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女人在原地失了魂,双瞳空洞,眸光无神……
纵使没转身,她也能听到男人上车后做了啥。热吻中女人娇羞的**不停传来,她又不是聋子,还能自动屏蔽不成?
刚才的那“一丢丢”在此刻已无限放大,即便这样,易苏苏也没法开口说什么,或阻止什么,或拒绝什么……
只有等男人的车队嚣张离去后,航叔走过来一句:
“顾太太,请!”
她才对着夜空一声长叹,将心中的无奈和沉重抒发,转身坐进航叔的车里。
却不知,那排车队是为她而来……
如果没有叶悠悠的突然出现,搅了局;
如果刚才最后的对手戏中,易苏苏有那么一丢丢的争气;
此刻加长版宾利中,坐在男人腿上堂而皇之和他缠绵的,就会是她!
江一啸表示,不管自己出于什么动机,“骗婚”也好,“复仇”也罢。总归是他和她婚姻的开始,不能草率。
因为她在他心里,字典中没有“草率”这个词。
爱她,很重;
恨她,同样很重……
——
返回边城的途中,易苏苏强迫自己把刚才那最后的一幕抛开,回归初心。
便试着对航叔套话,想证明自己没猜错:凡哥哥就是江家的孙子,和死僵尸是手足!
结果……
又特么败给了自己的“聪明过头”!
事情到了对江家忠心耿耿的老仆人这里,那还不得让误会拼了命的继续?
“哦,您说少爷是吧?”
航叔一边娴熟的开着车,一边游刃有余的打马虎眼,“虽说我是他的助手,但毕竟是个下人,不可能对少爷的私生活很了解。”
“我不是问他的私生活!”
易苏苏反而有些焦虑了,刚刚跟这位臭大叔寒暄了一路,就是为拉近距离好套话。可谁知这什么航叔看上去忠厚愚笨,实则狡猾得很,到现在还打马虎眼?
深知对付这样的人不宜来硬的,易苏苏便将语气缓和下来,也特么放***,
“其实是这样的,你家少爷貌似对我亡夫的公司很了解。我就是想知道,他之前是不是来过边城?或者,派人来边城搜集情报过?”
这旁敲侧击,耍得还行!
可依旧没能瞒过装傻的航叔……
“应该没有吧?”
某臭大叔故作惊讶状,继而笑笑解释,“顾太太,不瞒您!少爷从小就被老爷送去国外接受顶级教育,我也是前些年他回国,才第一次见他哦!”
这鱼饵,放得的确高明!
某苏苏秒中招……
眉宇一紧,急问:“他哪一年回国的?”
“呀!这个,这个我还记不清了?”臭大叔一惊一乍,摸着下颚演得像模像样,“好像是……五年前吧?”
持续放出更大的鱼饵!
惹得某苏苏顿时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上去判断死大叔的话有没有可信度。她急不可耐,索性一股脑的从后排溜到前面的副驾驶上,然后紧蹙峨眉、一脸认真的朝航叔问道:
“是不是2014年9月8号之后?”
“好像是的……”某大叔装模作样的点头思索,深知她已上钩。
刚才发出那么多鱼饵,就是要反套她的话!
张航担心以少爷的执拗,会跟易苏苏把真相说开。如果是那样,他表示这次被少爷坑美了!
忠心耿耿的陪着他一起“出逃”,到头来却落得一个“背锅侠”?如果事情捅到老爷那里去,他还能把一切责任推给少爷不成?
这孩子本就命运多舛,做他的助手,张航就是要时时刻刻保护他,豁出命去爱护他!
便故作一惊一乍,继续装模作样的问道:
“咦?顾太太你为毛会这么问?这个日子莫非很重要?”
“当然重要了!”
某女愤愤然的脱口而出,因为那是易凡出狱的日子。
不用猜了,铁一般的事实已成立:死变态找人在监狱除掉易凡,又买通了监狱长洪大发,这才敢堂而皇之的回到江家,做唯一的继承人。
这件事洪晓玲指定略知一二,否则这些年好闺蜜不可能跟她断了联系。
洪晓玲曾是她高中的同桌,易苏苏对其印象很好,也极度信任。她本以为洪晓玲是见她嫁了富豪,不好再联系,怕别人说自己攀附闺蜜;
现在看来,洪晓玲应该是心里有鬼,没脸跟她联系!
想到这里,易苏苏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张航直言问道:
“航叔,您跟我说实话,江老爷子是不是还有个孙儿,小时候走丢了?”
这话一出,某大叔心里的石头基本落下。
看来少爷还是靠谱滴,没说穿自己是易凡,否则此刻傻妞不会说“还”这个字。
殊不知,他的少爷一点也“不靠谱”,好几次都差点在女人面前冲动坦白。
“呀!这话您可不能乱说!”
不知少爷不靠谱的某大叔故作惊恐,继续对某女放mí_hún烟,言辞凿凿道,
“要是传到老爷耳朵里,就算不便拿你试问,也会把少爷的腿打断!”
“干嘛打他?”易苏苏瘪瘪嘴不以为然,“这话是我说的,又不是他说的。”
“但你是少爷的朋友啊!”航叔似乎有点不嫌事大,“老爷只会认为,您有这般猜想是少爷在你面前乱说。”
看似是好心好意的提醒,实则是引易苏苏加深误会。
“哦?是吗?”
某女阴险一笑,秒中招。心想,老娘今后有机会借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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