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戴戒指就是成为夫妻的一个过程?是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过这样的仪式。
田露没有谈过恋爱,更是第一次为人妻,毫无经验,以为和丁柯蓝独处进餐、接受戒指是每对夫妻应走的过程。
在记忆里,应该是互换戒指或礼物才算礼成。可是,毫无准备,送什么他才好!
田露走神中。
“怎么,不喜欢!?”丁柯蓝炙热的气息逼近,田露心跳加速,感觉置身于玄幻之中,像在做梦。
田露收回带上戒指的手,转了转,里面有颗珠子光亮闪眼,心想:是钻石吗,应该是很贵吧!可是我送他什么才好呢?
“喂、喂。”丁柯蓝见她在另一个频道的状态,连喊几声提示。
田露冲他做出一个夸张的笑脸。丁柯蓝做了一个手势,指了指戒指,头歪了歪,眉眼挑了挑,提示她对戒指的评价。
田露收讯,顿醒悟,连连道着:“好漂亮,我好喜欢。”随而脸色黯淡,声音低得到最小分贝:“我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呢?”
丁柯蓝坐直身子,突然爽朗大笑。他以为她要表达什么,原来是这个顾虑。
他脸漾笑意,皙长的手拿出一个同样大红的戒指盒,递给她,然后伸出无名指。
田露接过戒指盒,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幸福溢满脸颊,不费力气打开盒子,取出一枚男款戒指套在丁柯蓝手指上。
丁柯蓝用戴着戒指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显示主权: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田露低头,相比第一次见面的强词夺理、野蛮,安分、老实了许多。
原本在他面前会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此刻收敛得让自己也不认得。心想:我才不要做伪装的自己,累,该是么样就是什么样。
于是她清了清嗓音,接过他的话道:“尽管如此,但是我们还得有约法,再次明确,工作互不干涉,该怎样工作就这样工作,至于生活,咱们也只是搭伙。”
然后露出一副呆萌的表情,让人无法不认理。
丁柯蓝闷哼了一声。以前就觉得小丫头有意思,她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没觉着意外。
“ok,成交!”丁柯蓝洒脱地回答。
田露欣喜,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丁柯蓝十指交扣,深邃地瞪着她,平稳的气息说道:“但是,该履行的夫妻义务还是要履行的。”
田露知道义务是什么,无非是生儿育女。可是,对这些,毫无心理准备。
也许她理解的义务有些片面,生儿育女只是一个方面,可是为何心里觉得好一阵燥热之感。心想着,人家还是少女呢,难道要过早进入妇人身份。呀呀,还没准备好呢?
“喂~,”丁柯蓝用第二音唤道,有点小生气了,她和自己对话很不礼貌,总是出神。脸色变得阴沉,泱泱不悦。咬了咬唇,像是自言自语:“也对,认识她时也就是这个样子,还能怪谁!”
有股自认倒霉,但是他欢喜这种“倒霉”,感觉田露身上的一切都是让他吸引的优点。她眼神常常飘忽,就当作是职业造就的巧笑倩兮。
田露呆萌的目光看着他,再扫了一眼周围,花、小提琴手、戒指、进餐,他还会蛮费心思的么,我喜欢。
心里笑成一团的田露,感叹着:大概如母亲所说,是中了头彩了,嘻嘻。等等,他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才和我拼婚的吧。
丁柯蓝见她满脸花痴样,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上了几个硬菜,墨鱼加家常烤鱼,然后是清淡的青菜和瓜果。
尽管简单,两人共进了一次愉快的别样午餐。
送田露回家路上,丁柯蓝亲自驱车前行,开得很慢。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田露,认真地对她说:“我明天回高新区,愿跟我一起去吗?”
“不,我在这里工作挺好的。”田露不假思索,接着道:“等我心里有个适应期了过去,可否?”
丁柯蓝扬了扬嘴角,不作声了。也罢,对她去吧,等一切成熟了,对于工作一事再从长计议。
不过,他们约定的拼婚条约,心照不宣互不干涉对方工作的事应该要作数的,这叫公私分明。
翌日,丁柯蓝在xt网络科技公司一干上层人物的相送下,算是视察结束。所有人紧绷的弦才松了些许,他在时,很显然上层的行动不能自由散漫,这下总裁走了,得按照总裁提出的规划蓝图继续走下去。
重回公司上班后的田露,按部就班,升职看不到希望,但是工作清闲呀,年纪轻轻的这么容易满足,这不对呀。
田露反复敲响警钟,要做一个实现个人价值的人。虽不是女强人,但总要学习进步,更重要的是知识和阅历上要和丁柯蓝匹配呀。
她觉得自己磨练还不够,要淬炼出梅花的苦寒之香,遇事不乱,处变不惊。但她不想活成某知名企业的女董事长,走在人群中一副“人间富贵花”,能修炼成那样,又谁不是从青涩少女,一点一滴掐灭幻想,活成了一代宗师?
她的想法是保持本真的同时,不断学习进步。
正当她在办公室闲得搓手,拈花惹草时,收到常务经理的电话。这是八杆子都打不到的头儿啊,怎么会突然召唤自己,不会是丁柯蓝使然吧。
田露放下手头上工作,立刻前赴。
常务经理姓黄,个子很矮,不到一米六。坐在办公桌前在写着什么。
田露进去敲门,黄经理抬了抬头。
“黄经理,您找我?”田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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