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傅母这才停下自己的动作坐回去陷入沉思,她老公说的没错,自家儿子她了解,表面看起来生人勿近,实际上极其重感情。
如果让他现在知道这事儿,也不过是两个人闹个矛盾的事情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还会因此感情更好。
而白秋伊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危机时刻的自私人性做出的行为,而是真的很有心机的一个女人,那么现在拆穿她只会让她以后隐藏得更深。
到那时再想要抓住她什么把柄,那就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那时,鱼七淼只会更加危险。
“那咱们就只能等着?”傅母想到还要看一个恶毒的白莲花在自己眼前晃悠不知道多长时间,浑身都觉得难受。
“不要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你可以先去敲打敲打,至少让淼淼这段时间可以安稳些养好身体,她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肯定吓坏了。”
说道鱼七淼,傅父心里也是无奈,如果当初鱼七淼不变得那么作,在他们的促成下,哪里还会有白秋伊什么事儿。
说到底都是命运啊,这两个孩子注定情路坎坷。
不过也好,不经历风雨哪里来的诚挚的爱情,至于最后结果如何,就只能看孩子们的造化了。
听完傅父的话,傅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最后点点头,提着包包就下车去了,而傅父和磊叔则是赶去警察局处理后面的一切。
医院白秋伊的病房里。
傅司闫等着白秋伊睡着后就下楼准备去看鱼七淼了,所以走进电梯的他和从另一部电梯上来的傅母完美的错过了彼此。
这也给了傅母绝佳的机会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傅母神色冷漠而讥讽,脚下的步子更是故意不放轻脚步踩出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从这哒哒哒的声音中就能听出此时它主人内心的愤怒。
白秋伊刚才其实并没有睡着,她回到医院后,才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如果当时她说那话的时候鱼七淼是醒着的,她现在又该怎么办?
她后悔了,不该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暴露出来,哪怕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她你不应该这么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从回来的路上她就开始忐忑,所以到现在也没能睡着,心里对鱼七淼的怀疑越来越多。
如果当时鱼七淼没有听到,那她被抬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要看自己那么一眼。
如果当时她听到了,按照她的性子,此时此刻早已经应该天翻地覆才是,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在白秋伊听到傅母的高跟鞋声里,突然回神过来,心里恐惧更多,她可以猜到,来人一定是傅母。
只有傅母面对她时才会毫不压制自己真实的心情,尤其是扯上有关鱼七淼的事情的时候……对了,鱼七淼不闹,肯定是因为她想让傅母帮她来闹。
白秋伊觉得自己想到了真相,脸色变得煞白,缓缓坐起来后,果然就和门口傅母不满又讽刺的眼神对个正着。
“傅,傅阿姨,您怎么来了,您是来看我的吗?”白秋伊立即展开一个笑脸,眼神也不敢躲让,就这么直直的迎接上去。
看似轻松,实际上内心却一直在打鼓,依靠不住的给自己打气才勉强撑住。
“怎么,你不欢迎吗?”傅母一收自己身上的锋利,突然软声软语起来,和善的微笑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搞得白秋伊都有些迷茫傅母过来看她是不是真的担心她了。
“没有,没有,当然欢迎,”
白秋伊起身,赶紧端了一把椅子放到傅母面前,正又要去倒水的时候,傅母坐下阻止了她,“好啦好啦,别忙活了,我来就是看看你,跟你说几句话就走。”
非得弄得这般殷勤,明知道自己还是病号,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要是让傅司闫看到,保准以为自己是在又在欺负他的小女朋友了。
“阿姨,我没事儿,我没怎么受伤,您喝水。”白秋伊笑着将水端过来,看起来善解人意得不得了,
而傅母也没有接下那杯水,就是那么看着她,“既然你是病号,就到床上就坐着吧,这水我就不喝了,”
喝了恶毒白莲花的水,谁知道会不会她就是下一个鱼七淼。
真是可恶。
白秋伊一直端着,端了足足一分钟傅母也没有伸手接,她尴尬着僵硬的笑脸,只好把水放在傅母旁边的柜子上,这才听话的坐回病床上去。
静静地等待着傅母说出这次的来意。
“你给我讲一讲当时的情况,当时就你和淼淼在,现在淼淼还在昏睡她说不了,就由你来说吧。”
傅母心里冷笑,她到时候看看这个女人会怎么在她面前瞎编,
白秋伊一听是这个要求,第一反应自然就激动,激动傅母冷着脸还愿意来问这次事情的细节,是不是说明对她已经快要接纳了呢。
即便这个接纳是违背她原本心意的,她也会觉得开心。
可随其她又不禁猜测,傅母故意来找她说这个,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在山上发现了什么,故意来兴师问罪。
又或者,真是鱼七淼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告诉了傅母,傅母这次来就是来打探虚实的。
所以一时之间,白秋伊还真的不敢轻易开口。
但傅母就这么盯着她,她也不能心虚的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挑一些没用的东西讲,当说到那绑匪让她转告的话时,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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