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吾夷冷眼看着路泽纠缠花念儿,简直把他打死的心都有了。
……丢人现眼!
“路泽,回来!”冷厉的声音坚冰一般冻住了路泽的脚步,他回头望了自家将军一眼,看他青黑着脸便没敢再说话……
听见呵斥,妲己轻笑一声,径直上了马车。
凤吾夷耳力极好,自然是听见了她的笑声,看着正起步的马车,他眸深如潭。
花念儿,若你从前种种皆是伪装,那么如今再次出现又是为何?
“将军,那姑娘臂力惊人,方才竟然震开了我,我就是想问一下她的名字……”路泽拉耸着脸走回来,看他家将军神色阴晴不定,便没敢再说什么。
“花念儿和你说了什么?”凤吾夷冷着脸问。
“也没说什么,就问了后日将军您还在不在,我顺嘴答了……”看见骤然对上自己的冰冷视线,路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凤吾夷的眉头锁得更深,花念儿还准备再来?
这女人出城时候那般洒脱,怎么得知他在此处后又纠缠上来?真是好不要脸面!若是她果真敢来,休怪他揭穿她的老底!
“额……将军,这,这也没事吧?百姓都知道长公主和郡主要在开元寺留宿三日的……”他连忙解释。
“滚回你位置去!”凤吾夷心中憎恶,瞪他一眼转身回去。
但凤吾夷刚走回寺庙没多久,就看见静安郡主带着婢女过来……
“凤将军,”静安一同他说话就心中紧张,每次都是强迫自己镇静,不在声音语气上露出端倪,“我有事同你说。”
凤吾夷抱拳一礼,他对这位郡主说不上熟悉,不过是听过坊间对她的种种传闻,“郡主请讲。”
“后日……”静安尤其喜欢他这样冷漠的模样,虽然心中也暗暗期待他能对自己更温和些,但又想他对谁都这样,表明他对自己没有多余的厌恶,如此便很满足。
“后日我的好友花竹会过来,你若看见就直接将她带来找我,她的婢女也不要拦了……”静安说着,却被凤吾夷打断。
“郡主可知道,”他一听好友这个词便觉得心火上了几分,花念儿进去不过一个半时辰,怎么就能取得郡主这般信任!“此女名为花念儿,是……是臣的下堂妻……”
下堂妻三个字说的有些扭捏,他毕竟没有和花念儿拜堂,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但不论如何,那女人行为不检、心机深沉是真,她攀附郡主,定然动机不纯!
静安被他堵得一愣,心中为花竹默哀,她果然都没有骗自己,少将军对她是厌透了的,这两人虽然没有感情,但他说话这样不留情面,也委实有些过分了。
“凤将军,我知道她叫花念儿,这是她的嫡母为她改的名字,而此前,她一直叫做花竹。”她忍不住解释,连带着语气都有力了些,“花竹命苦,八岁就死了娘亲,她的嫡母觉得竹字不好,便改了,现在她离开了花府,便不愿再做花念儿……”
说实话,安栀觉得不是每个女子都如同花竹这样勇敢坚毅的,她一人顶着所有的流言蜚语,说离开就离开,可即便如此,她见到凤将军也不能出口解释,哎……真是苦命!
王宫之内每日上演着许多腌臜事,深宅大院中也同样如此,母亲以为她不知道,可无人知晓,她是为了母亲开心才做出这般天真幼稚的样子……
她从未想过会有花竹这样率性的女子,若是嫁给凤将军的是自己,又蒙受不白之屈陷入此等境地,那便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吧……
凤吾夷愣住了,静安郡主这是在帮花念儿说话!?
这女人对郡主都合盘托出了?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此来为的是接近郡主!
他莫名有些不快,花念儿的心机果然深沉……
“此女不简单,希望郡主不要被她迷惑。”他有些生硬地说道。
他确实没听过花念儿的其他名字,但也不甚在乎,一个下贱低劣的女人,就算是尚书的女儿又如何?一辈子也只配在后宅钻研这些弯弯绕绕!人的品性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他对花竹的偏见竟然这样深重?
静安对凤吾夷的态度有些惊讶,她想了想,又道,“我明白凤将军的意思,自当会小心谨慎,只是……”
她第一次大着胆子看他的眼睛,“将军从未想过花竹可能是被陷害的吗?”
陷害……
凤吾夷觉得可笑,当初他答应了这门亲事,花府恨不得张灯结彩昭告天下,花衍是一向看重花念儿的,更遑论这女人的外祖还是白隐,他们能让她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遭受陷害?
“不曾。”他答。
眼底倨傲的神色让安栀一览无遗。
她看得心惊,似乎对凤吾夷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认识,又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喃喃说了句,“将军到时别挡她就好……”
言毕,她转身快步走了。
婢女追着她到后院,看她跑得微喘,便为她抚背,“郡主,您跑这么快做甚?当心累着自己了……”
安栀的心跳的很快,她第一次和凤吾夷说这么多话,心绪激荡是肯定的,但奇怪自己并没有以为的那么紧张,可能是因为和他谈论的是花竹……
她忍不住想,花竹因为名声如此受累,她因为样貌被世人诟病……同为女子,却不得不成为旁人口中评判的物件,甚至不得为自己辩解一言半语,这何其悲哀!
更令她难过的是,就连她一直仰慕的凤将军,竟然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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