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股票狂跌,引发了一系列的跌停事件,这可以说是傅氏成立以来面临的第二次突然袭击的空前大震荡。
而上一次,还是傅父和傅泠然争夺傅氏掌权人的时候。
那时候是二十年前!
不出意外,三个小时不到,全体股东临时大会召开,那些说自己在国外度假的,出差的,有事儿的,全都有了空闲时间。
不但同一时间出现在会议室内,更是齐心协力的充满了对傅司闫的不满和质疑。
磊叔处理完公关部的上报就赶紧回来主持临时股东大会,每个大小股东脸上无一例外全都是不耐烦和着急。
毕竟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每耽搁一分钟,就少了好几十万甚至好几百万,几千万的年终收入,这怎么能让人不急。
但是傅司闫一直没有出现,所有的股东都聚集在会议室整整二十分钟了,傅司闫依旧没有出现。
不仅如此,也没有派人传话说自己在做什么,而磊叔也是沉默不语的守在会议室门口让人无可奈何。
吱呀一声,会议室门被打开,众人抬了眸子第一时间向外看去,嘴里也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质问,就等着傅司闫。
“傅泠然,你来干什么?”其中一个年龄大的股东看到来人不是傅司闫,憋的心里那口气怎么也放不下,气闷的坐下去叹气。
而另外的其他股东也是同款表情,不过大多沉稳,保持着自己波澜不惊的微笑,看完傅泠然又转回头去。
磊叔在一旁替傅泠然推了轮椅坐到了傅司闫位置的下首,“大家别忘了,傅泠然董事也是咱们股东中的一份子,还是董事。”
淡淡的一句,足够让众人想起来傅泠然的身份,也可以提醒他们记得,现在傅氏到底是谁在做主。
傅泠然从来都是仁慈笑容的麻木脸,任他旁边的人态度是夸赞还是诽谤,他也从不反驳,只是在私下下手极重。
磊叔看似在为傅泠然说话,实际上也只是在维护所有人之间的平衡。
“大家谁不知道,咱们些距离在这里又不是开自我介绍大会的,傅司闫呢,为什么还不出现,现在他的能力驾驭不住公司不敢见人了?”
率先炸毛的是公司一个中等股东,还没进入董事会,最喜欢撤资和投资反复操作,傅司闫能任由他这么做。
也只是看在他虽然反复无常,但是绝对不会在危难时候跑路的优良品行。
这一点磊叔也是知道的,因此磊叔对他这样狂躁的态度也只是笑笑,稍作安抚就算了。
其他股东见状,还真以为是傅司闫心虚,所以磊叔态度都不敢强硬,于是各个气焰开始越发嚣张。
“傅司闫到底什么时候来,磊叔你可得给一个时间啊,就这么在这儿耗着算什么?”其中一人开口,另外几人就开始闹嚷了。
“就是,咱们还要等他多久,啊,开个会还迟到?”
“磊叔你快去催一下吧,咱们确实等了很久了,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傅总要是想不出来解决办法,咱们可以一起商量嘛。”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风口就对着磊叔狂吹,要是一般人肯定就顶不住了,但是磊叔早已身经百战。
经历过二十年前那一次大震荡之后,今天的局面不过还是小场面!
时间又过了二十分钟,场面已经快要压制不住的时候,傅司闫才慢腾腾的从会议室门外进来,双手空空,连一只手机都没拿。
气定神闲得仿佛是来动物园参观他们这些“动物”一样,众人自然是火大的,可是一看到傅司闫那张脸,想起傅司闫从前的雷霆手段,不免又开始有些心虚和胆怯。
“二叔!”
傅司闫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傅泠然面子的,客气但不客套,亲切疏离但不显隔阂,分寸把握得刚刚好。
在外人面前傅泠然倒也算正常,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听到,随后就是一句亲切的提醒,“快开始吧,大家都等得很着急了,你这孩子也是,忙归忙,还是要把股东大会放在心上嘛。”
语气亲切不假,时时刻刻准备捅刀子也是不假,这话说出来的效果除了挑拨离间,磊叔和傅司闫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
傅司闫自然是完全没有理会傅泠然,甚至是一个眼神都没给,而是自己坐在主上位,然后直接开始讲话。
“这一次的危机大家都看在眼里,其他的情况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只有一句话给诸位,这个时候不管你们做什么决定,我,傅司闫都表示支持与认同。”
傅泠然微微挑眉抬头,唇角微微一笑,“你这孩子说什么气话呢,怎么能任由大家做任何决定呢?”
一般上市公司遇到这样子的情况,最担心的就是股东们跑掉卖掉自己的股票,不但会造成原本股票价值持续下跌。
就算最后力挽狂澜,也容易因此出现一位新的股东入主傅氏,那时候,新来的那位也不会是个省油的灯。
散股的权利小,可若是因此集结起来,那便是一股不如故事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存在着极大的未知风险,一般情况下,都是要去极力避免的,像傅司闫这种一个老商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傅泠然和众位股东眼里,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们一时之间竟然也还弄不懂傅司闫说这话的含义。
众人一顿沉默,停了好几分钟,才有人试探着开口,“傅总你这意思是?”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傅司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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