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良低下了头,手不停的在身上搓来搓去,他爬下床来,门前走了几步,又返了回去。
葛业求救乔良的信号早被杨跃龙捕获,他立刻能分辨出个一二三:“我的鞋是不是你偷的,你指示乔良干的?”
葛业没有正面回复杨跃龙,只是冷冷地说:“怪不得我,怪你没人缘!”
“狗娘养的!偷我鞋的是狗娘养的!”
杨跃龙的叫骂使乔良更加紧张,爬上床去躺下了,葛业便在这孤独的叫骂中蹒跚地离开。
昔日的辉煌弃他而去,披在了杨跃龙的身上,正如老的野山羊通过决斗易主,奔腾的群鹿通过较量禅让一样。
总而言之,不是““虫豸””威胁着他的宝座,而是他威胁着““虫豸””的宝座。
第二天的早上,在新首领的枕下藏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我是被迫的。
大概指偷鞋的事罢,杨跃龙猜测着,这正显示了雇佣者的可恨与被雇佣者的可怜,杨跃龙更瞧不起乔良了。
“你小子老实点!”杨跃龙给了乔良一拳,恶狠狠地说。
此正是:重义轻生一剑知,白虹贯日报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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