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翰则说唐大哥你武功那么厉害还会被人追杀成那样?唐明胤笑着说:“武功再好,终是匹夫之勇。”牧青翰却说,如果自己会武功的话,就不至于这几日如此狼狈。
唐明胤一听这话,便说:“那好办啊,左右这几日也无事,我来教你一些的入门的,我早看出你底子好、资质上佳。学起来一定快人一等。上回给你的图册,这两天看着情形也来不及练,不如我亲自教你。”
这时顾小葳端着茶盘进来,放了一杯清茶在唐明胤面前,有递了一杯给哥哥,“那唐大哥可要好好教,不可藏私啊。”说完又给陈桓策递了一杯。
唐明胤哈哈大笑:“有小葳妹子的饭菜,大哥怎么会藏私啊,就这样,等苏大夫调好了解药,烦劳小葳妹子帮咱们做一顿午饭,饭后就开练。”
众人听他这般求食,一道哈哈大笑,就连一贯不苟言笑的陈桓策也摸摸胡须,微露笑意。
小葳则说:“大哥,饭绝对没有问题,但是要是我哥哥学不会的话,那我也不会拿出看家的手艺哦。”
唐明胤一看,嚯哦,这些年也很少有人跟他讨价还价了,笑着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只觉得这小妮子是那种厉害的姑娘。
等到小葳离开房间后,才一把把牧青翰拉过来,凑着耳边道:“你这小媳妇可以啊,我怕你以后难振夫纲啊。今天你又背了一个那么倾国倾城的姑娘,我怕你今晚难免被一阵唠叨哦。”
牧青翰则矢口否认,什么媳妇啊,就是妹妹,从小看着她长大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唐明胤又反问了几回,都被牧青翰否了。
唐明胤端起茶,微微吹了一下:“你没有,就怕人家有。”
牧青翰则说,大哥你多虑了,自己与顾小葳虽无血缘关系,但也有亲人之情,万万不会逾矩。自己早就想离开南巡,去看看中原广袤的天下。
唐明胤看着他若有所思,嘴角微微一动。
这边书院其乐融融,但南巡王宫可就没有这般阳光明媚,虽然是正午,但淳于显仲的寝店内却有些阴森恐怖。南巡王虽不像昨夜那般披头散发,但他那身王爷衣袍着实是太大了,站在那还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杨南浦向他禀报:“城防营已经将全城控制,一个人也不会放出去。另外,臣今天去城防营还听到了别的消息。”
淳于显仲一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小猫山那些山匪,被人一锅端了。”
淳于显仲放下手中的书卷:“谁剿灭的?”
“不清楚,今早派人去时已经空无一人,另外在一条进山的路上,发现数十条山贼尸体。”
淳于显仲则说:“剿了就剿了吧,也不指望他们一路供给望云楼。干脆你就带着城防营装成他们,把该办的事儿办了,如今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在正月十六之前,如果办不完差你就自行军法从事吧。”
当大王果然是不怒自威,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有些发毛。还没等他舒缓一口气,就又听见:“唐明胤在哪里查的怎样了?”
杨南浦一听,不是找自己的,于是这口气也算是舒了出去。紫衣国师说:“尚未查到具体行踪,但应该在百货集附近。”
“接着查!”淳于显仲又说:“昨夜之后,还有密室有什么变化?”
国师说:“除了先王的收藏的一只铁胎弓被人拿到了三楼,别的无他。毕竟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有放置进去。”
淳于显仲背对着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长说了句“哎呦”,便道:“那把弓可值不少银子啊,云武帝麾下大将军风眠岸,就是拿着这把弓,十箭临祁水,万马问蜀州。据说衡州王都元帅牧君一也曾用过此弓,那可是曾经的九州第一战将啊。哥哥当年对这把弓爱不释手,你说他一个人文官出身,偏好这兵器也是奇怪。”
然后他回过身来,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他清秀的侧脸上。顺着紫衣国师的目光望去,大王的眼神却甚是清冷。
只听他说:“不过,重要的可不应该被叫做东西!”最后几个字很明显要的很重,重到寝殿里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跪下了。
牧青翰也跪下了,他跪下不是因为淳于显仲的淫威。而是尚礼书院的讲武的地方,只有跪坐的垫子而没有板凳和椅子。不过说实在话,一个书院有讲武的地方本身就是件不同寻常的事。
不过陈桓策对此却振振有词,说这书院是致敬上古诸国时先贤授课的方式。学的是修身八艺,除了传统的经典、用以科举应试之外、还有书法、音律、射箭、骑马、剑术、兵法、策论,真的是为乱世打造全能人才。
“你这点地方还学骑马?”牧青翰听着很明显觉得不可能。
陈桓策则说:“廖大官人在城东辟了一块地方做养马场,平时用作西越城勋贵跑马赌钱之地,反正南巡多是山地很少需要骑兵。衙门也就不怎么管了。”
唐明胤则在前方,打开了一幅图,穿着这一身书院衣裳,若不是那脸络腮美髯,谁瞧得出来他曾是个将军。那拿腔作调的样子,可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在洛阳太学里寒窗苦读的学生们。
再说这图,上面画一人,标出一百零八个穴位。就听唐先生说:“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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