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一种符号,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符号。”
闻人老师经常这样教育学生:“汉字是我们的祖先发明并延续几千年来的最美的符号,我们不能随意的写错或篡改,如果写出的字别人不认识,甚至自己不认识,就失去了他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米受马句”,好怪的名字,那是米爱驹的作业本,“爱字写错,句马分开”,学生们都叫他“米受马句”。
闻人老师的眼前又出现了鼻涕挂在嘴角的学生,就像水佳木那样,他觉得鼻炎是借口,生活不能自理吧。
报纸上不是登着十四岁的少年出国要带着他的妈妈吗?洗衣、做饭等简单的家务活都不会,这些笼子的鹦鹉们!
咦,怎么作业揭不开,肯定是鼻涕粘住了,闻人想着,果然不错,蚂蚁大的鼻屎粘在中间,他真想吐。
天渐渐的亮了,云桥中学的起床铃响了,初三的学生开始在楼梯噔噔的作响。
闻人老师伸伸懒腰,走出教学楼,莘莘学子们陆续走出了宿舍。
多好的时光,少女为妙,妙龄正是他们的十五六岁呀,时光谢去,如东逝流水,倘能倒流,我一定会学得天翻地覆,不能像杨贾夏双一伙,白误了青春性命。他想着。
“少年不为读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什么是人生?人生就是刚出生的小孩向坟墓走去,只不过是时间的长短与否与路途的精彩与否。”
“十二年中书中行,山高路远付毕精。小路自知负荷重,留得薄锦补余生”。这是我高中的写照,初中的我就想当作家,一不小心当了教师,一不小心拼命的当了七年。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fēng_liú人物”,作家有什么好当的,李白、杜甫、苏东坡等伟大的作家不都作土了吗?还是“立家”好,他想着。
“报告?”杨跃龙被闻人笑语传唤过来。
“吸烟吗?”闻人老师递给他一根烟,杨跃龙揣不透他的心思,眼神直直得看着他。
“吸烟有害健康!”他说。
“吸烟是心灵空虚的一种体现,我现在空虚,陪我聊聊?”闻人老师示意他坐下。
“老师,你也空虚?”他坐下说。
“我也是人,也有空虚的时候。”
“你吸烟几年了?”
“七岁就开始吸。”
“你父亲不管吗?”
“不管,他也让我吸。”
“喝酒呢?”
“他不支持,但我偷偷的喝,有一次,被他发现,我以为揍我,结果也没有?”
“咱们班吸烟的都有谁呀?”
“大部分都吸,除了那些学习好的!”
“吸烟有什么意思呀,嘴上毛都没有长出来呢!”
“好玩!”
“我这菊花的,比不上你那中华烟!”
“吸一个吧!”
杨跃龙看看眼看看我,想吸又觉得不好意思,后来他果敢地拿了烟,熟练点着,猛吸了一口。
“敢在老师面前吸烟的恐怕只有杨跃龙了!”闻人笑语故作镇静想。
正说着,从容推开门进来,惊讶地看跃龙吸烟的姿态,从容地出去了。
闻人老师没有理会从容,继续试探他的性格,甚至吃饭的时间都过了,他们谈了彼此的童年、未来、兴趣、爱好等许多的方面,闻人有点了解了杨跃龙。
“你一出生就会打架吗?”经老师一问,他呵呵地笑了。
“不打,一开始净受别人欺负,回到家爸爸又把我打一顿,我爸爸说‘打回去,往死里打,打坏了我担着!’”
“哪有那么教育孩子的!”闻人老师补充着,“你打我,我打你,恶性循环何时了,这样吧,先改掉你打架的毛病。”
“好,只要别人不欺负我,我就不打他,”他的语调变低了,语速变缓了,语音变柔美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得需要一个的下工作者秘密监视四大金刚的行踪。”闻人老师让梅杰偷做他的密探。
谢素雅早早的上学去了。
闻人笑语囫囵的吞了几口,锅也没洗,也上学去了。
从容对夏荷月小声地议论着,脸上有一种深不可测的轻视,他推开门,从容收住了笑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妙的事情来了,第二节上完课,就接到喻校长的传唤。
闻人老师感觉没好事,刚出门被夏荷月赶了上来:“小心点,从容把你让学生吸烟的事告诉了喻言美,去了少说话!”
“我没让他吸呀!”
“去了,不解释,少说话!”
“反正我没让他吸!”他气呼呼地进了教导处,一屁股斜在沙发上!
“你立起来!”喻大校长愠怒说,像训小学生似的!
“坐着不能说?”
“不能,站着!”
“凭什么呀?”
“凭什么?”喻大校长先站起来,指着闻人笑语的额头说,“身为教师,让学生吸烟,你做的什么事,还有理呀!”
“我没有让他吸,他自己吸的!”
“别给我解释,当着你的面你就不管嘛?”
“我那是做思想工作!”
“有你那么做思想工作的吗?”
“我……我……死逼从容。”闻人笑语气呼呼地站起来,觉得受了很大的委屈,骂着!
“你还骂人?”
“我还想打人呢!”
“你给我顶嘴!”
“有你那么当校长的吗?”
“笑语,干什么啦,走!”夏荷月听到喊吵声赶紧跑过来训他。
“不你娘的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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