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过来了?”
这时,耳边传来了阿姨的问候。
咦,难道是他?
田甜的心里掠过一丝惊讶和欣喜。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有力的脚步声。随即,门被轻轻的推开。田甜本能的回头看个究竟,只见,虚掩着的门缝里探出来一张英俊的脸。
“鲲鹏哥,你这么早啊!”
“嗯。”
欧阳鲲鹏答应着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房门敞厅的大门。
“你还没有起床啊?真够懒惰的!”
“谁说的?人家都已经起来吃过早饭了。”
“那你怎么还在床上呢?”
“因为床上暖和呀。”
田甜说完呵呵的笑着。
“可是,我觉得你要多活动一下,否则,肌肉都要萎缩了。”
“我才不要呢,想到那么冷,我就害怕!就算要锻炼,也要等到天气暖和,又有太阳的时候再说。”
欧阳鲲鹏看着田甜那张纯真而俏皮的笑脸,只好微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鲲鹏哥,你吃了早餐没有!?”
“吃过了,在家吃的。对了,田甜,我带了一箱酸奶给你。”
“酸奶?可是,我怕酸诶!”
吃惊的田甜把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如铜铃一般。
“可是,医生说了骨折的病人要补钙,其中,酸奶就是最佳的选择。至于,你不太喜欢那种味道,你慢慢习惯就好了。”
“大妹子,我去买菜了,你有没有要特别交代的?”
不一会儿,阿姨出现在房门口。
“我没有特别要求。阿姨,你随便买吧!”
“又是随便。这怎么行?我看买些带鱼,买一个乌鸡炖汤,买两根排骨红烧吧!另外,也别忘了买些绿色蔬菜。”
欧阳鲲鹏连忙接过话茬道。
“那好吧。”
阿姨答应着转身离开了。
看着阿姨离去的背影,田甜忽然想起大伯来。
于是,禁不住问:“鲲鹏哥,大伯现在怎样啦?”
“你是说我爸吗?”
“对。”
“他十五天前就已经出院了。现在,在渐渐康复之中。总的来说,比以前好多了。比如:可以单独行走了,说话也比以前清晰顺溜许多了。我爸是个闲不下的人,这不?天天都吵着要去公司。”
“看来大伯也是一个勤劳的人。”
一会儿,想起清脆的铃声,把田甜吓了一跳。原来是欧阳鲲鹏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欧阳鲲鹏接听着电话,“什么?……啊?怎么会这样?……那,你现在在哪儿?……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听着他那一惊一乍的话语,看着他那着急的神情,田甜预感到了不妙——可能发生什么事了。虽然自己想知道为什么,可是,又不便多问。
“不好意思,田甜,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欧阳鲲鹏说着,起身欲向门外走去。
“你去吧。鲲鹏哥,路上注意安全!”
阿姨买菜回来后,没见到欧阳鲲鹏,倍感奇怪。
“大妹子,先生呢?”
“他呀?他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慌慌张张的走了。”
“有急事啊?”
“可能是吧。”
“我还想问他带鱼是要糖醋还是要香煎哩。那他在这儿吃午饭吗?”
“我也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
田甜无奈的笑笑。
“如果是我,我更喜欢香煎。你呢,阿姨?”
“我也喜欢吃香的。那到底要不要煮他的饭呢?”
“我也不知道诶,你就看着办吧。”
见阿姨走了出去,田甜继续打开收音机,她喜欢静静地聆听着广播。
那种聚精会神的洗耳恭听,也是一种别有一番情趣的享受。这时,广播里传来了好听的广播剧。
里面有各种人物绘声绘色的尽情表演,那声音很纯很纯,没有一点儿的杂质,像是万籁之音。
田甜觉得比看电视好多了,因为,听者可以或坐着或躺着或闭目或睁眼,完全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的选择如何起倾听。
另外,还可以想象着广播剧里的人物的模样和神情。田甜喜欢发挥无拘无束的想象,觉得那是非常美妙的事。她喜欢那种全身心投入l聆听的感觉,特别佩服那些配音演员,居然情感那么丰富,表演得那么生动有趣,惟妙惟肖。
田甜是个专一而执着的人,无论是广播还是电视,只要她听进去了或看进去了,她都会被感染,然后,深深地被迷恋上,最后,走火入魔。
不认得或与田甜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觉得她是一个特别清高,甚至有些冷漠的女孩。
殊不知那高冷的外表,只是田甜自我保护的体现,犹如警察身上穿的防弹衣,战士穿的盔甲。
其实,在冷艳的外表下,田甜藏着一颗火热的心。她真诚、大方、热情和善良。
只要身边的人有困难,她总是二话不说,就主动热情相助。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便可知田甜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晚上,和阿姨在房间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很久。
当她说起父母的偏心和是非不明时,她显得特别的激动和愤懑;谈及她某个儿子或孙子时,脸上溢满了幸福和骄傲;提及小女儿不美满的婚姻时,眼里全是担忧和焦虑……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由此可见,作为母亲,她最大大愿望就是儿女们能幸福平安。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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