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玉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常县令一众霎时跪了满场,瑟瑟发抖。
两位小王爷坐在看台,还能有武器往台上跑,虽说没伤到人,但也不是能一笑而过的事。
“你这是打算行刺呢?”宁朝玉的火气烧到了头顶。
“下官不敢,请小王爷恕罪!都,都是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学艺不精还兀自狂妄,冲撞了小王爷……”
一边说着,一边冲身后的衙役们喊道,“还不把这狗奴才绑起来,交给小王爷发落!”
那教头面如死灰,一个劲儿地给宁锦玉磕头,“小王爷饶命,小人是无心的,小人是被人劈中手腕脱了力……”
“怎么了怎么了,小王爷是来寻开心的,你们都苦着个脸干什么呢?”王尔雅见势不妙,忙出来打圆场。
她当然不是圣母光环附体,要替常县令说好话,只是再说下去,孟天楚的责任又跑不了。
“人嘛,一辈子谁没个马失前蹄的时候,小王爷当然理解,怎么可能和你们计较呢,对不对?”说着这话,她的眼睛直瞟宁锦玉。
见宁锦玉还是黑着个脸,又补充道:“当然啦,虽然小王爷宽厚,但是,出了纰漏,肯定要查找问题,吸取教训,限时整改。相关人员,也得小惩大戒,以示效尤……不如就,十个板子……”
宁锦玉恨恨看她一眼。
“……五十个板子……”
见宁锦玉不再看她,那就当他默认了,“对,就是五十个板子,一点儿皮肉之苦,让大家记住工作不能懈怠。”
当然,她嘴里的大家,只包括那位倒霉的教头。
不过五十个板子,对比起刚才宁锦玉眼里的杀气来说,那可就太轻松了,教头磕头如捣蒜,“小人愿领罚,多谢小王爷,多谢贵人!”
这边闹得鬼哭狼嚎,那边还有两个人在状况外。
宁锦城早跑下看台,去看那把插入木柱中的长刀。
长刀没入柱中直至刀柄,还在柱上撞出深深一个柄印,可见孟天楚那一脚的力道。
宁锦城伸手想把刀拔出来,可使了半天劲儿,纹丝不动,便抬手把孟天楚招过去。孟天楚反手握住刀柄,左右一晃,手指一抬,长刀便乖乖退出来。
宁锦城看得目瞪口呆,伸出手隔着衣袖去摸孟天楚的手臂,“你这得多大的力气?”
“力气不在大,关键在巧,用对了时间角度,便可做到四两拨千斤。”
宁锦城没有摸到想象中的腱子肉,听他一说,恍然大悟,“我就说你看着没那几家伙壮,怎么还能把他们甩飞出去,原来是有技巧的啊。”
说着,他顺手就在孟天楚手臂上拍了两把,“干脆以后跟着我,这么好的功夫,我不会亏待你的。”
……
教头欢天喜地被拖出去打了五十大板,宁锦玉虽然也没有再向其他人发脾气,但也决定,这县衙里的人都毛手毛脚的,他不住了,换地方!
至于换到什么地方,王尔雅也跟着去了,七拐八拐,越拐越觉得眼熟。
虽然之前她到的是后门,但她还是认出了这个院子,她曾经到这里,拿过木料。
王尔雅有点儿明白这两个家伙是怎么一起知道她在清宛县开麻将馆的了。
这个院子是卫国公黄平钊在清苑县的别院,偶尔他的孙子会在这里住上一住。
这个孙子和宁家这两位有什么关系呢。这位小黄公子的母亲,是当今皇上的妹妹,两位小王爷的姑母。
“子瞻陪姑母回宫里省亲,送给我和锦城一人一把木剑,还说做剑的老板见过我打麻将。”宁锦玉白了她一眼。
“我一看那剑雕得那么稀奇古怪,又说是从清宛带来的,我就猜想是你。”宁锦城也洋洋得意。
“这世上古怪的人多了,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劳您二位大驾光临。”王尔雅明明已经被人逮到了,还死鸭子嘴硬。
“我看过你的证身帖啊,你是清苑人。”宁锦城理所当然。
但王尔雅没想到平日里这么毛躁的人居然还关心过她的出处。
“好吧,我本来也没存心躲你们,否则也不会跑得这么近。”
“所以,你跑什么跑?”宁锦城去戳她的脑袋,“平白惹我娘不高兴。”
王尔雅又只能尴尬一笑,跑什么跑,之前喝醉不是都交待了么。
宁锦城很不高兴,“没想到我在你眼里居然是喜恕无常,无情无义,见死不救,胸无点墨之人。”
宁锦玉黑着脸幽幽一句,“我在你的基础上还要加一个人渣败类。”
王尔雅只恨没有地缝可以钻,喝的都是什么酒呀,居然把心里话全说出去了。讪讪赔笑脸道:“我当时完全是被绝望冲昏了头脑,才会对位小王爷的人品产生误解,事实证明,是我狭隘是我愚蠢是我无理取闹,还好两位小王爷义薄云天,不计前嫌,我才有机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往后的日子里痛改前非……”
她准备了十分钟的检讨加思想认识,但还没说完,就被宁锦玉打断,“得了得了,反正横竖也说不过你,现在生气也没办法把你再送回大牢去。你今后记得小爷的光辉形象,别面前说好话,背后屁股一拍又跑路就好。”
只在她的事情上宁锦城对宁锦玉的话深以为然,“得了我的好处还敢跑的人,你是第一个。第一次我当你不知者不怪,要还有下一次……”宁锦城做了个卡脖子的动作。
虽知他是夸张手法,但王尔雅还是又捂了捂胸口,确定怀里那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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