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五英杰何府聚一堂
孙莺被小竹带下去,好生梳洗打扮一番,又赐予珠宝头饰,嘱咐一番,便携何瀚文所做手书,往刘备、公孙瓒处去了。
何瀚文唯恐此事不稳,便叫弄潮儿驾车同去,先往公孙瓒府上,再去刘备住处。
至公孙瓒府门前,但看其府邸一派庄严,哼哈二将绘于左右,门口有侍者佩剑而立,孙莺略有胆怯。弄潮儿安置好马车,转圜而来,见其面有惧色,便好言慰之,稍宽其心,乃上前。
但见左右侍者上前一步,手扶佩剑剑柄,做欲出窍之势,喝到:“来者何人?”孙莺更惧,稍退一步。弄潮儿见了,向前一步,以手扶其肩,乃止。
孙莺便对二人一番行礼,递上何瀚文手书。左边侍者接过,见其上印鉴,便叫稍后,令一人把守府门,自己前往报信。
不多时便归,拱手言道:“原来是何府来者,多有怠慢,小姐莫怪,请入!”随后归还手书,与弄潮儿一齐,迎入府内。
公孙瓒府上大小与何瀚文府上差不多规模,孙莺边行边观之,见越过府门,正院全改为演武场,家仆皆精壮,或持刀、枪者,或操戈、戟,更有力士开硬弓射靶,舞大锤演习,不禁赞叹其府上武风之盛。
绕过正院,见公孙瓒早已坐堂中,便行礼拜见,送上手书。
公孙瓒见来者为一女眷,心有不悦,便指示一侍女接过,也不招待,自顾看起来。
孙莺见公孙瓒如此怠慢,也知其中原委,却仍然心内作梗。此番她应何瀚文所遣,不想因自己受辱而坏何瀚文大事,却又不能平白受此怠慢,只得心下思忖。
公孙瓒观看手书,已经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便随手打发孙莺回去。
孙莺心下计策已定,便没有动作。
公孙瓒便怒言道:“何不速去?”
孙莺见这厮无礼,却不能给自己主子丢脸,便回礼言道:“公子遣妾送上手书,将军却不还书,此当失礼也,妾如何能去?”
公孙瓒本见何瀚文遣女眷为使节,心有轻看,如今又被妇人点破其失礼,更兼恼羞成怒,便拍案而起,喝道:“贱妾也知礼节?瀚文何故遣汝来送手书?此番是他失礼在先!”
这就有些吹毛求疵了。虽然遣女眷为使是为不妥,但女眷为使是一回事,公孙瓒不做回书是另一回事。孙莺便言道:“将军休要动怒,此言差矣!不知可否容妾一言?”
公孙瓒也知道何瀚文恐怕并不是故意羞辱自己,其中必有原因,更兼想起卢植教导,便觉得自己此番所作所为似乎鲁莽了不由得后悔万分。
不过公孙瓒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来,他想:不如就让此女说来,也顺坡下驴,挽回颜面。于是便允:“来人,赐座,汝且说来!”
孙莺见公孙瓒已有悔意,也知其心,便入座言道:“将军,妾乃公子义妹,公子有要事相商,遣旁人来恐不放心,为求稳妥,故遣妾来。且此事事关重大,公子为凸显对将军之诚意,才遣妾来往。”
孙莺只拿出自己身份来,却并未言说公孙瓒无礼之处,算是保全公孙瓒颜面。
公孙瓒听孙莺一言,才恍然大悟,心说瀚文诚不欺我,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故起身行礼,言道:“怠慢小姐,乃瓒之罪,望小姐不要见怪,更请问小姐芳名?”
孙莺便说:“将军切勿如此,妾如何敢当之。妾年二九,名孙莺,公子赐之。”
公孙瓒便说:“瀚文乃吾兄弟,故方才望礼,瓒这就做回书一封,望小姐妥善带回。”
孙莺乃应。见公孙瓒立刻着人送来竹简笔墨,仔细写来,交与孙莺,更兼应此邀约,今晚必往,孙莺乃出。
从公孙瓒府上出来,弄潮儿又驾车送孙莺往刘备处。
刘备和刘德然住的很近,但刘德然家中尚有宅邸,刘备却家徒四壁,只草庐两间,孙莺入时正见刘备于草庐前舞剑,备母于庐间织席。
刘备见孙莺入,立刻弃剑相迎。孙莺照样送上手书,刘备还礼收之,却面露难色,言道:“怠慢小姐了,备家贫,实无好物招待,请小姐不要责怪。”
孙莺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只觉得刘备待人亲切且有礼,丝毫没有因其女眷身份而鄙夷之,故言道:“先生不必如此,妾与先生相谈甚欢,丝毫未觉怠慢。”
刘备大喜,便言道:“小姐且少歇,吾自写手书,还于瀚文。”写毕,交与孙莺,又亲送其往刘德然宅邸,一齐言说,共赴何瀚文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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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瀚文,来来来!”公孙瓒舀起一勺热酒,给何瀚文满上。何瀚文接过,饮了一口,然后言道:“兄有何疑问,不如名言?”
公孙瓒见何瀚文点破,便问道:“瀚文做的好大事,何时收了个义妹?吾观之比瀚文你还大上许多,还遣为侍者,有何深意?”
何瀚文听了哈哈大笑,说道:“我还以为何事,原来兄为此来!满饮此杯,且听瀚文细说来!”说完,递给公孙瓒一杯酒,公孙瓒接过,却只小啜一口,便把酒杯放下。
何瀚文也不在意,于是娓娓道来:“几位兄长,瀚文生此乱世,只不过自保也。然无论是用兵还是用计,信息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岂不闻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情报于瀚文,正如粮草于行军一样重要。瀚文之所以用女眷便是想要以此来打探消息。女子总被轻看,故不像男子那样被人防范,所以才能打探出一些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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