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以下几种人列为重点可疑对象:
1、精通无人机飞行,具备一定的无人机知识,尤其是可能在省城或其他大城市工作的可疑团伙分子。
2、民兵,预备役人员,复转军人或其他容易或可能接触到子弹的可疑人员。
3、与被害者有关的刑满释放、解除劳教和1?12期间请假回来的劳教人员。
4、有嫌疑的犯罪团伙中的骨干和成员,特别是有前科的那些可疑分子。
5、自由流动人口,尤其是无正当职业,并有作案可能和流动性较大的可疑分子。
6、有业不就,用钱心切,有流氓、盗窃、惯赌、走私贩私或有前科、有劣迹的可疑分子……
在全市25至45岁之间的男子中,总共筛选出了这样的对象37800多人;又从这些人中摸底排队,逐人过滤核查,进一步筛选出16000余人;再在这些人中进一步摸底核实,又筛选出7800余人;再进一步筛选,过滤出600余人;直至最后全部否定排除……
这种大面积过滤似的筛选工作,延展到附近的几个城市,甚至延展到了周边的省份……
在发案后的头两年里,每年都会收到数百条线索,而每一个线索都会投入几人、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次的警力和无以估算的物力……
在这种大面积的搜索和查访工作中,连带着破获了上百起其它大案要案,惟有1?12杀人案一直没能破获,依然是一片空白……
1?12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人们的心头,老百姓把这都当成了段子,而他们这些搞治安的一想起来就憋气,就脸红,在领导们面前直不起腰,在老百姓面前抬不起头……
穆文清清清楚楚地记得,市警察局分管刑警的副局长,他的一个老上级,50多岁得了重病,人们都说是1?12把他气的。30年的老警察,破了一辈子案,得了一辈子奖,一辈子让上上下下刮目相看,没想到最后竟栽在了这个1?12上,职务被一降两级。
老局长到了最晚期的那些日子里,一疼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可喉咙地大喊大叫:我不服!我不服呀!我死也不服呀……
老局长遗体告别的那一天,全局的民警能来的几乎全都来了。几百名民警围在老局长的遗体旁,泪如雨下,哭声如雷!
那天围观的群众说了,还没见过这些个成天抓人逮人的凶汉们,一个个能哭成这样……
一晃就是五年过去了,1?12抢劫杀人案,就像石头一样沉沉地压在市局每一个人心上。
看看表,已经凌晨1点多了,是不是天一亮再汇报,想了想,现在说,其实跟几个小时以后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他犹豫了半天,然后终于拿起了电话……
市警察局副局长、刑警队队长丁大生接到穆文清的电话时,已经是凌晨1点43分了。
穆文清打的是丁大生的手机,其实丁大生就在办公室里,因为凌晨两点半市局安排了一个突查行动,所以此时此刻他哪儿也去不了,正闷在办公室里抽烟。
丁大生的手机通常24小时都是开着的,除非是实在累得受不了了,非得睡一睡,并给手下人特意交待过后,他才会把手机关闭上几个小时。
手机响时,他几乎被吓了一跳。一般来说,这么晚了,又是在这样的时刻,凡是打来手机的,几乎很少会有什么好事情。
听了好半天他才算听清楚了是谁打来的电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穆文清。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便开起玩笑来:“我当是谁呢,吓人一跳!两个月了也没来向我汇报个工作。”
丁大生和穆文清在下面县警察局时,曾是一对出生入死的老搭档,患难之交,又好得你我不分,就像一对亲兄弟,相互间无话不谈。
“别牛哄哄的,”在战友面前,穆文清也一下子放得很开,“这几年不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下子当上了副局长么,八成你家的祖坟都冒了青烟了吧。”
“眼红,这纯粹就是眼红,怎么样,不服是不是。好了,给领导汇报汇报,你小子最近怎样?”
“好了,别扯别的了,我有要紧的事儿给你说。”穆文清扭转话题,言归正传。
“说吧,我听着呢。”丁大生的声调也严肃了起来,他明白穆文清这么晚打来电话,绝不是没事了找他调侃。
“你还记得五年前市里发生的那个1?12案子吗?”
“是不是卢局被害案?”丁大生一震,他现在这个副局长的位置,就是当年卢裕广曾经坐过的位置。
“没错,就是那个案子。”
“怎么,你那儿有线索了?”丁大生挺了一下身子,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
“我们这里发生了一起案子,犯罪嫌疑人用无人机实施了攻击,现场遗留下的子弹为5.8子弹,经过技术人员分析比对,已初步确定正是刺杀卢局的那种子弹……”
“你等等,我找张纸记下来。”丁大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开始满世界找纸和笔,握着笔的手竟有些哆哆嗦嗦。
无人机,5.8子弹。丁大生脑海中反复回味着这些关键词,心里有个东西像打鼓一样猛跳了起来。
这个时时刻刻让他牵肠挂肚、殚精竭虑的案子,怎么会不记得!
已经五年过去了,但这案子所有的细节和情景仍然像刚刚发生一样历历在目。
他当时虽然并不在市警察局,但他和穆文清一道,同时因这个案子被抽调到了市局临时组织的1?12大案专案组。
这一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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