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第二天准时来到了程筠墨那里,对着程筠墨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属下景牧见过军师。”
“既然来了,就陪我去看看军营的情况吧。”
“是。”
景牧跟着程筠墨出了帐篷,对于北疆军营景牧还是相对熟悉一些的,所以在程筠墨在军营里闲逛的时候。
景牧便会是不是说一些程筠墨不知道的情况。
帝都,景辉看着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却又固执的不肯吃药的母亲,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母亲,您要怎么样才肯吃药?”
“那你答应我不能去北疆。”玉纾忧紧紧的握住景辉的手道。
“母亲,北疆战事在即,上一次北疆之战,我们定北侯府能上战场的人一个都没有去,便已经让人议论纷纷。”
“父亲年迈,三弟年幼,我身为定北侯府的世子,又是家里最大的孩子,这种时候我怎么能不为定北侯府挺身而出呢?”
他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景辉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焦虑的表情。
“北疆什么的我不管,定北侯府的事我也不管。”玉纾忧抓住景辉的手,近似哀求的道:“你是我的孩子,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呢?”
景辉将手里端着的药碗放在一旁,反手握住玉纾忧的手,十分温柔的道:“母亲,我会小心的。”
“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么,儿子答应母亲,儿子此去必然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你怎么答应啊?”玉纾忧似是想来什么,忍不住落泪道。
“你之前代你父亲去北疆的时候,也是这么与我说的,说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我那时虽然担忧,但想着你的前途,定北侯府的前途,便忍下这些担忧,放你去了。”
“可你一身伤的回来,还昏睡不醒。”
“当时太医都说让我们准备后事,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孩子,我千辛万苦养大的孩子就这么离开了我。”
“所以我日夜不眠的守着你,日夜祷告,倘若你能就此醒过来,我愿意为此付出十年乃至二十年的寿命。”
“大约是我的真心打动了上天,你醒了过来。”
玉纾忧面色苍白,颤抖着抚着景辉的脸颊:“你醒来时,我便在你身边,彼时抱着你失声痛哭的时候……”
大约是情绪过于激动,玉纾忧声音渐渐开始变得颤抖:“我抱着你失声痛哭的时候,我就在想,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的视线。”
“什么前途,什么定北侯府,我只要你活着。”
“辉儿,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玉纾忧痛哭流涕的道。
景辉再也不忍心看下去了,抱住玉纾忧,渐渐的红了眼眶道:“母亲。”
景辉怂开了玉纾忧,看着她的眼睛,十分为难的道:“可是,北疆之战,定北侯府的人不能缺席。”
“不然也对不起定北侯这个侯位。”
“不是还有景牧吗?景牧不是在北疆吗?他难道不算是定北侯府的人?”玉纾忧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二弟自然是算的。”景辉连忙安抚道。
复而顿了顿又道:“可二弟毕竟是文臣,定北侯府到底是武将世家。”
“一个武将世家派一个文臣上战场,说到底在那些武将的眼里定北侯府与不出人是一样的。”
“再说了二弟体弱多病,他上战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
“他们怎么看,那是他们的事,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去。”
“而且景牧是景牧,你是你,北疆军营里还不差一个人,更不至于让一个文臣上战场。”
“可倘若你去了北疆,那是铁定要上战场杀敌的呀!”
“你不许去。”
“母亲。”景辉跪在地上哀求道。
“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你若是不管不顾的去北疆,那你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我的尸骨。”
“母亲……”
“出去!”
景辉失魂落魄的从玉纾忧那里出来,贴身小厮看到他出来,连忙跟上去问道:“世子,夫人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不许我去呗,之前我重伤的事终归是吓到了母亲了。”景辉叹了一口气道。
“那世子还去北疆吗?”
还去北疆吗?
景辉突然想起来他母亲刚刚的话,倘若他此番去了北疆,回来看到的便只能是她的尸体。
他母亲以死相逼,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他除了妥协还能有什么办法?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母亲去世吧?
他做不到!
“去北疆这桩事,从长计议吧。”
老侯爷忍不住将东西砸在了定北侯的脚下道:“定北侯的荣耀她玉纾忧不放在眼里,难道你还不放在眼里吗?”
“以死相逼,她这就是看在景辉心软的份上。”
“从前要送走景馥请罪的时候,她不愿意,让景牧替景馥请罪也就算了,毕竟景馥确实太小,便是旁人要因此参我们,也不太容易。”
“搞不好,反而污了他自己的名声。”
“再者景馥也是孙辈唯一的姑娘,所以我也就默认了没有多说什么。”
“可如今她却要变本加厉,试图用道德绑架景辉。”
“我定北侯府的男儿哪一个没有上过战场,哪一个没有在战场上受伤。”
“定北侯府能有今天,先祖不知为此流了多少血。”
“我定北侯府的男儿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
“父亲息怒。”定北侯一副十分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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