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番来将程家木卫都带来了,若是二叔再来,程家倘若有个万一,娘亲那边怕是就没帮衬了。”程筠墨解释了一番。
“都带过来了?”
“都带过来了。”程筠墨将能够号令木卫的牌子交了出来道。
程柰拿过原本就属于他,属于程家家主的牌子:“是都散到人群里了吗?”
“是。”
程筠墨将木卫都带过来,目标太大,极其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反正程家在雕刻木卫的时候,就是按照人的标准去雕的,所以散到人群里,便立刻与行人融为一体,也不显眼。
“我知道了。”程柰在拿到牌子之后,立刻便走出了帐篷。
想来是去召集木卫去了。
程筠墨一个人待在军营,百无聊赖,忍不住出去走走。
她从未来过北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此生也不会与北疆有多少交集。
所以程筠墨打算好好的看一看北疆的风土人情。
由于在军营里她太过于显眼了,虽然她这个人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但是总那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她也是会有压力的。
程筠墨出了军营,程承原本是要陪着她的,但他临时大约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只剩她一个人了。
当然程承在离开之前,也提出过要派个人跟着她。
只是被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北疆城,她虽然不熟,但也不至于柔弱到随随便便就能出事的地步。
程筠墨将随身携带的折扇放在手心里敲了敲,漫无目的的在北疆城中游逛。
“景牧大人?”程筠墨看了一眼正在帮摊位老板捡东西的景牧道。
景牧听见有人唤他,扭头一看,愣了一会儿,缓缓站起来道:“程大小姐安好?”
“景牧大人安好。”程筠墨回礼道。
复而十分好奇的问道:“景牧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景牧扭头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的果子:“这位老伯不小心碰到了摊子,我正帮他拾捡。”
“景牧大人真是一个好人。”程筠墨边感叹边动手帮忙道。
“受不起大小姐如此夸赞。”景牧十分羞涩的笑了笑,像是不好意思。
“景牧大人别不好意思啊,在下说的可都是实话。”
程筠墨瞅了瞅四周,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道:“眼下像景牧大人这般爱民如子,还能帮平民百姓拾捡东西的大人已经不多了。”
景牧觉得他耳朵的温度快要把他整个人都灼烧了,景牧抬了抬头,令自己的目光与程筠墨的视线对上。
“都是军师的教导。”
“景牧大人,是帝都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到北疆来呢?”
难得见到正主,程筠墨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旁人的答案看起来再再逼真,也不如从正主口中出来的逼真。
“因为北疆需要我。”景牧淡淡的道,整个人仿佛都被正气所笼罩。
“那景牧大人还真是忧国忧民啊!”
“谢大小姐谬赞,这都是为人臣子应该的。”景牧点头道。
“我们都是闵朝的子民,如今北疆有难,我等又岂能作壁上观?”
“景牧大人真有觉悟。”程筠墨忍住赞叹道。
“都是军师的功劳。”
多了一个人拾捡东西,速度明显快了不少。
程筠墨与景牧帮摊主老伯拾捡完东西之后,景牧拍了拍手上沾到的灰尘。
笑了笑道:“我与大小姐同做了一件好事,也算是有缘,择日不如撞日,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好啊。”程筠墨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不见半分犹豫。
“大小姐这么信任在下?”程筠墨的毫不迟疑的答应,让景牧愣了愣。
“我是相信爹爹。”程筠墨淡淡道。
景牧十分温润的笑了笑,意思就是她相信他不是因为他是他。
而是他是她父亲的下属。
出于她对他父亲看人的信任,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
因为程筠墨相信,程家的人都是好人。
而他眼下在为程柰做事,即便是出身定北侯府,但毕竟是现在程家这边的人。
四舍五入下来,也就是程家人。
所以她相信自己不会害他!
景牧笑意渐渐的深了些,果然是程家式护短。
“多谢姑娘信任。”
“刚刚不是还喊大小姐吗?怎么就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呢?”
“既然姑娘把在下当自己人,那喊大小姐也太疏远了,不去姑娘来的亲切自然。”
一个称呼而已,程筠墨没有过于纠结,十分宽容大度的:“景牧大人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好。”景牧笑得眉眼弯弯。
程筠墨突然有一瞬间的愣神,他这样一笑,还是真是好看啊!
就像是昏暗之中误入的光芒。
程筠墨摇了摇头,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程筠墨也不问景牧要带她去哪儿,就这样一路跟着景牧,直到在一家没有牌子的店停了下来。
景牧像是看出程筠墨的疑惑,出声解释道:“这家店的牌子在前些天下大雨的时候,被大水冲掉了,眼下来没有来得及做新的出来。”
“原来如此。”程筠墨点了点头道。
“虽然没有牌子看起来简陋了一些,但这家酒楼的味道却也不是别处能比的。”
“原来是靠味道取胜。”
程筠墨跟着景牧进了店,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店里的环境。
只能说是颇有返璞归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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