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拼插积木好不容易做出来,王尔雅却并不急着上线销售,而是派人送到了宁锦玉、宁锦城府上。作为试玩玩家和大股东,她想听到他们的意见之后再做下一步打算。毕竟,北思明南惜卿极力推荐的广告比什么都好使。
东西送出才三天,宁锦玉的信都到了。王尔雅一边拆一边嘀咕,“现在的通讯已经这么发达了吗?来回十天的路程加上用户体验已经可以压缩到这么短了?”
信一打开,半点没提什么积木,是前几日寄出的,半页内容王尔雅翻来覆去看了七八遍,直到每个字都刻进了脑子里才入下。
牛角村的王二丫确实没有死。十六年前,王家娘子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云州,在半路翻了船,船上的人几乎都淹死了,但奇迹的是,这娘仨居然一起被人救上了岸。现在,她正居住在云州天海县的一条小巷子里。
王尔雅坐不住了,这可能就是她真正的亲娘,她从没见过,但她该去见一见,也必须去见一见,才能知道王二丫怎么会走上那条路。
生意什么的已经上了正轨,伙计们也都熟练了。新业务还要等那两位的回音。现在正是出门的时候。
王尔雅马上叫来孟天楚,收拾行李,即刻启程。
孟天楚知道她在寻亲,一听有了消息,不消片刻便把一切准备妥当,和她上了马车。
只向香妞和李大友简单交待了几句,两人便匆匆上路。
云州与凉州接壤,但也至少需要十余天路程,王尔雅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她们面前,即有身在异乡对亲人的期盼,也想把一切搞清楚以免将来夜长梦多。
走了十二日,他们到了一条大江边,这应该就是当时王家母女沉船的那条。时值汛期,江水暴涨,水流湍急,连一条渡船也没有。
河边一路官兵民夫来来往往,慌慌张张,孟天楚拉住一个扛着沙袋的中年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外地来的?这都不知道,前几日连下了几天暴雨,湔江发了大水,冲走了好些船,连桥都冲垮啦!”
“那什么时候能过江?”
那人摆摆手,“你们还想着过江,别指望了,只求别再涨水淹了沿河几个县城就不错了。”
说完,扛着沙袋又往河堤去了。
王尔雅伤了脑筋,看这阵仗,确实过不了河,要等水退下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无法,两人只好返回,进了城,准备找了间客栈先住下。
被河水截了路的远不止他二人,城里客栈挤满了过路人,两人问了好几家店,才算要到两间客房。
住了两天,也打听了两天,江水虽然没有再明显上涨,但也没有下降的趋势,客栈里闹哄哄的,都是焦虑的人群。
王尔雅坐在大厅吃饭,心不在焉,拿着筷子左一扒拉右一扒拉就是吃不到嘴里。
隔壁桌几个人似乎也要急着过江的,唉声叹气,其中一人道:“再不赶回去,只怕太奶奶就等不及了。”
“那能怎么办,天要拦路,只盼太奶奶能多撑些时候。”
“要不,咱们走哪条路?”一个人试探着问。
“要走你走,那条路上死的人还少吗?”
孟天楚耳朵却伶俐,侧过身子去问:“有路能过去?”
那几人见他搭话,便猜也是个急着赶路的,道:“是有一条,不过根本不是正而八百的路。在河的上游走上几十里有一座石山峭壁,那石山跨河而过,上面天然形成了一条半尺寸宽的小路。
那条路背靠峭壁面朝悬崖,又多有碎石掉落,猴子过去都艰难,更别说人了。有些胆大的采药人走过那条路,后来死的人多了,就没人走了。”
孟天楚回过头去看王尔雅:“你急不急?”
那桌人一听他还真打算上了,忙劝他,“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可别拿性命去开玩笑,再急也不能急着去投胎啊。”
王尔雅沉默片刻,道:“再看看吧。”
第二日一早,王尔雅又下楼找店小二打听,水位有没有下降,依然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悻悻上楼,却看到孟天楚收拾好包袱已经准备出门了。
“你干嘛?”
“走啊。”
“走哪儿去?”
“不是说还有条路吗。”
“昨天那桌人不是说了吗,危险。”
“再危险有我呢,我比猴子厉害。”
孟天楚把她转了个面,推着朝门外走,“有些人急得不行,昨天夜里一晚都没睡着,还硬着嘴说等。你确定真要再等,不着急见你亲娘了?”
王尔雅被说中了心事,心一横脚一跺,“行,那就走!”
两人上了马车,直奔石山而去。
到了石山,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具体。这哪里是山,根本是天地间插了块石板,四面都是九十度石壁。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石壁上还有弯弯曲曲环山而过的一条小径。
孟天楚把马车寄放在驿站里,只和王尔雅带了些贴身物什,便上山去了。
这条小径初时还能绰绰容下两个人,路面也还算平整,看得出时有人通行,还凿了些细密的台阶防滑,山壁上开了些小洞用以攀爬,看来就是那桌人所说的采药人留下的。
走了一会儿,道路越走越窄,堪堪只能放下两只脚。崖壁上几乎只有光秃秃的石头,不见草木。往脚下一看,万丈深渊,下面是奔腾的江水。
王尔雅的脚有些软,但已走了一半,与其后退不如继续往前。孟天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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