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尸教,当初在镇东城的世子府差点把自己等人吓了一跳的存在,同样这也是第一次唐瑾知道徐佑泉这个人的地方。对于这位兵部尚书,唐瑾并未见过,虽然他去过几次朝堂,但每次去几乎都是吵架,少有任人的时候。而且不同于其他几个部门,身为兵部尚书,且本身就出身行伍的徐佑泉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性都不是其他五个靠着死读书上来的书生能比的。更何况对方疑似还掌握着一个实力不明的血尸教,想要让他乖乖就范,难度绝对小不了。
但事情总是有利有弊,血尸教既是徐佑泉的护身符,却也可以是催命符。只要能找到最够的证据证明血尸教血尸教跟他徐佑泉有关系,到时候别说让他乖乖就范了,就是直接铲除了他徐家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血尸教……该从哪查起呢?”虽然想到了血尸教这个突破口,但一时间唐瑾却完全没有头绪。对于这么个,理论上已经被灭了教派,就连他也只是听过,详细的就不知道了。至于找别人……除非找当今朝堂上的老人,不然的话,估计还真没几个知道的。说道老人,唐瑾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两道身影。
“嘿嘿,估计这俩应该会知道吧?”阴险的笑了一声,唐瑾果断翻身上马。叮嘱了唐去南两人跟紧自己,当即打马而去。
刑部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赵得柱就着一壶茶,郁闷的喝着,硬生生把一壶茶喝出了酒的感觉。低头看了看案前堆积成灾的文书,顿时感到一阵头疼。若是平日,面对工作,即便比这再多一倍赵得柱也不会感到丝毫的头疼,当了十几年的刑部尚书,处理卷宗、审核案子简直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了,单单只是瞄上一眼他便能瞬间判断出结果。
但他眼前的这些,并不是卷宗,更不是案子,而是经费申请。损毁的档案柜、破掉的窗户和门、大门换新的门闩和重新加固刷漆、以及两栋房子的推倒重建……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花钱,而且还都不是小钱,动不动就是几十个柜子、十几个窗户,别的不说,单单更换一批崭新的樟木柜子都需要上百两银子,这对于本身经费便不是很充足的刑部来说简直就是噩梦,更何况这还只是其中一项。
“唐瑾……你……你倒是给老夫留点钱啊……”这一个赵得柱这个七尺老男儿恨不得趴到地上哭,如果不是还想坚持一下,估计最后一点脸面的话,他这会恨不得直接跑到唐
瑾门口哭去。不给钱不走的那种。
“哎呦?赵大人这是有事找我?”
突然,唐瑾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赵得柱瞬间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整个人如临大敌,不管是他还是刑部,都经不起这位爷再折腾一次了呀。
左右看看了,并未发现唐瑾的身影,赵得柱顿时松了口气,“看来是这几日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
“小爷觉得自己并不是幻觉,另外赵大人,你这屋采光不好,建议你白天点一下灯。”一只手捧着一本从对方身后书架上拿下来的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唐瑾表示自己的并不是幻觉。
“唐……唐……世子殿下?您……您怎么来了?”到了嘴边的唐瑾硬生生被赵得柱咽了下去,鬼知道这位爷会不会因为自己直呼其名而找茬?他现在是真的怕了。
看了对方一眼,唐瑾放下手中的书,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宽慰道:“别怕,别怕,我这次来不是拆迁,不,不是来找茬的。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赵大人,同时借阅一下相关的卷宗。”
“看卷宗?”赵得柱听到这话白眼一翻,好险没直接昏过去,刚收拾好,你还来?
“说了别紧张,真的只是借来看看,不会弄乱的。”唐瑾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么和善一个人,不过是借个卷宗而已,至于这么大反应?很显然,唐某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以为的形象和别人以为的形象有多大的差距。
“那……那不知世子大人,打算问些什么?”虽然唐瑾嘴上说着不会捣乱,但赵得柱如果真信,他这么多年的刑部尚书也就白干了。可哪怕不信,他也得顺着唐瑾来,不求这位爷完事之后老老实实离开,只求他先把事办完再闹,不然损失更大。
“血尸教。”唐瑾平淡道。
赵得柱微微一愣,脸上瞬间多了一抹惊恐,“世……世子……您说什么?你是问……血尸教?”
唐瑾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他那抖如筛糠的模样,着实令唐瑾感到不解。这血尸教很厉害吗?竟然能让当今的刑部尚书怕成这个样子?虽然赵得柱本身确实是个怂货,但也不至于怕一个邪教怕成这样吧?再厉害,它还能动得了朝廷命官?
点了点头,唐瑾疑惑道:“这血尸教很恐怖吗?你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先不说它已经被灭了,就是没灭,它还能动
得了你这当朝一品大员不成?”
“哎呦,我的世子爷呦!您这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啊!这血尸教您是没经历过,您要是见过保准就不觉得奇怪了!”似乎是唐瑾的提到血尸教的事情,让赵得柱打开了话匣子。方才还谨小慎微的他,当即坐到唐瑾身边,像个长辈似的说道,一双眼睛还不停的左顾右盼。
“世子爷,我跟您说。您没经历过,您是不知道。这血尸教当年啊那绝对是下到黎明百姓,上到九五至尊,个个都惧怕不已啊。当然了,这一点你估计也体会不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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