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她还是死了,死在了他的怀里。
“婠儿?!”慕寒惊讶地看着花婠平淡无波的小脸,心底撕开一道巨大的沟壑——
她和他之间竟然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王爷!”一抹暗影飘忽而至:“事情办好了!”
“很好!”慕寒淡漠地瞟了一眼来人,起身摆了摆手。
那抹身影来的很迅速,隐去的也很快。
只是看那人随身携带的兵器,要是没猜错,那人就是南地墨家侠隐莫剑。
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这里。放在以前,花婠会相当意外。
可如果是慕寒,她自然不会意外:
他身边会有如此强大的侠客。
慕寒,堂堂云山少主、大周凉王、慕容府王爷。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够拥有的?
连她这个已经被当今皇家点了名的皇子妃,不也在他的身下日夜沉沦么!?
“明天,我回南地风府。”花婠抬眼望着山院内,已经离开的陌生黑影,轻笑转身走开了:“这段时日,承蒙关照。”
可她重生归来,为的本就不是儿女情长。
“这就是你对我的交代?”慕寒的眼眸闪过一丝薄怒,他伸手拉过花婠,用力地禁锢在怀中,低吼道:“如果,你觉得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我准你重来一次,重新选择。
只是在此之前,我要让你明白:很久以前,是你先招惹的我!”
“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我相信你说的从前,甚至能记起许多相关的事情,只是你这个人,我无丝毫记忆……”花婠说得平静无波。
“你拿下的你梧桐花手串,你看看里面的名字。那是你亲手刻下的诺言!”
“……”花婠从未留意过自己的梧桐花手串,此时翻开背面一看,那上面真的有字:“云君,吾夫!”
花婠很疑惑:
慕寒经常提起的很久以前,到底是多久?
花婠只记得自己前一世,跟慕寒有过的一面之缘。
“呵呵!”慕寒再次自嘲轻笑,他有多久没有听到她这般称呼自己了。
又是一个日夜,强大碾压下的予取予夺。
花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几次,更不知道她竟然在无意识之中,开口叫了慕寒夫君。
等花婠再次转醒,已经将近中午时分。头脑浑浑噩噩,只感觉一路颠簸不已。
昏天暗地,恶心想吐。花婠费力的扒着轿子,睁开眼更加的天昏地暗。
“停停停!”花婠表示自己很想吐,这轿子抬得也真是该拖出去打板子。
轿子骤然停下,花婠摇晃着爬出轿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抬眼一看,已经到了度谷口了。
“怎么是这里?!”花婠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山上,赶上了下雨,后面……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花婠怎么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这些轿夫是怎么回事?花婠摸了摸自己的袖口,一分钱银子都没有。
“你……你们……”花婠试探的看着抬轿子的两个人,一脸惊讶:“
不是八抬大轿吗!就两个人,难怪颠簸!“
等看清抬轿子的人,花婠急切地跳下了轿子,瞠目结舌地指着两个轿夫:“
南地墨家侠隐莫剑!你,怎么跑我这来抬轿子了?不敢当,不敢当!那个,你是……药门……药师药悬?
毒死西凉大相国的药悬?!庙街
我不是做梦吧?
你们俩……再给我抬轿子?!”
花婠认识这两个人,还要感谢天机院的时光。
天机院的数月,使得她对这些江湖义士如数家珍。只是眼前这两只,是跟她年纪相仿的后起之秀。
花婠掐了掐自己,一溜烟地跑出去,离开轿子老远。
此时伸手指着两个人一下,有紧张地缩回手指,说话结结巴巴。
她很怕自己一不小心,这手指头被莫剑的一个剑气削成肉泥。
可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一个武力值爆表,一个毒气冲天。就这两人抬得轿子,普天之下谁敢坐?
她能说自己现在真的很恐慌吗?
她是有多大用勇气,多大命呀。敢招惹这两人?
她是怎么做到的?花婠拍拍脑门,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莫剑和药悬对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
抬轿子!
他们也不想的!可谁让姑娘你把我们王爷给睡了呢!
王爷一声令下,他们两个金牌轿夫足足颠了四五天,才到这度谷口。
“我是不是在山上睡着了,所以……给你们许诺了什么好处?!”花婠咧了咧嘴,她没喝酒但是怎么会断片了呢。
“你是在山上睡着了!您还睡了几天几夜……”二人异口同声,心底暗叹——
您岂止是睡着了,还几天几夜下不来床。
“那一定很冷!怪不得我现在腰酸背痛,浑身酸软。一定是着凉了!”花婠拍了拍自己酸疼的双腿,连带着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心底纳闷,这里怎么变得又大又肿:“有劳有劳!”
“也不一定是着凉!”两人出奇的默契,那几天的场面。虽然隔得远,可他们也没少听动静——
必定是大周第一威武王爷和大周第一美人,那动静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想听,都不行。
“……”花婠看着两人相视一眼的古怪神情,完全没领会其中的意思,此时憋了憋嘴:“那个,多谢出手相救!其实我这个人没钱。但是江湖大侠要是想要打劫讹银子的话,我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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