舍得将辛苦打下来来的江山拱手让人？”
墨良砚望着唐慕兮，因为她的话确实是生出了几分不甘心，他的发展路线确实是曹芝兰安排的，可那个时候跟他同批到曹芝兰手下的新人足足有十来个，被曹芝兰安排去走女装路线的也有三个，稍微混点名气出来的，到目前为止也就是他一人而已。
唐慕兮说的没有错，他付诸努力得到的一切，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唐慕兮笑盈盈地望着墨良砚，看的出来他已经动摇了，她还想再开口，墨良砚突然说道：“到地方了，你不是说今天行程很赶，还有时间跟我聊天？”
唐慕兮微微错愕地睁大了眼睛，然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对啊，她今天是来处理傅长青的事情的，怎么就跟墨良砚在车里面谈论他的人生？
唐慕兮有些懊恼地挠了挠脑袋，赶紧推开车门下来，打开手中的笔记本对着地址找对应的门牌号。
她望向墨良砚，一个念头突然就冒了出来,“墨良砚！”
墨良砚疑惑地看向她，唐慕兮笑得狡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唐慕兮将笔记本背在身上，朝着墨良砚走了过去。墨良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点了点头，“知道，短视频策划师。”
唐慕兮看见了墨良砚的反应，微微有些好奇，她故意再往他走近了一步。
墨良砚又跟着后退了一步，唐慕兮眸中闪过笑意，故意一下子凑到了墨良砚面前，“墨良砚，我很吓人吗？你干嘛避我如蛇蝎？”
墨良砚仓促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原本白皙的脸颊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唐慕兮站在原地笑的不行，“墨良砚，你是不是也太害羞了一点？”
阳光洒落在唐慕兮身上，仿佛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柔光，在柔光中，唐慕兮的笑容明媚灿烂。
墨良砚望着唐慕兮，心跳如同是失了控一般的狂躁起来，他的脸颊滚烫得厉害，匆忙地移开了视线，仿佛是突然有些心虚，不敢再看。
墨良砚的异样唐慕兮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只觉得他的反应当真是太有意思了一点，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容易害羞的男孩子。
不过，看着墨良砚手足无措的样子，唐慕兮久违的良心终于是发挥了微末的一点作用，她勉强恢复了正经的样子，“我是想说，要不要当我的客户。”
“什么意思？”墨良砚总算稍微调节好了情绪，朝着唐慕兮看了过去。
“就是我帮你视频策划啊，给你拍摄作品。总不能以后你拍摄和后期都自己来吧，你会吗？”
墨良砚老实地摇头，以前他的妆容和拍摄都是有曹芝兰的团队负责的，可现在一切都得靠自己。
“那不就得了，所以啊，要不要当我的客户，我保证，我做的作品一定比你之前的那些水准要高。”唐慕兮收敛了笑容，郑重地望着墨良砚，她看过墨良砚的最新作品，虽然美确实是美的，可拍摄的水准其实很一般，连后期都没有怎么做处理。
也就是拍摄完成，加上配音就直接上传的那种，连光亮都没有调整过半点，抛去墨良砚这个主要因素不谈，其他的东西唐慕兮当真是半点都看不上了。
“墨良砚，我收费不高的，真不考虑一下。”
墨良砚有些不太好意思，“我现在身上就留了一点饭钱。”
唐慕兮挑眉，墨良砚解释了一下：“律师费，除去未来一个人的生活成本，真的没有什么钱了。所以我好想请不起你。”
唐慕兮失笑，“你担心这个啊，也没事，准你赊账，以后算利息给我。”
墨良砚沉默了。
唐慕兮故意说道：“墨良砚，你不是吧，我条件放的这么宽了，你还不答应，哦，你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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