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计划行事。”
“是。”
暗卫应声后,瞬间消失在殿内。
纳兰瑾轩已经将身上的龙袍换成一身白衣,有脚步声在殿中响起,纳兰瑾轩转身,来人赫然是被高德调离储秀殿的高碌。
只见高碌的眉眼沉重,“皇上真的决定这样做?”
“不然呢?”纳兰瑾轩轻嘲。
“太危险。”
高碌一字一顿。
其实和悦戏班里的戏子在进宫前已被暗卫里的人换下,暗卫们进宫就是为了将储秀殿内外的监视纳兰瑾轩的宫人换下。
那些被太后下令烧掉的和悦戏班的人,其实是被暗卫们易了容的禁军与宫人。
瘟疫之说,也是假的。
银骑卫的人早在之前就混入了太医院,为纳兰瑾轩诊治和为和悦班诊治的正好是银骑卫的人。
储秀殿被列为禁地,纳兰瑾轩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亲自游说朝中一派中立的大臣,更可以趁机瓦解太后暗中建立的势力。
只是,这样一来,难度会大大的加大,危险也与之而来。
“宫里就暂时交给你了。”
纳兰瑾轩伸手拍了拍高碌的肩头。
高碌眉眼沉得的应了声,目光却在明黄色的帷幔上顿了下,“少夫人……”
纳兰瑾轩顺着高碌目光看过去的时候,眉眼里多了几分柔意,“好好照顾她。”
高碌点头。
下一刻,纳兰瑾轩的身影就缓缓的消失在储秀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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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城内贴上红榜,城中百姓迅速的围了上去。
只见状元一栏赫然是李煜的名字。
……
一日后是殿试,权相在早朝散后,去了碧华宫,向太后汇报一下此次科考的事情。
淡淡的幽檀香充斥一室,太后缓缓的从殿内出来,轻柔的动作,让等在殿中的权相眼中划过几分疑惑。
他轻笑,“太后殿中可是藏着什么宝贝?”
太后看了权相一眼,淡淡的扯了下唇,并不作答,她走到主位上坐下,“科考的学子里可有你的门生?”
权相一笑,“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只是这个状元郎李煜……”
权相说到这里,刻意顿了下。
“李煜如何?”太后掀了下眼皮,朝权相看了过去。
“他似乎以前和皇上走得特别近。”
太后拧眉,“无妨,先看看。”
权相点头,又与太后说了下朝堂的局势,最后临走前,权相看着太后,沉吟一番后,缓缓道,“皇后初掌凤印,在宫里若是有些出错的地方,还请太后多多担待,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太后的凤眼里掠过小小的阴影,想不到皇后出丑的事情,权相这么快就知道了,她勾了勾唇,“权相放心,哀家不会苛待皇后的。”
权相闻言便放了心,起身,告退出去。
待权相的身影消失在碧华宫外,高德这才从外头缓缓进来。
太后端起茶杯,撇了高德一眼,“皇后的药可安置稳妥了?”
高德点头,小声的回答,“回太后,保准和当年一样,教人看不出异样来。”
太后嗯了声,随后想起一事,“对了,和硕有孕的事情,你可通知楼兰国了?”
高德一愣,“这倒不曾。”
见太后模样沉吟,高德忙补充道,“奴才现在就去通知。”
太后不知道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摆了摆手,说了声不必,刚要进内殿,却见和硕脸色不善的从外头进来。
……
就在权相迈出碧华殿的时候,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一个宫人匆匆的撞到他的身上,权相的脸色一冷,正要怒斥,身子却在下一刻僵住。
因为,他的手里赫然被塞进了一张纸条,而那个宫人已快步跑开。
权相也是混迹朝堂多年的人了,他不慌不忙的走出了宫门,一直出了老远,进了软轿,他才将手里的纸条打开。
只见上头赫然写着,可想知道数年前权语嫣之死?
下面一句是,若不想你的三女儿同样死在皇宫,速去花满楼。
权相看毕,后背惊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想到大女儿身为皇后,却在最美好的年纪患病死去,他的心又是一痛,大女儿是他一生最得意的女儿,也是他最宠爱的。
权相怀疑送信之人的目的,但最后好奇心战胜了疑心,他命轿夫改道,往花满楼的方向而去。
……
入夜。
间,一个面戴花形面具的女子负手站在房里,冷沉的眸子有一丝痛楚隐去,随后她对身后站立着的花皎月缓缓道,“权相可来了?”
花皎月对于眼前这个女子,是又惊又怕,几月前,她忽然出大价钱买下了花满楼,并且不知道从哪里抓到她的把柄,被迫之下,花皎月只得为她所用。
为女子收集金陵城里的一切有用的消息。
花皎月刚想摇头,敲门声忽然顿起。
女子面具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鱼儿来了。”
说完,女子挑眉看了花皎月一眼,花皎月会意,连忙去开门,等她领着权相进来的时候,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房内。
权相沉着的扫了房内一眼,对着花皎月劈头就是一句,“是你?”
花皎月看了权相一眼,连忙挥舞着手中的帕子,摇头道,“可不是奴家要相爷来的,是有人出了银子等相爷前来,告诉相爷一件事情。”
“人呢?”
权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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