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
听到妻子的声音,夜白一下就有些情绪激动,立时身体的不适感涌了上来。
不过,他还能承受。
而此时苏悦儿已经抬胳膊直接勾上了夜白的脖子,一挂,完全无视战桩存在的靠着自家男人的胸膛说到:“别那么惊奇,我只是没有足够的力气醒来,但你抱着我说了什么,我可都知道。”
苏悦儿说完这才眼神掠过夜白冲着战桩说到:“你先出去吧,一刻钟后他就会出去的,帮忙稳住大家好吗?”
战桩愣了愣,目光看向了夜白。
显然他再是清楚她是陛下的妻子,也是只听夜白的话的。
“人家看着你,等你发话呢!”苏悦儿的手指拨拉上了某人的耳朵,如以前那样没事扒拉着玩的轻轻揉搓着。
于是夜白的脸上一红,随即说到:“我一刻钟后,就会出去。”
看着陛下如此听从魂族女皇言语的模样,战桩有些错愕,但还是应声的退了出去。
他一走,夜白和苏悦儿两人四目相对,只是三秒,就忍不住的激吻在了一起。
十年。
一个相思成灾,苦苦压制。
一个变相守身,未曾开荤。
如今这么对在一起,说是干柴烈火也不为过,自是忍不住的拥吻起来。
唇齿纵情,纠缠不分,说的是思念,诉的是三千多个日夜的期盼。
自是一吻便让两个身体都如同燃烧起了熊熊烈火一般!
苏悦儿能感觉到身体里向外冲的渴求,十年的苦守在这一刻真的有种急不可耐。
但是……
她使劲儿的推着夜白的胸膛,在亲吻里含糊的言语着:“不行,嗯,不行,你,你得先出去……”
一吻让夜白几乎丧失了理智。
这个吻让他整个人都像是坠进了蜜罐里似的,扎进去就不想出来。
直到耳朵里都是苏悦儿的提醒时,他才艰难的收住了自己身体里叫嚣的那份狂躁,松开了她的唇舌,继而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用尽气力的抱着:
“对不起,悦儿,是我不好,我居然忘了你,我居然……”
“别胡说!”苏悦儿紧紧地抱着夜白的脖颈:“这不是你的错,这,不过是老天爷给你我的一次考验,好让我们彼此知道,相爱的路要怎样执着的死缠烂打,才能成就真正的不离不弃,就想我当初追你一样。”
苏悦儿的话让夜白的身体一颤,抱着她更紧:“对不起,我还没能想起这些,我……”
“无妨的,想不起可以慢慢想,要是慢慢都还想不起,那我们就再爱一次!”苏悦儿说着仰头亲了夜白的下巴一下:“我反正是你的人,生生死死都是,你甩不掉我的!”
似曾相识的话,让夜白有种说不出的激动,而这个时候,苏悦儿又轻声说到:
“老公,你也看到了,你和我的身份之间,的确是有些鸿沟的,如果你真的放任龙族不管,那等于是把龙族交给了别人,那很可能未来的某一天就会有人带着他们来阻挠我们的爱情,你真打算把保护我们爱情的力量拱手让人吗?”
“我当然不想,可我若是龙尊,他们就一定会阻挠我和你……”
“说什么呢!”苏悦儿的手指又在夜白的耳朵上搓了搓:“命运是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对不对?你要真是这里的老大,就是你说了算啊!”
夜白一顿:“你的意思是……”
苏悦儿笑而不言,下一秒夜白倒是噗嗤一下笑了:“我可真是关心则乱,连这样的事都要你提醒我了。”
“你是被气昏了好不好!”苏悦儿说着又枕上了夜白的心脏:“夜白,你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战桩把听到的看到的都告诉了我,如果,你担心有差别的话,我可以复述给你听……”
“不,我担心的不是他,在我意识苏醒的时候,你呢喃出的那些话,我就知道他至少选择了对你效忠,告诉你了实情,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苏悦儿咬了一下唇:
“龙族内部那些你根本没有真正掌控的力量,才是最大的威胁!”
“你是说龙萌舒?”
苏悦儿的眼眨了一下:“她应该只是明面上的一个,反正龙家绝对实力强大,怎么看都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刻拆你的台!”
苏悦儿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可是留着大辫子的多尔衮,还有那个汉服广袖的王莽。
是的,她想到了摄政王,也想到了这个新朝建立者。
这些人哪个不是玩的一手好政/治?
她虽然读书的时候学过政/治,但那些压根就是治愈失眠的绝佳良方,不能给予实际帮助。
而龙萌舒固然是她的情敌,可夜白已经清楚自己才是她的妻子,那个龙萌舒她反倒不会放在心上,反倒是心忧着整个龙家。
毕竟,在地牢里,战,虬两位少主的遭遇已经完全彰显出了龙大人有自己的盘算。
而她那次被鞭笞以及险些遭遇的毒杀,更是龙大人无视夜白皇权而采取的私下行为。
还有现在,龙后一直留在迦楼不肯离开--你要说龙家没盘算,谁信啊?
“看来我得把他们先全部给引出来,清干净才行!”夜白说着咬了下唇,略微放开苏悦儿一些后,低头看着她。
苏悦儿眨了下眼:“看着我干嘛?你该不会是打算让我以魂族女皇身份出现在你们龙族地界吧?”
“当然不会!你要是那样出现了,我还怎么抓人啊!”
苏悦儿笑了一下:“那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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