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这是怎么了?”田甜大惑不解。
“妈妈,你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好不好?”说着,毛夏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腰。
见状,田甜禁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道:“好,没问题!妈妈走在前面,宝宝在后面当警察保护妈妈。”
闻言,他的脸红到了耳根,羞涩地低下了头。
其实,知子莫若母,田甜又怎么不知道儿子的止步不前是因为害臊呢?
小径上,花香扑鼻,蝴蝶和蜜蜂在鲜艳夺目的花丛中翩翩起舞。晶莹剔透的露水挂在草尖上,在太阳的照耀下,宛若一个五彩缤纷的玻璃球。
黄老师满脸堆笑地迎接了他们,并把毛夏送进了教室,把田甜带到了幼儿寝室。
幼儿寝室在客厅的另一边,这是一间大卧房。
只见,房里整整齐齐的排放着两排小床,是大通铺。它们对放着,一共十张小床,每排五张,五张床紧紧相连,中间有一条可供进出的通道。
而每张床的上面都整齐的摆放着折叠好的被子,各个床的床头都有两个小枕头,它们一字排开地放着。
一眼望去,还算干净、整洁、敞亮。
转过身,田甜就发现,原来,一进门处也有一张床,虽也不大,约莫八九十厘米宽的样子,但,要长得多。显然,是大人睡单人床的。
上面也有席子和被单。
正当田甜好奇的盯着看时,门外闪身进来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矮矮胖胖的,脸庞白皙,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黄老师介绍说:“这是我们的生活老师,晚上,就是她在这儿陪着孩子们,瞧,这个床也是她的。”
于是,田甜领会地点点头,侧脸向来人招呼道:“你好!辛苦了!”
对方腼腆地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随即,黄老师如此这般的交代一番后,便借故离开了。
她偷瞄袱,道:“来,我把它们放好。”
说完,她就往一边走过去。
田甜这才发现,原来那边还有一排浅黄色的柜子。
只见,她从旁边挪过来一张靠背椅子,然后,把包袱放在上面,接着,又打开其中靠边的一个柜子,把毛夏的衣服一一拿出来后,又分别一件一件地放进柜里并码好。
“嗯,不用写上各自的姓名吗?”田甜困惑地问。
“不用,我知道就行。你家小孩叫毛夏,对吧?再说,他们也不认得自己的名字的。”说着,她又呵呵的笑了。
田甜也哑然失笑,心想,好吧,你不会弄错就行。
“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不知为什么,突然,她对这人颇有好感,觉得她真实直率,不虚伪,便主动打听起来。
“我姓汪。”她简明扼要地答。
田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汪老师,这里的床都住满了吗?”她有些好奇的问。
“没有,几天前,先后走了两位。”她依然不紧不慢的回答。
“额,那,我们家毛夏你准备安排他睡哪张床呢?”她忍不住又问。
“那里,只有那个床是空的。”汪老师一边微笑着回答,一边用手指了指。
田甜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问:“是那张靠窗户的小床吗?最边上的?”
汪老师说:“是的。”
于是,田甜走了过去,细细查看,还煞有介事地用手摸了摸席子。
“在这个床,他就可以一个睡。而且,这边空气也很好。”对方喃喃自语。
田甜原本还想参观一下孩子们的浴室和厕所,但,当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后,竟然发现来不及了,就取消了这个计划。
她告别汪老师后,便匆匆地往外走,但,路经教室时,又情不自禁地迅速用目光搜寻了一下毛夏。
只见,他坐得笔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老师在黑板上画一幅画。
她从窗户上瞥了一眼,老师画的像是一片树叶。
然而,那里毕竟不是主道,来往的出租车很有限,就算偶尔有幸看见一辆两辆,也保不准她就是空的。
于是,等了好一会儿,总算有一辆停了下来。
田甜钻了进去,关上车门,响亮地告知目的地。
当她走下车时,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影楼前站着几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师傅。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只见,上面显示都九点半了。
哇,这么晚了!她禁不住在心里惊呼道。
旋即,她不由加快了步伐。
脸朝大门方向的几个人见一位气质非凡身材窈窕黑发飘飘的女人走了进来,不禁疑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们好!请问,你们是……?”在离他们四五步远的地方,田甜停下了,主动开了口。
一个背朝着她,穿着白衬衫的,腰间挂着个寻呼机的男人转过身来,满面笑容道:“你好!我们是来施工的。”
没错,果然是施工队。她想。
“可是,就你们几个吗?”田甜仰起脖子四下张望着,搜寻着。
“是啊,就我们几个啊。”那个包工头模样的人回答,“我们是老王介绍来的。他给我一个地址,说你这里要人,我就带着兄弟们过来了。”
“不好意思!你们要等我一下。”说着,田甜便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了影楼的办公室。
奇怪?园林设计师呢?会不会在办公室等候自己?
她边走边想。
然而,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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