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或许天生就不对盘,听到这话的末岚瞬间不乐意了,跳着脚说道:
“你才是花孔雀,你全家都是花孔雀,!
小爷我爱穿什么就穿什么,管那么宽,你家住海边吗?”
“本小爷就是看不惯,嘴就怎么说,略略略,你来咬我啊!”
宿十八也毫不示弱,冲着末岚吹胡子瞪眼,又做鬼脸的,惹得末岚愈加生气,“好小子,你以为小爷我真不敢拿你咋地是吧!”
“有种你就来啊……”
正当俩人开干之时,贺兰谨一个侧踢,就把末岚给踢到了后面墙上,如同壁虎般被钉在墙上,动弹不了。
而另一边的宿十八,则是被一向很疼他的宿三来了个大义灭亲,直接掐断了他的呱噪。
贺兰谨并未理会宿卫的询问,在那群黑衣人中走了一圈,最后在那名为首者跟前停下,微蹲下身,拿出腰中短剑,挑开那名为首者的后颈上的衣服,用夜明珠照亮,在其右肩处发现一朵黑色凌霄花的印记,“凌霄印记?”
这花……
贺兰谨看着黑衣人右肩的那朵黑色凌霄花陷入了沉思,黑色的凌霄花……
“花?什么花?在哪在哪?我看看……”
末岚用力的把自己从墙上拔出来,走到贺兰谨身旁,学着贺兰谨的样子蹲下身,伸长了脖子去看黑衣人身上的印记,“咦?这,这是凌霄花吗?
我见过的要么就是赤色与橙色,或者稀而珍贵的绛紫色还有白色,可为何这朵凌霄花是黑色的?”
“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给你七日的时间,
本王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敢动本王的女人!”
“咱哥俩谁跟谁,这点小事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不过你得告诉兄弟我,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谁能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才离开一月有余,怎的这千年不开花的铁树居然开花了,而且还是粉到冒泡的那种。
贺兰谨懒得理会叽叽喳喳的末岚,起身走到宿卫跟前,弯腰施礼道:
“晚辈贺兰谨见过各位叔伯。”
“竟真是晋王,十七宿卫参见晋王,晋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既然人家以礼相待,宿卫们自然以礼还之。
“免礼。”
没错,这些宿卫平均年龄都在而立之年,最小的也就相差个两三岁,都要比贺兰谨年长一些。
贺兰谨的这一施礼让这些宿卫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重,对贺兰谨的态度也就相对于好了一些,“适才我等发誓,无论何人,只要能救十一弟,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满足,就算是让我们去死,我们也绝不吭一声。
不知晋王,是否当真能够救舍弟。”
贺兰谨曾在幼时听宫中小太监谈起过父皇身边的那些宿卫,那个时候人人都说父皇身边的宿卫无论走到哪都所向睥睨,即使一人也锐不可当,只可惜一直未能亲眼见到,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故而在说话上无形中就多了一丝丝的尊敬,“自然能救,本王对各位叔伯的命并不感兴趣,且本王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各位叔伯把魂玉借与本王一用便可。”
“哎哎!别不理我啊,我问你话呢……”
末岚依然不死心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啊!”
还想开口的末岚,再次被贺兰谨一脚给踢到了后面墙上,不偏不倚的正好又镶嵌进了先前的墙洞里。
而当事人贺兰谨却如同没事人一般,面色如常的等着宿卫的回答。
对面的宿卫更是直接就把末岚给无视了。
在贺兰谨说对他们的性命不感兴趣的那一刻,宿五就已经知道贺兰谨此次所来的目的,所以在贺兰谨说出口之时他并未多意外,而其他宿卫就不一样了。
听到贺兰谨的话,宿卫中心思最重,也最是脆弱的宿十六突然抓狂道:
“魂玉,又是魂玉,就是因为这枚魂玉,我们兄弟才会被困在这巨大的牢笼里,一困就是十几年。
因为这魂玉,十一哥的隐疾一直未能好好医治,不然这次也不会变成这样。
更别说那些为了魂玉而丢掉的许许多多的性命。
五哥,把魂玉给晋王吧,十一哥还在里面等着呢!”
“闭嘴!”
虽然宿十六所说的话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想说的,可作为领导者的宿五却不允许自己这么想。
他们从出生就没得选择,为了能有一口饭吃,他们手刃了多少同伴,脚踩着多少同伴的尸体才走上如今这个位置。先皇在位时,他们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先皇走后,他们也一样如此,虽然不再像以前那般四处奔波,可他们的职责依然没变。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得对得起自己的职责。
“魂玉是我等兄弟誓死都要守护的东西,晋王若是拿走这魂玉,我等兄弟一样会没命,既如此……”
看着贺兰谨,宿五陷入了沉思。
“如此怎样?”
末岚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过来,一脸期待的看着宿五,等着他接下来的回答。
同样的,其余宿卫也想知道宿五究竟会怎么说。
再观当事人贺兰谨,依旧面色如常,不时的摆弄下手上的藕色扳指,似是并不着急。
这下宿卫们就看不懂贺兰谨是什么意思了,这魂玉众人都知道乃是镇魂之物,按照这晋王刚刚的说法,是他心爱之人需要,那此时他定然是非常急切的,可观其模样,并未见何急切之意啊。
其他人或许不懂,可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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