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牌?”警官十分疑惑地盯着他看。
然后,他低下头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接着,又问,“你还有什么情况要向我们反映的吗?”
只见,那个男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说着,警官伸出了一只手。
于是,那个男的也会意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和他握在一起。接着,带着有些自豪又略略不好意思的神情回到群众中。
“还有没有知情的?欢迎来反映哈!”警官还在煽动着,希望能有更加详细的案情。
可遗憾的是,此后,再也没有人站出来。
因而,这个案子只能初步定性为疑似“摩托车速度过快导致刹车不及”的意外事故。
警察打了殡仪馆的电话,不一会儿,老人的遗体就被拉走了。
但是,马路上,那一大摊血迹依然那么触目惊心。
不一会儿,警官们就收工了。
田甜作为家属,被要求前去交警大队,说要做相关登记。
于是,她踏上了警车。
平生第一次乘坐警车,她心情格外复杂。
后来,她还去了殡仪馆,固然,是去签字。同时,她也在了解相关情况。
因为老伯没有子女,所以,田甜打算主动积极地帮他料理后事。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纷争,田甜在冥思苦想后,还是打算在电视上登个“寻亲启事”。
目的是,一来,看老伯究竟有没有亲人,二来,如果有,给他们见最后一面的机会。
可是,十天后,她得知,并没有任何人来联系电视台。
于是,田甜不想再等了。毕竟,殡仪馆寄存遗体是要银子的。
当然,一切从简。
追悼会什么的就省了。再说,田甜也没有老伯的亲友同事的联系方式。
只是,骨灰盒,是老伯的家。这个钱,绝对不能省,要买个高档而精美的。
哎,最好给老人买个墓地。
可是,怎么买?去哪儿买?要多少钱呢?
自己一无所知。
想到这儿,田甜不禁愁容满面起来。
晚上,她做好晚饭后,在回家的途中意外地邂逅了蒋先生。
就在一闪而过的功夫中,可还是被眼尖的他发现了自己异样的神情。
于是,蒋先生果断的拦住了她,非想要问个究竟。
无奈,田甜只好把老伯的不幸告知于他。
听后,蒋先生脱口而出道:“这样啊。那,你一个人住那儿,不害怕吗?”
“可是,怕,又能怎么办呢?”
“要不,我在这儿帮你租一个房间?听说,楼下就有一间。”
听了蒋先生诚恳的话,她很矛盾,犹豫着不置可否。
当然,毫无疑问,她不舍那昂贵的租金。还有,那边住了那么久,也是有感情的。
于是,田甜用眼扫了他一眼,又难为情的迅速把目光移开,似乎欲言又止。
“你怎么啦?不愿意?还是不满意?”
“嗯。这里太贵了!”
“租金等,不用你考虑,你尽管住进来就是。”
“可是,无功不受禄。占便宜,不是我的风格。”
“唉!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倔强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真的想要帮助我妈?”
“当然。”
“不如,到时,借我一点儿钱,行吗?”
“当然,没问题!只是,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帮老伯买一块墓地。”
“买墓地?”闻言,蒋先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确信你要如此大费周章吗?”
“是的。我想弄得体面一些。”
“可是,你图什么呀?何况,据说,这边的墓地价格可不菲啊!”
“所以,我估计我没那么多钱。”
“好吧。没问题,钱,我可以借给你。但,你可要三思而行。你跟他非亲非故,你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田甜咧嘴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只是觉得老人生前形影相吊茕茕孑立怪可怜的,死后,她想尽自己所能不让他那么凄凉。
回到家,她推开庭院的门。
突然,她有些恍惚,仿佛看见老伯坐在石桌旁的椅子上向她微笑示意,一会儿,又像是他提着花洒在给蔬菜浇水,然后,他又佝偻着背拄着拐杖咚咚的朝门外走去,那熟悉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看不见。
田甜走进厨房,感觉冷飕飕的,阴沉沉的。
她胡乱的煮了一碗汤米粉,端到庭院的石桌上狼吞虎咽起来。
是的,不可否认,她还是害怕。所以,尽可能的不呆在屋内。
白天自己都害怕得大气不敢出,更何况晚上呢?因而,随着夜幕降临,她更是惶恐不安如坐针毡。
她再三权衡之下,还是去旅社定了一个十元一位的床铺。
半个月后,田甜领回了老伯的骨灰盒。同时,也购买了一块墓地。她打算选择一个黄道吉日,把骨灰盒送过去。
五天后,在蒋先生的陪同下,田甜把老伯送到了郊外的墓地上葬了。
在**肃穆的默哀之后,她献上了一大束美丽的菊花。
她一直压印着自己的情绪,假装坚强的隐忍着在眼眶里翻涌的泪水,可,就在她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泪水却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源源不止。
田甜紧咬着嘴唇,试图极力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不让蒋先生察觉。
不知为什么,此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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