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子好像极不喜欢我!”十二娘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结果,虽然她人见人爱,但却不是狗见狗爱。
“狗子认生,过一会儿就好了!”西府的解释合情合理,只要对狗性稍微熟悉些的人,都懂得,但眼前这个大美女很明显很介意这狗子的不喜欢。
“哦,也是!”西府的这句话,很明显安慰到了十二娘。“好了,我歇好了,我们走吧!话说,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两人站了起来,往县衙后门走去。
西府自动忽略她后面提出的问题,总不能告诉她自己体内有真气所以不易累吧。
县衙前门进去为官衙公堂,后门进去则是县令居家之所。
刚刚走进后院大门,看门的老人便立即看见了她们,大叫了一声:“老爷、夫人,李小姐回来啦,李小姐回来啦!”
然后西府就见县令后院里的人全都站在了院子里。
县令与县夫人打头,两个丫头紧跟着他们身后,旁边还有老妈妈与门房老头!
“哎呀,十二,你跑哪里去了!我们都急坏了,你再不回来,敬亭就要发动捕快去找人了!”
县令夫人黄娴面色虽还有些憔悴,但眉目舒展,步态平稳,看着不再是个在生死边缘闲逛的人了。她紧紧地拉住十二娘的手,又过来拉西府的手。
“林先生,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啦!”说着便要给西府跪下。
西府自然是不肯的,忙伸出双手拦住她。“学生能救回夫人的病,那是万分的荣幸!”
西府在扶起县令夫人时,仔细打量起夫人,这夫人肤色微微泛黄,还带些病容,那柳叶眉的眉梢尾部微微下垂,仿若心中有事一般,微微那眼里仿若秋水盈盈,那樱桃小口并不红艳,略呈淡红,整个身量瘦削,与十二娘的丰盈完全不同,她整个就是一幅弱柳扶风的病美人之态。别有一股泌人的美丽。
“林先生,若不嫌弃,就如十二一般,唤我娴姐吧!”县令夫人见西府俏丽丽、水灵灵,再加上她年幼,下意识便把她当作小妹妹了。
“娴姐姐,那你也别叫我什么先生了,就叫我西府吧!”西府满脸的笑容,真诚亲切。
十二娘酸溜溜地说道,“娴姐,你可不许喜新厌旧,见了新妹妹就忘记旧妹妹!”
三个女人都一起笑出声来!就是白敬亭也不禁大笑起来。
这种欢乐的场景,县衙后院已有快三年没有见过了。
家里的下人,也都是喜气盈盈。
白敬亭忙过来,“好啦,我们进屋去说话,进屋去说话!”当下便在前带路,引着三人往客厅走去。
包子紧跑在西府身后,也走进了客厅。
客厅当头摆了一张四方桌,白敬亭走上上首主位,又招呼西府坐至右手。
西府也不客气,不但自己坐下,还将包子也抱到了自己坐着的长凳上。
十二娘不用人招呼,自顾自地说,“姐夫,我就做这儿。”说罢坐到了白敬亭的对面,娴姐则坐到了白敬亭的左手边。
白敬亭话不多,除了招呼两位女客吃饭挟菜外,基本就是旁听,听三位女人叽叽喳喳。
自然首先聊到两位女客晚间去了哪里。
两人自然不会据实相告,只是说去神农阁吃饭,两人越聊话越多,别忘记了回来,可是天亮再出店时,却发现马车不见了,马车原本是停在距神农阁一里的巷子里的,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因为两人早就串过口供,自然谎言说得滴水不漏。
听完两人的表述,白敬亭与娴姐相互一个对视,白敬亭道,“衙门的马车普通人哪里敢偷,这分明和城里的仙派外门有关”,说到这里他有些丧气。
整个庸桢国都要听朱髯宗的,就是国君都对他们礼让三分,他一介小县令,哪敢去惹他们。他知道,县城里的大酒馆、大铺子、大钱庄,基本都是朱髯宗的外门弟子把持着。
这些外门弟子,说是弟子,其实不过是为仙宗敛财的工具。大多数人并不会传授什么神通法术,还多是普通凡人,要说与凡有甚不同的话,就是他们身上多少会有些宗门发下来的符咒。
话说到这里,十二娘打起了哈哈,“县令姐夫,好了好了,别想你的马车,我娴姐这下病虽好了,但身子还是要好好补养,你可不能亏待我姐姐。”
“那是自然,这些都不用我说,妈妈已经安排妥当了,几十只母鸡在等着你鸡消化哩。大补的东西也不敢给你姐吃,她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这一病快三年,可不敢补得太猛了。”白敬亭说着,又招呼两位女客吃菜。
娴姐说:“十二,你现在已是自由之身,应当寻一个人家了。”
十二娘一听到娴姐说这个,脸上顿时就阴云密布起来,“娴姐,你我亲如姐妹,但这些话已后就不要再提了!”
当下,就是连西府心下都有些惴惴不安了,这十二娘的性格可真是火爆啊,敢在人家家里面,给主人脸色看,恐怕天底下,没有几个这样的吧!
娴姐也不恼她,只是无奈地摇摇头,她哪里不明白十二娘的心思,虽是自由身,但哪个正经人家会娶一个花界红牌做正妻,左不过是纳妾作小,以十二娘的脾气,怎能做得了凡事都要看人家脸色的妾。但她还是未好姐妹未来的人生担忧,如此下去,到了晚年,恐怕凄凉啊。
娴姐给十二娘挟了一块萝卜放到她碗里,“罗,给你,顺顺气!”
十二娘白了娴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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