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罗盘和指北针没问题,也放心了,陪笑道:“估计是被向大爷说的mí_hún凼吓着了吧。”
抽过烟大家继续出发,我想着是自己把自己吓成这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又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二毛在前面惊恐的喊我,我慌忙赶去,这次大家都惊吓住了,树干上赫然是我刚才的手印。
大家这下都沉默了,我们现在一直在这老林子里面转圈不成?但是我们定的方向没有问题啊!
我说道:“这样,我继续往前走,看是不是又转到这里来!”
林夏道“那我陪你一起,我也看看是怎么回事。”
于是所有人原地等待,我和林夏用指北针确定方向继续往前走。每走几米便做上标记。
我们确定两人绝对是走的直线,小心翼翼的在浓雾中前行。过不了多久,前面竟然出现了声音,我拉起林夏加快速度跑过去,二毛他们还坐着那里,看我们从后方穿出来也是大惊失色。
我颤声道:“难道真的是鬼打墙不成?”
大家也没有答案,都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文教授思索了一会道”三国时诸葛孔明在鱼腹浦布下八阵图,差点困死陆逊,幸好得到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所救才得以摆脱困局。难道这里也是前人所布八阵图不成?”
周二毛道:“那咋办?陆逊还能等来诸葛亮老丈人,我们还能等来谁老丈人来搭救我们一把不成?”
我想了半天道:“要不这样,我把眼睛蒙住,这样就看不到那些脏东西了,看是不是能破这个阵法。”
于是我让周二毛用布蒙住了我眼睛,然后让周二毛在后面跟随着我也不许说话,我一路被撞得鼻青脸肿的结果又是徒劳的回到了原地。
一股恐慌的气氛开始在我们中间蔓延起来,有人建议原地等待雾撒去,甚至有人说要烧树林。
我说:“这山里云遮雾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散去,而且还不知道这片山林有什么其他的怪异,烧树林更不可能,这种湿润的环境,现在根本烧不起来。”
周二毛是个急性子,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坐这里坐以待毙不成?”
我也是心急如焚,耗在这里可不是办法。我站起身在四周仔细查看,只见泥泞不堪的地上除了枯叶杂草外还有许许多多白色絮状的草,我突然想起师父生前曾经说过武陵山区一种可以迷惑人心智的mí_hún草来,这种草像蒲公英一样,风一吹便四散漂浮于空中,人和牲畜只要碰到通常都会出现类似鬼打墙的情况,后来用现代医学观点解释可能就是暂时性前庭器官障碍。因为前庭器官是管理头部的直线运动和方向的变化,所以我们就导致了我们一直在林子里面转圈。
想到这里,我思索片刻立即让大家用纸团堵住耳朵,然后我还是第一个走。让所有人手拉手的前行。
又走了几十分钟,突然前面一亮,我们已经从老林子里面穿了出来。
大家总算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三三两两坐在林子边休息调整。
林夏高兴的夸我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我一笑而过道:“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试试还真灵。”
下了山,竟然前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天坑,周围被大量的树林覆盖,只能隐隐看到一点峭壁的轮廓,我从林夏手中接过望远镜,爬上一颗大树想看清前面的路,但是估计这里人迹罕至,树木又过于繁茂,只能继续穿过前面一片杂草行进,还好杂草从不大,穿过来便看到了这个天坑的模样。
天坑在地理学上叫“岩溶漏斗地貌”,武陵山区这种由流水和岩石长期作用的杰作不下几十座,但是有这么大的直径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坑壁四周陡峭,从上面看下去,只见一片巨大的雾海,风一吹,雾海翻腾,仿佛一锅热气蒸腾的开水一般,如此奇异的景观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我们绕着天坑想寻找下去的路,但是四周连一条小径都看不到,更不要说大路了。但是直觉一直告诉我,这里肯定和那座聚气台有关,但是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再行时,突然我惊喜的看到了前方地上有一段人工修建的石阶,虽然部分已经坍塌,但是依然能够辨别得出来。我忙指给林夏看,林夏也看到了,我们加快脚步来到石阶前,只见石阶坍塌处向下至少7、8米,但是还好我们带有绳索,于是结绳而下。下到石阶,往下看下面的雾更浓了,能见度不到5米,实在辨别不清这天坑到底有多深,一个眼尖的队员突然指着前方的一片树木道:“看那里!”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隐隐看得见一点有颜色的布,我们提着枪走过去,只见树下是一个趴在地上的枯骨,从身上的衣服样式和旁边一把生锈的刀来看,估计正是当年明朝时进山搜剿苗人的明军士兵,可能部分士兵侥幸从老林子里面穿了出来来到这里,只是不知道他们战死于此。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文教授也喊了起来,我们赶紧向文教授走去,文教授没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前面,只见树下的草丛中竟然是大量的枯骨,有的是苗人打扮,有的是明军打扮,估计几百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恶战。后来不知道什么变故,双方都没有打扫战场,而让枯骨就这样被风吹日晒了几百年。
我们粗略的数了下,枯骨不下百具,看样子战斗规模还不小。
一个年轻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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