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雅回到南院自己的屋子,还觉得整个人走路都不踏实,过于飘飘然。自己的命运要开始转折了?
才进屋不久,老管事就来了,给她送来一千三百两的银票。钱拿在手里,才有了点儿真实感。
她实在坐立不安,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决定还要得去找人再确认一下。
于是摸着黑摸到宁锦城屋子。
整个府上,除了这个主子,她竟然没个熟识的。
敲了敲宁锦城卧房的花窗。
“谁?”
“我。”
“你干嘛?”
“来看看小王爷有没有好好读书。”
“……滚蛋!”
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宁锦城嘴上总说着死啊死的,但凭良心说,对她还是不错的。再加上正如殷王妃所说,王尔雅从骨子里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畏惧他们,所以心情一愉快,她就忍不住和宁锦城开起了玩笑。
“小王爷,其实我是有件儿要请教你。”
“睡了,明天问。”
“不问我睡不着。”
“……打我娘来了连你们这些下人都气我是不是!”
宁锦城“嘎吱”一声猛地推开窗,窗棂正好打在王尔雅鼻梁上,她捂住鼻子蹲下身去,痛得差点儿在地上打几个滚。
看着半天站不起来的王尔雅,宁锦城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你还没死吧?”
王尔雅没抬起头,伸出一只血手使劲儿朝他晃,“纸!给我纸!”
纸是没有,最后王尔雅鼻孔上挂了两条帕子。
为了不引人注目,王尔雅从窗户爬进的宁锦城卧房。
眼前总是智商压榨他的小机灵鬼陡然成了这副傻瓜模样,宁锦城有一丝幸灾乐祸,“你不知道躲吗?”
“你推窗的时候倒是出点儿声啊。”
“你干嘛不从正门进来。”
王尔雅朝正门方向抬了抬下巴,“让人看见影响你清白。”
正门挨着有一间小侧室,是侍候的下人住的,从正门进来势必惊醒他们。
“你现在翻窗进来才真是影响我的清白吧。”
王尔雅摆摆手,“没人看到,咱俩都是清白的。”
宁锦城才发现,这小姑娘平日里看着老实,背地里比自己还没规没矩。
“你来找我干嘛,我不比宁锦玉的,是个女人就行。”
王尔雅心里已经一个人开了场吐槽盛会,你们俩哪点儿不一样,满脑子都是龌蹉事!
“我想问问,我以前听说,奴是一辈子的,真能脱奴籍?”
“这么点儿小事儿,你就深夜翻小王爷的卧房?你知不知道可以当刺客论处的?”
“这可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事儿之一。”
宁锦城恨铁不成钢,“所以你们这些下人就没点儿见识,一点儿破事儿急得不行。”
但见王尔雅仰着看他的脸上飘荡的两条丝帕,他还是回话了。
“原则上来说肯定是一日为奴终身为奴的,但我家是什么人,皇亲国戚好吗。你就是个小蚂蚁,我娘要怎么处置一个小蚂蚁,还能有谁说三道四?”
王尔雅一捶手,“懂了,你们这儿不是法治社会,是人治社会,是我惯性思维了。”
“你说啥玩意儿。”
“我说小王爷机智超凡,多谢小王爷解惑。”
“……滚蛋!”
得到了确定答案,王尔雅心满意足又从窗户翻出去,回到自己屋里,闷头大睡。
心里想得挺美,可惜梦里却不美。好久没出现的萧润心又在梦里抓住她,说“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惊得她一身冷汗半夜醒过来。
是呀,她没做坏事,可若王二丫真做了什么,全都得算在她的头上。
第二天,王尔雅顶着个熊猫眼按时出现在宁锦城的书房监工。
宁锦城实在看不下去她鼻梁青紫眼窝又深的恐怖模样,“你怎么了,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觉?”
王尔雅机械的转过头来,宁锦城寒毛倒立像是见了女鬼,“如果我说,我其实不是王二丫,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你相信吗?”
宁锦城抽出屁股下的坐垫就给她扔过去,“信,我马上找法师来抓你。你再装神弄鬼,让我娘看见了,你还想出奴籍?你等着死吧!”
果然行不通。
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很有用,让殷王妃切实体会到自己的价值,王尔雅决定牺牲小他,完成大我,盯小王爷读书什么的,交给她,一百个放心。
先是抱了一摞书放在宁锦城的书案上,“来来来,先把这些都再看一遍,子曰‘温故而知新’。”
宁锦城把那几本书挑挑捡捡,“这些从小到大都看过无数遍了,猪都会背了,还看?另外,紫是谁?”
王尔雅仔细一看,还真是,都是安国出了名的圣贤书,类似于原本世界的四书五经。既然从小看到大他还是这德性,那温故肯定也温不出来啥了。
“那我再找找。子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她一边在书架上翻书,一边回答。
“啊?”
“就是位很厉害的先生。”
“那是这个紫厉害,还是长孙先生厉害?”
王尔雅:“呵呵。”
心道:根本没有可比性。
宁锦城:“呵呵。”
心道:根本没有可比性。
王尔雅很快发现了问题。这个书房里除了摆在皮面上的那几本,其他都不怎么像是能好好学习的书。
“小王爷,您这儿课外读物有点儿多呀。”她翻翻手上那一本,居然是一本精装版武功秘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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