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玉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玉家了。
“我是爹爹唯一的女儿,你说呢?”程筠墨抬了抬下巴,神情十分骄傲。
话虽然这样说,但程筠墨却也知道,她不能为了一己私利便不顾一切的挑起两家的纷争。
她今天来找场子,只不过是一场小打小闹。
可倘若这件事情上升到两个世家,那便不止是小打小闹了。
她爹爹如今远在北疆,她娘亲已经十分辛苦了。
她在外面如何闹,那是她的事。可倘若自己闯下的祸,要整个家族一起替她收拾烂摊子。
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思量至此,程筠墨仍然十分硬气道:“我听闻玉家之所以有称霸南疆之势,全靠谋士,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两家较量较量也好。”
程筠墨踩着玉家正门前的台阶,一步步站到与玉家家主一致的高度:“我闽南程家素日里十分低调,但底蕴也还在。”
“你南疆玉家不过是刚刚有起色,玉家主是打算自掘坟墓吗?”
玉家虽然最近有了称霸玉家的势头,但是这世上谁不知道闽南程家底蕴深厚。
乃是自楚族覆灭之后,最古老的世家。
便是皇族都不敢轻易与之硬碰硬,玉家与程家硬来,胜算自然不会太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确实十分令人憋屈。
玉明哲看着程筠墨,口吻软了下来:“姑娘今日场子也找了,不如就到这里为止?”
“若玉家日后不再为难我,不再为难我程家子弟,那今日之事便按家主所言,就此作罢?”
“这是自然。”
在达成了共识之后,程筠墨与玉明哲同时控制住了场面。
程筠墨利落的翻身上马,在马上对着玉明哲遥遥一礼道:“玉家主,愿后会无期。”
玉明哲没有回话,在因马匹快速奔跑而飞起来的尘土都落下之后,玉明哲甩了甩衣袖,冷着一张脸道:“都愣着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
打架是一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情,程筠墨自己虽然没有怎么活动筋骨,但她带过来的人却十分辛苦的打了一架。
所以从玉家那里离开之后,在一家酒楼里吃完了饭,这才去了书香苑铺子。
嗯,也是她这次前来的主要目的。
她花了大价钱,让书香苑铺子的老板在见到给她写信人派去送小费的人时,一定要把人给她扣下来。
程筠墨耽误了一些时间之后,才去的书香苑铺子,没有想到人居然还在。
“程大小姐。”书香苑老板在程筠墨亮明身份之后道。
“是他吗?”
“是他。”老板肯定道。
程筠墨这才对着那个被店老板扣下来的人道:“你是写信人的什么人?”
“回禀程大小姐,我只是个前来送钱的人,您问的小人一概不知。您想要知道的事,我家主子会在下一封信里悉数告知。”
“我可什么都还没问呢?您家主子可真行,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了吧?”程筠墨嗤笑道。
“大小姐别为难小人。”
程筠墨觉得十分郁闷,辛辛苦苦查了那么久,结果知情的人却什么也不肯说。
她又不能把人抓起来打一顿,毕竟他的主子也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
反而信中所写更是一种示好。
至于这个负责送钱的人,那就更无辜了。
倘若她真将人打一顿,她也不占理。
程筠墨在心里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用四平八稳的声音道:“那我就等着了。”
虽然北疆眼下乃是战乱之时,但大约是因为程柰在的缘故,秋闱如期而至。
不孤将景牧送进考场,考场除了考生,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予入内。
不孤虽然焦心景牧的身体,却也无可奈何。
他原想着他家公子既然恰逢身体不好,那便等到下一次在参加就是了。
而且他这一次参加也确实太赶了。
但是他家公子却说,时间不等人,他没那么多时间消耗。
可若是在考场上晕了过去,那该如何是好?便是监考官心善,派人将他送出来。
那也是需要层层手续审批才行的。
景牧觉得自己脑子有些晕,也是他倒霉,毒人之毒在
前几天又发了一次。
比从前毒发的间隔,短了不少时间。
这次的考题并不难,但室内的寒冷却让景牧觉得难以忍受。
因为毒发,他的身子比较弱,轻易受不得风,却偏偏被安排的了风口处。
景牧强撑着身体,用最快的速度将试卷答完,好不容易挨到下考,景牧觉得身体都已经不是他的了。
出了考场,不孤在找到景牧之后,迅速塞给他一个汤婆子,满脸担忧的道:“您没事吧?”
“没事,回去吧!”
景牧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之间,还在想:这次毒发的时间提前那么长,究竟与上一次他配的药有没有关系?
古籍之中,以毒发时间间隔定毒人之寿命。
毒发间隔长,证明留在这世上的日子就会长,毒发间隔短,基本上也就意味着留在这世上的日子也不会长了。
这次间隔时间突然变短,究竟是偶然,还是因为他时日无多?
景牧无力的揉了揉身下的被子,他还不能死,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不仅景牧关心他的生死,玉文溪也是十分关心景牧的生死。
“二公子这次毒发为何会间隔这么短?”
“可能是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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