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庶女望过来,平常都是花念儿和花溶儿一同出席,现如今,花念儿被家里送走了,这花溶儿又带了个新人儿来……
尚书家往下数,最大的姑娘应该是花觅儿,虽都是姨娘生的,但瞧这唯唯诺诺的样儿,真是跟花念儿差远了。
“呀!这不是尚书府的溶儿姐姐么?真是许久不见了,过来坐。”一个小姑娘站起来,冲她笑了笑。
花溶儿瞧她不过是四品官家的庶女,本是瞧不上,但看对面这些人没有招呼她的,便扯了个笑容,款款走过去,“是你呀。”
花觅儿见她走了进去,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姐姐,你怎么那么久不出来?”那女子问,“是不是偷偷在家里女红呀!”
“什么女红呀……”花溶儿瞥她一眼,“我是前段日子叫人伤了,在家将养呢。”
“啊……”女子看见她脖颈上的伤口,顿时惊呼出声,“天呀!看着就疼……”
她着一叫唤,周围的人都好奇去看,望见花溶儿脖子上真有一道伤痕,纷纷露出关切之意。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来也是因为家里出了晦气事,我遭到了牵连,赶明儿去开元寺拜一拜便好了……”花溶儿道。
听见她这么说,花觅儿抬了眼,她想告诉花溶儿,花觅儿就住在开元寺附近。
晦气事?
花家还有什么晦气事?几个姑娘交换了眼神,有些隐晦地问,“溶儿妹妹,不知道念儿妹妹如今可好?”
“她?”花溶儿嗤笑,“她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连累全家,现在已经被送走了,现下估计在什么地方思过呢……”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么送走吗?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人都被休了,那这事情肯定十分严重!怎么简简单单就送走了?瞧那花念儿一直不错的,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花溶儿很想在这里把花念儿痛骂一顿,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便清咳一声,瞟了花觅儿一眼,“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花觅儿心中暗骂,却无可奈何。
“二姐姐,你是受了委屈不说罢了!”花觅愤然地开口,“明明是她自己和那教书先生不干不净……”
“好了。”花溶儿打断她的话,“说这些话做甚,叫人笑话!”
“谁会笑话姐姐?我们心疼都来不及!”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大多是闲聊出来的,说话的蓝衫女子看起来比花觅儿还小些,她看向花觅儿,“你是谁呀!”
“我……”花觅儿知道此时介绍自己确实不是个好时机,可是那些话她已经说了,只能破罐子破摔,“我是花觅儿,花府的三小姐。”
蓝衫女子点点头,“你维护自家姐姐是好事,但这等场面,确实该注意体面,家族的名誉也很重要。”
“是,觅儿失礼了。”花觅儿脸色通红,她如何不知道!要你个小丫头教?
“行了,你回去坐着吧。”看完她的洋相,花溶儿心情好了许多,她看向蓝衫女子,“妹妹,我听你们刚刚说凤将军被罚了?”
“也不是,想必只是将军和圣上议论朝事罢了。”很明显,这蓝衫女子也是极为维护凤吾夷的。
“噢……”一听无事,花溶儿也放了心,看花觅儿已经回去落了座,正准备说话,忽然听到有人通传……
“长公主到!静安郡主到!”
水榭里,以长公主为首走来一群人,静安郡主依旧如记忆里那般肥胖,众女子掩口轻笑着,施施然站到两边等候。
静安跟在母亲身后,看到那些人面上的笑容、别有深意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一如往常般,装成不在意的模样。
长公主带着女儿坐下,示意贵女们落座。
这种宴席是轮不到她们这些姑娘家说话的,诰命及一品二品的夫人都坐在前头,长公主陪着贵妃,两人说说笑笑,根本注意不到她们。
静安坐着,时不时接着阿锦报上来的礼单,对上前问候的贵女说几句,心中却越发落寞,要是花竹能来就好了……
她父亲是二品大员,肯定够格来参宴的,想着,她往下面的贵女中扫了扫,只觉得花红柳翠晃眼,偶尔还能瞧见几道闪躲的目光,便不再看……
“臣女拜见郡主!”又一个姑娘上前来,手捧一个不小的盒子,“这是臣女特地让人雕刻的玉观音,愿观音娘娘保佑郡主永远福慧安康!”
“有心。”安栀看了那观音一眼,又是送子观音,她心中虽觉得讨厌,但还是示意阿锦收下。
这些人都怎么了?她还没嫁呢!全送她送子观音……
女子脸上依旧美滋滋的,转了身回到席中。
此时,忽然有个家仆进入席间,往静安郡主处走。
“你来做甚?”阿锦拦住他。
家仆恭恭敬敬一揖,回道,“阿锦姐姐,外头来了两个生人,说是给郡主送礼,是从狐狸小筑来的……”
狐狸小筑……
安栀猛然振奋起来,问那小厮,“是不是竹娘子叫他来的!”
她太激动,以至于满堂宾客都安静了一息,纷纷望过来……
“是,确实是说是竹娘子送来的。”在一片寂静中,小厮清楚地回答。
“快情进来!”安栀顾不上规矩,满脸笑容说道。
她意外极了,花竹果然给她送衣服来了!她本来想,自己走得太急,兴许赶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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