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干嘛?你们俩干嘛?想打一架是不是?要打架到外面去打,这可是医院,是病房,需要肃静,你们不知道吗?
“你们是哪床的家属?十六床?十六床还没醒呢!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这打架?我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们难道就一点儿都不替沈田甜着急吗?有功夫还不如好好跟病人聊聊!
“记住呃,刚才的一幕绝不允许再次出现了!“
不料,他们俩剑拔弩张、像两只不甘示弱的斗公鸡的样子,刚好被端着托盘进来送药的护士逮了个正着,于是,护士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护士走后,他们俩虽沉默不语,可是,可以明显感觉到都不服。
欧阳鲲鹏坐在床尾上,气呼呼的把屁股对着阿聪。阿聪则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一脸懊恼。一下子没有动静,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气氛忽然变得异常尴尬。
于是,阿聪起身走了出去。他想出去透透气,避免难堪。
医院的走廊上,大厅里,花园里,到处可见进进出出的人。被别人搀扶着或坐着轮椅的行动不便的病人也随处可见。看着他们那特别痛苦和无助的神情,阿聪顿生恻隐之心。
他自然就想起躺在病房里的田甜,一想起她,阿聪不由得无奈的长叹一声,然后,满眼忧虑的眺望着远方。
突然,不远处,小鸟的叽喳声把阿聪的思绪和目光拉了回来。原来受到路人的惊吓,正在石头小径上悠闲散步的鸟儿们“噗”的飞了起来。
诶,那个人的背影怎么那么像阿祥?可是,他身旁依偎着一个年轻女孩。
嗳,与其在这独自生闷气,不如去看看热闹。于是,阿聪尾随着他们上了门诊大楼,只见,他们进入到妇产科的大厅。
刚在长椅上坐下不久,那个男的便起身,向厕所走去。阿聪终于看到他的正脸了。没错,是他,阿祥。
此刻,阿聪真想立即大声叫住他,可又觉得不太妥。
于是,他大步的走向那个厕所,想在那与阿祥汇合。他假装在水池前洗手,守株待兔般的候着。
当阿祥从厕所里出来后,猛然看见镜子里的阿聪,果然非常吃惊。他不禁高兴地猛地拍了拍阿聪的肩膀道:“哎呀,是你呀!好巧哦!”
阿聪关掉水龙头,突然回头,也假装惊喜道:“哟,阿祥,我们又见面了!诶,你在这干嘛?”
“没什么?”
阿祥有些不自在的嘿嘿的笑着,一看他那眼神游离不定的样子,就足以断定是谎话。
“鬼话,没什么会跑到医院来吗?”
“那你呢?你哪里不舒服?”
“我是来看病人的。”
“谁?”
“你一定不知道吧?田甜住院了。”
“啊,田甜怎么啦?”
“煤气中毒,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啊?”
阿祥听后,立即目瞪口呆。
“阿聪,带我去看看田甜吧?”
“可是,你方便独自离开吗?”
“我……我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看你还是算吧!下次再去看田甜也不迟,如果惹美女生气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哪有什么美女?”
“你看,你看,还嘴硬,狡辩。实话跟你说吧。我早就盯上你了。我执意要找到你,就是想拜托你把田甜住院的消息转告给他堂哥或堂弟。”
“好啊!”
“带人家来医院打胎吗?第几次了?”
闻言,阿祥没有做声,只是不置可否的笑笑。
“别太fēng_liú了,小心得fēng_liú病!”
阿聪突然凑到阿祥的耳畔神秘地说着悄悄话,然后,又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
“我走了呃!”
阿祥看着阿聪离去的背影,脸上唰的火辣辣的,他拧开水龙头,鞠了一捧水洗脸。
见欧阳鲲鹏久久地坐在椅子上不声不响,阿姨想跟他说什么,可又不想撞倒枪口上。
看看他情绪渐渐平息,阿姨才战战兢兢的走过去跃跃欲试地问道:“先生,你希望大妹子快点儿醒过来吗?”
只见,欧阳鲲鹏毫不客气地瞟了她一眼,又迅速地把目光移到别处,然后,没好气的道:“废话!”
“医生说,要跟田甜说些‘熟悉的事情’,我看可以请他试试看。”
“谁呀?”
“就是刚刚大妹子的那个老乡啊!”
“他?不行!”
“可是,你就愿意田甜一直躺在这儿吗?”
“他就一定行吗?他是天上的神仙啊?”
欧阳鲲鹏不屑道。
“我们总要试一试吧!哪怕只是一线希望。”
听后,欧阳鲲鹏一言不发。
“可是,人家都赌气走了,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可我相信他还会回来的。只是,先生,如果他回来了,我们都回避一下好不好?”
“哼,凭什么?”
“先生,没关系的,男子汉能屈能伸。”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阿聪已经离开了。
当阿聪在窗户外面等待很久也不见欧阳鲲鹏离去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他只好暂时离开。
半个小时后,当阿聪蹑手蹑脚地从田甜病房的窗户中看见欧阳鲲鹏不在时,他才迅速潜入病房。
正帮田甜擦身的阿姨,抬头看见了阿聪,立即放下手中的活,笑逐颜开道:“小兄弟,你回来了?来,你坐下跟大妹子说说话,医生说了跟她多说说她感兴趣的事情,她就醒得快。你说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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