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柴房破烂的窗户钻了进来,照亮了昏暗的柴房。柴垛旁,忽地传来了几声轻响,借着些许照进来的日光看去,高高瘦瘦,勉强能看出个人形。
“妈了个巴子的!都几点了你这娘们还睡?老子昨天忙活了一夜,你是爽了,老子可累着着呢!赶紧给老子滚去做饭!”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骂声。那原本安静的躺在地上的人影,猛地坐了起来,飞快地掀开身上盖着的稻草,踉跄着跑到门边,一把打开柴房的大门,手脚并用的穿过不大的院落,一把推开了正房的大门。
只见屋内正中央摆着一张破旧的木桌,旁边放着两张条凳,东侧靠墙摆着一张同样破旧的书桌,桌上干干净净,其旁边的地上却散落着一地的书籍和笔墨。西侧用几根木头搭了个建议的支架,挂上个帘子勉强算是将一个房间分出了两部分。只是那帘子不知何时早已被扯落在地,仿佛垫子一般的铺在地上,其上沾满了污秽。再向里看去,一张不大的旧床上,坐着个赤着上身的精装汉子,那一身的壮硕的肌肉,但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床下一名女子抱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跪坐着,脸上满是绝望委屈之色,看到进门的男子眼中先是羞怯,复又多了些怨恨,最后又尽皆化作了自哀。
那匆匆赶来的男子先是看了看跪坐在地上女子,脸上先是一阵羞愤,接着又化作慢慢的自责,最后勉强挤出一丝谄媚道:“哎呀,龙哥,我这媳妇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她哪里会做饭?别做出来倒了龙哥的胃口,小的来做,小的来做。”
那被唤作龙哥的男子抬头讥讽的看了看门口的男子,脸上多了忽地闪过一抹淫邪道:“我说冯顾,你小子虽然窝囊,但却生了个好皮囊,大户人家的小姐都能给拐来,你还真别说,这有钱人家小姐还真是细皮嫩肉的,咱们乡下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还真是比不了。”
冯顾闻言,脸色一青,满脸的羞愤之色。他又不是个傻子,对方是什么意思怎么会听不出来?但……听出了又能怎样?自己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打得过对方?即便打得过……又能如何?人家手中可攥着自己的把柄呢。
“龙……龙哥说笑了,我……我这那是什么本事,您……您……”一边说着,冯顾一边偷偷看了眼地上的媳妇,见对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冯顾慌忙扭过头去,咬牙道:“您……您满意就好!”
一句话,仿佛彻底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扶着门框缓缓坐到了地上,那坐在地上的女子先是满脸的难以置信,紧接着便化作了满满的绝望。
而那龙哥则是微微一愣,突然哈哈哈大笑了两声,一把将地上的女子拉回到床上,猖狂的笑着道:“以前就听说你小子老实,现在看来,你这个根本就是窝囊!窝囊废!哈哈哈。”
说着,一把掀开身上的被褥,将女子拉入怀中,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反抗,做起来那腌渍事来。而那冯顾则早在对方开口的时候便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听的耳畔传来的尖叫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仿佛想要逃避这一切一般,踉跄着站起身来,扭头便想屋外逃去。
“你他娘的赶紧去做饭!老子忙完了还得吃呢!”
刚跑了没几步,一声夹杂在尖叫中的喝骂传入了他的耳中。顿时,他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整个人猛地停了下来,脸上闪过一抹挣扎之色,接着颓然地叹了口气,低沉着头默默的走向一旁的厨房。
不一会,炊烟升起,锅铲交击声夹杂着女人的无力的呻吟,以及时不时传出的猖狂大笑,响成一片的同时亦打破了山村清晨的宁静。
“呵,当真是有意思,只想着他老实却没想到……老实到这种程度。”
一栋二层小楼的屋顶上,一身白衣手执折扇的唐瑾伫立屋檐,借着房屋的落差,将方才那一切尽收眼底。
自花市哪日算起,至今日已是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结解开了的缘故,唐瑾和方解卿两人的关心进展神速,虽然还未有什么实际进展,但两人间的感情却越来越浓烈,唐瑾也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间陪着对方逛遍了整个石茶县。
不过,这五天对于他来说是休息,但对于秦海他们来说确实忙碌至极,苏式两姐妹还好,青楼的生意完全沿用之前的模式,两人并不过问,主要精力大多放在培养探子上,经过两人的努力,已经初步确定了一个名单。
而秦海两人则惨得多,偌大的麟石山上上下下跑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想来应该是叶盟的人知道白骆父子被抓,有所收敛,故而两人才寻不到踪迹。对此唐瑾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为两人换了个找人的任务。至于找谁……当然是唐瑾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老实人”了!
或许对于秦海来说找到对方不过是给自己增加一个同伴,但对于唐瑾来说,对方价值可远远不止一个手下这么简单,就像唐瑾之前说的,将这个人收入手下,他做事将再无禁忌,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唯有到那时他唐瑾才算是真正的可以放开手脚。
不过,这一点除非有切身体会,否则单靠唐瑾说,秦海两人是理解不了的。好在两人对自己的身份有着充分的理解,自己并不需要理解,也不需要反驳,老老实实按照吩咐把事办好才是本分,其余的是唐瑾自己的事。
好在,寻人这件事虽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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