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尘渊…”楚凤辞被他的气势所迫,不得不看向他,帝尘渊却先他一步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到底是不是一路人,试过就知道了!阿辞,你别试图来说服我,这个世上,从来都只有我说服别人的,没有人能说服我的。”
“帝尘渊,你…”
“嘘!”帝尘渊突然伸手按在她的唇上,一字一句的说道:“阿辞,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你,但前提是你不能将自己搭进去。若下次你再以身涉险,我可不会管你有什么计划,我一定会不管不顾的、亲手将那些人碎尸万段,记住了吗?”
楚凤辞被他眼里的认真震住,呆呆地点了点头。
帝尘渊见此,面具下僵硬冷凝的脸,瞬间缓和了几分。
趁着楚凤辞不注意,他飞速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撤离。
楚凤辞眼睑一颤,当她反应过来,蓦然抬起头,帝尘渊却消失不见。
她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就像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唯有不远处敞开的窗户在提醒着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他…吻了她!
寒风夹杂着雪花,拼命地往里灌,掀起她耳旁的碎发,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脸却突然烧了起来。
雪月推门而入,并未注意到楚凤辞的神色,见到大开的窗户吓了一跳,她赶紧把姜汤放在桌上,跑去将窗子关上。
“小姐,你怎么还把窗户打开了?”
“应该是…忘了关吧。”
楚凤辞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为了掩饰自己的谎言,她走过去端起桌上的姜汤喝了起来。
略带辛辣的味道,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以往楚凤辞是最怕姜汤的味道了,雪月见她今日喝得这么干脆,立马就看出了她有心事,“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自己不过是去端了个姜汤回来,小姐怎么像丢了魂一样?
“我没事。”楚凤辞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楚语那边怎么样了?”
她说完,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快黑了,方才的小雪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寒风敲打着窗棂,呜咽之声不绝于耳。
这场雪,也不知要下到何时?
“早就跑了,又没人守着她,眼看天暗了些就离开了亭子,”雪月成功被她带偏,忧心道:“不过话说回来,小姐您这次与她撕破脸皮,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用雪月说,楚凤辞也清楚这一点,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派几个可靠的人,把她盯紧了。正好,也可以考验那些人的忠诚度。”
楚凤辞说着,眼神都冷了几分,“不怕她出手,就怕她做缩头乌龟!”
就算楚语不来找自己麻烦,她也不会轻易放过楚语!
……
楚语从后花园跑了之后,在自己院子呆了片刻,也没人来找她麻烦。她不由得松了口气,想来祖母只是做做样子要惩罚她!
但她在屋里怎么也坐不住,就在今天,她突然意识到,楚凤辞真的和原来不一样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草包。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楚凤辞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得安宁!
思来想去,她又打开门,顶着雪去了楚璃的院子。
楚璃正在房间里和自己下棋,指尖捏着一枚黑子久久没有落下。
近看,这盘棋,已经陷入了死局。
“二姐!”
楚语火急火燎地推开门,凛冽的寒风倒灌而进,将屋内火盆里的火几乎吹灭。
楚璃蹙了蹙眉,将棋子攥在手里,眼底杀意一闪而逝。
回头看向楚语时,脸上却换成了一副担忧,“三妹,这么大的雪,你来我这做什么?”
楚语屏退左右婢女,反手把门关上,来到楚璃对面坐下,她瞄了眼面前的棋盘,对楚璃道:“三姐,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楚璃就在刚才的一瞬间,想通了落子的位置,黑子落在黑白交错的棋盘,这棋局突然就破了。
“下午我与楚凤辞在后花园的事…三姐应该知道了吧?”
楚璃动作微微一顿,抬眸看向楚语,心里依然猜到了楚语的目的,“略有耳闻,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怎么了,三妹可是受了委屈?”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楚凤辞死!”楚语说这话时,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震得楚璃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捂住楚语的嘴,“三妹你小声点!”
楚语此刻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她打开楚璃的手,无视警告继续说:“二姐,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也想让楚凤辞死,你肯定也察觉到了,楚凤辞变了很多。若是不除掉她,将来你我在楚府甚至在整个皇都城都举步维艰。”
楚璃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她比谁都想弄死楚凤辞!可如今,她无权无势,还需借助楚凤辞的身份来筹谋。
否则,就以楚凤辞那日让她在雨中受辱的事情,就凭着着楚凤辞对她楚璃的生母见死不救的事情,她早就弄死楚凤辞千万遍了!
只是,楚语的话也提醒了她,楚凤辞已经变了。她若是想要再利用楚凤辞,怕是有些困难!
楚璃视线落在楚语身上,目光闪了闪,心中一动,她开口说:“三妹可是有什么注意了?”
她不能出面杀楚凤辞,但楚语可以。楚语这个蠢货今日送上门来,她又岂能放过这个现成的替死鬼?
楚语见她态度松动,整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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