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山晴带着人过来,笑盈盈地看着凌砾在处置那两个强盗。
凌砾拍了拍双手,走向那已经身受重伤的光头,“就你们俩个不开眼的蠢货,也不看清到底谁会杀谁,还想偷袭小爷,就这两下实在是差得太远。”他注视着那脚下的大汉说道,“你们这一出手就如此狠辣,恐怕原来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没少做吧!”
“少侠,饶命啊,小人不敢了,放过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大汉被凌砾一招击成重伤,口里一直在喷着血,在地下挣扎着求饶道。
“饶你一条命,不知又会害了多少人,你们这些人渣,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凌砾毫无表情地盯着那大汉,右脚稍微一用力,只听“扑哧”一声,那颗光头就象个西瓜一样爆裂开来,那大汉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这种脏活就由属下们来做吧!”
烈山上前一步,给那还在喘息的瘦子补上一刀,那瘦子顿时身首异处。
凌砾做事很仔细,一面命人将两人搜身,一边给手下们讲解着在野外如何处理手脚干净。荆春和荆秋两人俯下身来搜索两人的身上,谁知这两个强盗穷得很,那瘦子身上还有个储物袋,而那光头大汉身上更是空空如也,只有一些零用钱。
在凌砾的吩咐下,烈山右手一挥,魔元之力涌出,地上顿时被炸开一个大坑,他提着两人的尸身扔进坑里,双手一合,用土将大坑填满,算是把两人埋了。
厉山晴撇了撇嘴,“圣主何至于如此小心,将这尸首扔了喂野兽,也算是回报了天地。”巫魔一族的习俗是实行天葬,这与人族的观念不太相符。
凌砾也不理她,随后将那株赤血金阳果移到了试炼空间外的药田里,这才匆匆离开。
凌砾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不到一个时辰,他埋藏两个强盗的地点就围了十几个和死去的两人穿着一样装束的大汉,还有几人正在坑里刨土。
“二当家的,你快看。”一个大汉惊呼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坑底躺着两个人的尸体,那瘦子的脑袋却在两具尸体中间。
“正是徐老三和贺老六他们两人,这一片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应该是被人偷袭,到底会是谁干的?敢动我们清风寨的人?!”那被称作二当家的大汉跳到坑里,注视着两人的尸体,随即俯下身亲自在那徐老三的身上搜索着什么东西。
“储物袋呢?”那二当家脸色突然一变,“不好,徐老三身上的储物袋没了,他身上的东西也不见踪影。许麻子,你赶快去通知大当家他们!”
“是,二当家!”那叫许麻子的大汉答应一声,迅速向东北方向而去,其他的人则散开来,四下搜索起线索来。
……
三天之后。
连绵起伏的妖兽山脉中,凌砾穿行其间。此时夕阳西下,整个山林都被晚霞渲染成五彩斑斓的颜色。
天色逐渐黯淡,在凌砾面前出现一个地势平坦的山谷,在这片山谷中,有一座用巨木当院墙围成的巨大营寨,在那营寨中,竟然有着百十栋木屋,在那木屋之间的空地上,还有着不少的篝火。在这营地里,最多的自然是那些整天干着刀口舔血生意的拓荒者们,也有一些进山采药的商队。那些拓荒们成群结队,围坐在篝火前,喝酒吃肉,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女人、烈酒,还有就是最近发生的一些奇闻……
站在营地大门外,凌砾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沿着黄土铺成的街道,缓缓走了进去。
在这样简陋的营地里,居然有一条街道,街道两旁不仅有商店、药铺。还有酒馆、客栈、妓院等一应俱全,里面灯火通明,甚至比一般的村镇生意还要火爆许多。凌砾的目光绕有兴致地在那些灯火通明的店铺中扫过,慢慢从街道上走过。
“哟,这位小哥,我们这有刚来的姑娘,保您满意……”
“进来坐坐嘛……”
当他路过一栋名为朝凤阁的二层阁楼时,门前站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向他热情地招呼道。凌砾顿时明白里面是干什么的,脸色一红,赶紧避开。
“哟,还会脸红,没想到是个雏儿。”
“这位公子,快来吧,姐姐这免费,不行我们姐妹俩一起……”
凌砾只得加快速度狼狈而逃。
他直到一家占地颇广的酒楼门前止住了脚步,抬头看了看,便举步走进了这家名为“水月楼”酒楼。
“这位客官,里边请,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店小二上前殷勤地打着招呼。
“住宿,也吃饭。”凌砾看了店小二一眼,“我要一个单人房间。”
“好的,上等单人房间一晚200银币或是2000联邦币,客官请到这边登记。”店小二作了个请的手势。
凌砾略微皱了皱眉头,这客栈还真够贵的,这房价几乎是山外的二十倍,难怪绝大多数拓荒都住不起,宁可在外面围着篝火露宿。跟在店小二身后在柜台作了登记,交过房钱后,凌砾并没有争着回房间,而是返回到了位于街面上的酒楼。
他这一天到现在还一直都没吃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走进酒楼,凌砾发现大堂里的客人不少,其中大多数打扮并不像是拓荒者,而是江湖上的豪客,这些人三五成群聚成一桌,随意地将兵刃放在桌凳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谈起话来也是毫无顾忌。
凌砾直接上了二楼,找了副清静一些的座头,要了两份炒菜,一壶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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