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佬紫?断背山?”听着唐瑾口中又蹦出两个自己没有听过的名词,白骆先是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的紫衣,又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云雾,尽管如此还是不理解唐瑾的意思,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两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呵,适才云雾颇大,白某竟是没看见这位兄台,失敬失敬,只是白某固然有错,兄台也不至于出言辱骂吧?更何况是当着方姑娘的面,一方面失了身份,另一方面也污了方姑娘的耳朵。”白骆看了唐瑾双眼微眯,咄咄逼人道。
“骂你?我有吗?”然而唐瑾却不吃他那一套,这家伙无非就是想要把理揽到自己身边去,让唐瑾接下来无论说什么都是在狡辩,他自己只需要保持好现在的状态,既不会落了下成,又显得唐瑾无礼且粗俗。只是,这种小伎俩对付别人还成,对付他唐某人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白骆见唐瑾装傻,眼中闪过一抹冷冽,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道:“适才兄台所言,难道不是侮辱?”
“嗯?”唐瑾闻言一脸奇怪的看着对方,“我刚才只是据实品评呀,你这衣服在我老家确实叫基佬紫,还有这逸茶山的名字,我个人觉得叫断背山更合适,在下只是说说心里话都不可以吗?还是说,白公子不喜欢听人说真话,若真是这样,在下不说就是。”
白骆闻言一愣,接着便反应过来唐瑾是什么意思。不爱听真话,反过来讲不就是爱听假话吗?爱听假话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喜欢听吹捧奉承之语,一种是不辨是非,嚣张跋扈。不管唐瑾是那个意思,都不是什么好话。
“哼,这位兄台嘴巴倒是厉害,白某一介书生还真是说不过你这市井之徒。”白骆嘴上争辩不过,不屑的一甩衣袖,冷哼了一声。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么看,我觉得做个市井之徒,挺好。”唐瑾一脸认真的看着对方,只是眼底深处那一抹得意却丝毫不加掩饰。
“哼,是吗?那白某倒是想认识认识兄台这位市井之人,不知兄台贵姓?家住何处?”白骆眼神一厉,不怀好意的看着唐瑾,但凡对方不是官宦人家,以自己的身份就无需顾忌,商不与官斗,这是自古的铁律,再大的商户终究要受朝廷的钳制。
当然,即便对方是官宦子弟,只要不是青石府知府的儿子,亦或者望舒城那位大人物,其他人他白骆也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逸茶山可是只有皇亲国戚或者与皇族密切合作的商户才能游览的,白骆的父亲虽是石茶县的县令,但县令这个官职并不具备进山的资格,究其原因是因为白骆的姐姐去年有幸被选中,在宫中做了个妃子,虽只是最低一级的妃嫔,但白骆一家也勉强算是皇亲国戚有资格进山。
说起来,白骆要是真的从皇族那边论的话,勉强算是个国舅,如果唐瑾知道他身份的话,估计会感觉十分纳闷。
前年有个国舅在自己面前装逼,那是第一个敢在唐瑾面前装逼的,结果好险没被唐瑾直接打死,现在第二个装逼的来了,还是个国舅,难不成自己天生跟四叔的这些小舅子八字不合?
好在唐瑾并不知道这些,否则回去之后免不了要好好寻思一番。至于现在……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下这位自我感觉良好到爆炸的白公子了,当着我的面翘我的女人,真当他唐瑾泥捏的?上一个这么认为的,这会估计都在奈何桥上喝第二次汤了。
“望舒城天合商会少当家,赵瑜。”唐瑾微微拱了拱手报上了自己的假身份。若不是顾及方解卿在场,唐瑾早就直接报真身份了,到时候看他丫的怎么哭!
白骆自是不知道唐瑾报了个假的身份,只当他真的是赵瑜。当即眼中得意之色愈浓,心中暗道:“哼,我当是个人物,原来不过是个操奇计赢之流,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任你牙尖嘴利又如何?待会还不是得乖乖的给小爷我跪下磕头,再把亲手那貌美如花的小妞送到大爷我的床上!”
“啧啧,解卿,看见没有?这个表情就叫做猥琐,以后看见了一定记得有多远躲多远,这种人最是恶心,而且脑子有问题,走的进了自己也会傻的。”白骆正得意着,忽听得耳边传来唐瑾的声音,仔细一听内容登时收住了自己的得意。
“看看看,出现了,被人发现猥琐之后,立刻收回去,然后装出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知道这种人叫什么吗?这就叫衣冠qín_shòu,这种人最是恐怖,一旦见到你这种小美女就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
白骆刚提起的一口气好险没被唐瑾这一句话给噎下去。我有表情你说我猥琐,我收回来你说我衣冠qín_shòu,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这般想着,白骆猛地看向唐瑾,紧接着整个人先是一愣,接着一股怒火噌的一声便窜了上来。只见唐瑾此时正站在方解卿身边,一只手将其搂在怀中,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同时方解卿也并未反抗,只是面带娇羞的低着头,身子不自觉的倚靠在唐瑾怀里。
如此一幕,让白骆如何能忍?从见到方解卿的那一刻,他便将其当成了自己的禁脔,任何人都不许动,现在唐瑾这番动作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给他待绿帽子,这让他如何能忍?
“登徒子!还不快快放手!阿大给我砍了他的手!”白骆大喝一声。下一刻,其身后蓦地闪出一道白色的人影,手中寒光一闪,直奔唐瑾左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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